把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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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苔絲飛回了香港參加一場醫學上的學術研討,而任曉在家也脫不開身,白天無事的時候,便早早回來照顧小燁。
這孩子,不哭不鬧,好養的很,真不知道為什麼一點不像那人。
只是這天睡到凌晨的時候,任燁那小子哭得兇猛無比,恍若是要水淹龍王廟,大幹一場似的。
這些年一向淺眠的任曉一聽到兒子哭得驚天動地,立馬把他抱在胸前揉揉,只覺得身體滾燙無比,肉呼呼的小臉蛋泛出不正常的紅暈。用手一摸,果真是在發燒。
大半夜的家裡儘管有退燒藥,那也是成人的,她不敢隨便就給寶貝吃,如今醫院鐵定也早就停業了。
慌不擇亂,手機隨手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頭傳來一陣慵懶的男聲,韓修用浴巾擦拭著頭髮,剛從公司回來已是累極,不想這個時候還有人打電話過來。
“伊小姐,有事?”
任曉的語氣很是慌亂“韓先生,你知道這附近還有哪家醫院是整天營業嗎?”
任曉突然覺得要是在國內,哪會出現這種情況,再不濟也有急診,可是國外遇到卻是無力之極。
韓修一聽她的語氣急促,一改平日裡的痞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彆著急,慢慢說。”
小燁可能是難受得厲害,哇的一聲哭開。
“小燁生病了,燒得很厲害,這附近沒有就近的診所,所以”
韓修的嘴角扯開一個好看的弧度,沒來由心裡有種暢快“所以就想到找我,然後我可以變出一個診所出來?”
半是調侃的語氣,而任曉一想,自己確實太盲目了,他不過到法國沒多久,而自己在這裡生活了將近兩年,他又怎麼會比自己清楚呢?
“我”
“說笑呢,你現在就抱孩子下來,我馬上過來,等我。”語氣讓人不由自主地安心,剛才的心煩意亂被一掃而空。
韓修三下兩下地套了件外衫,撥通了電話“喂,雷森爾嗎?”
那頭的聲音懶懶散散,淺淺地應了一聲,定是從情婦的床上大幹一場,還沒有復甦過來。
語氣並不太好“哪位,我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