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安和是一隻溫順的大貓,今天!今天他決定是兇猛的野狼啊,暴飲暴食的那種!
剛回到家中,他就把她按在門後的牆壁之間,修長的長腿輕輕一勾,門板應聲關上。
而她則像待宰的羔羊,被送上祭臺,主人請享用。
安和就這樣看著她,眼底憤怒未消,“曉曉,平時是不是我太慣著你了,今天既然是做錯了,那麼就要接受懲罰。”
他咬著她的耳垂,粗重的吐氣,沙啞的聲音近在耳畔,氣息吹拂著她的臉頰“乖,我會輕點。”
話音未落,火熱的唇已經霸氣地壓了下來,直接擒住他想念已久的紅唇,強勢而輾轉的吻住。
此時他的手很熱很燙,密密實實地覆在她的腰上。
任曉緊張得心都快跳出喉嚨了,他卻只是慢條斯理地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唇。
她不由自主地輕顫著,全身發熱。
安和緩緩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他明亮的黑眸倒映著他氤氳火熱的雙眼。
無人看到的時候,他的眼底閃過一絲促狹和難得一見的狡黠之色。
他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吻著她的唇,一路往下來到她的脖頸,她的肩膀。
撕裂她的衣衫,卻只是細細地吻著,不作任何動作,突然之間,在她圓潤的肩頭不痛不癢地咬著,那電流般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衝擊著她,腳下已經有幾分站不住。
迷茫中的任曉,只覺得渾身火熱燥人,卻是極度的空虛和無奈。
此時,她終於知道他的懲罰是什麼了。
安和見時機差不多了,單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蠱惑地問“曉曉,想要我嗎?”
任曉紅著臉,但身體卻是極度的渴望。
男人噴火的眸子,早已燃燒著她每一處神經,心裡早已全部屬於了他。
只是,好羞人。
懷中的小女人羞澀得如同盛開的花骨朵,看得他更是情愫之火被熊熊燃起,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微笑的糙意讓她顫慄不已。
“曉曉,要誠實哦,不然安大哥可就回家了。”那滾動的喉結再次激起了她內心的邪惡因子。
羞澀的小果子輕輕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脖頸,親吻著他頸間急速的脈動,糯糯軟軟的在他耳邊低語“我要你,要你,一直都要。”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坍塌。
安和的執著只是在她的一句話中驟然結束,她是要他的,永遠都要。
所以,她的一切,他都會滿足。
包括,現在。
進入狀態的兩人,在狂生的情愫中相互融合。
他們相愛,所以便在一起,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安和把懷中的小女人輕柔地放在床上,寵溺地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睡顏,恍惚中有著特別的安心。
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也未免不好。
*
半夜時分,午夜驚魂的門鈴又響了。
最近,總有那麼一些人不懂得消停,總有那麼一些人想要挑戰極限。
任曉一聽聲音,機械地起床,竟然只穿了一條蠟筆小新的內褲,就朦朦朧朧的去開門,安和很想爆粗口:他媽的,曉曉你怎麼這麼可愛。
他媽的,他的寶貝,真是太可愛了。
當然,這樣開門安和鐵定是不準了,隨手幫她披了一件睡袍,再看剛穿回來的衣服早已經報廢了。
貓眼裡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就跳腳了。
“安和,安和,你趕快找個地方躲著,是雲墨,雲墨在外面。你問他怎麼回來,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難道說是來查我家是不是真就我一個人?”任曉急得滿頭大汗,再看安和一動不動。
門鈴接連不斷地響起,絲毫沒有間斷的趨勢。
任曉推他進了很隱秘的地方藏著,一個半大不小的儲物箱,“這裡好,雖然悶了點,可是他肯定不會發現,好銀,我馬上就放你出來。”這樣的語氣,就像是說,狗兒,乖,好好待著,我馬上就來放你出籠。
安和好整以暇地看她,一臉戲謔,眼中隱去一絲黑線。
好啊,雲墨。
既然要玩點兒真的,我不外乎奉陪到底。
雲大少不死心,任曉的手機已經被迫響起,那頭傳來陰沉的聲音“曉曉,我知道你在,還是說不敢開門,嗯?”
任曉一頭亂髮,把門開啟,手叉著腰“誰說我不敢開門,這不是開了嗎,你這麼晚過來,鬧鬼啊,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