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考慮下,她把他從廚房裡轟了出去,一個大男人果真是不靠譜的,任曉很艱難地說“安和你去客廳看電視吧,半個小時就可以開飯了。”
安和去了客廳,她看著一團亂的廚房,抱著腦袋哀嚎。
只能,重新開始了。
而安大少在客廳已經能聞到那誘人的香味絲絲地飄入鼻尖,嘴角溢位幸福的笑容。
若是每天都能這樣,暖暖的味道該是多好。
用鑰匙開啟廚房的門,裡面的小女人專心地切著蔥絲,手下的動作飛快,竟然是沒有察覺到這裡的一分一毫。
精緻的小臉上,飽滿的額上溢位幾粒汗珠,臉頰上熱得紅撲撲,煞是可愛,這就是他所愛的寶貝啊。
比起那些只會塗脂抹粉的嬌小姐而言,她只怕好上千倍萬倍。幸好,此刻只有他一個人能分享。
手不知不覺從她背後攬住,靠在她瘦削的肩頭,感覺到她的一絲顫抖。
“你不是在客廳的嗎,是不是餓了,再等等,還有五分鐘就可以吃了。”她笑了起來,水光瀲灩的大眼中泛出誘人的流光溢彩。
他滾燙的喉結動了動,聲音有幾分沙啞“餓了。”
確實餓了,只不過一直在等待開吃的時間。如今,剛剛好。
她去關煤氣,鏟子在手中靈活地動了幾下,“快好了,等筍稍微燉久一些就可以吃了。”
可是背後的那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腰,單手挑開了圍裙扔到一邊。
她拍開他的手,紅著臉嗔怒地看著他“安和,別鬧,這是廚房。”
“廚房又有什麼關係?”
安和笑意越發深邃,溫溫熱熱的氣息吐在她臉上,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眨的深深地看著自己。
濃密的睫毛隨目光輕輕的顫動,她不自覺地放鬆了呼吸,感覺卻是進退不得。
原本靜謐的空氣不知如何驟然濃稠,她只覺得眩暈,男人溫潤如玉的眼睛像是捲起了波濤,將她困住,吸引她沉溺。
她嚥了咽口水,只覺得口乾舌燥,一雙美眸不知道看哪裡,“安和,我們先吃飯。”
男人慾語還休,眼波中哪還需要半點吃食,眼前的就以足以將他餵飽,“曉曉別這樣看我,我很餓,非常餓”
話音未落,火熱的唇已經霸道地壓了上來,直接擒住他想念已久的紅唇,強勢而輾轉的深深吻住。
那樣其實的吻太過直接,卻透著星星點點的溫和眷戀,讓她的理智直覺得支離破碎,難以填補。
男人的唇舌長驅直入,沉溺而不失溫柔,雙手自有意識一般地在她身體各處流連,一隻手撫上那光滑的背脊,手下的觸感光滑柔膩。
安和直覺開來,自從上次在車裡要了她,心底竟然是越發的渴望,以至於,今天一發不可收拾。
他覺得有電流從掌心傳至脊柱然後衝擊到腦幹,動作越發的激狂。
火辣辣的吻一路往下,使得女壯士也不得不連連棄守。
這也並不能怪她,只能說男人的技術從來都是自來熟,並不用學,只需要一次,便可以水到渠成,安和就是現成的例子。
這樣的熱吻引得任曉一陣陣地輕顫,意亂情迷之下想要躲開。可是他哪裡容得她跑,一個猛烈的動作把她按在洗手池邊,單手撩起她的衣服,滾燙的大手越來是沒有規矩。
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身體不自覺的扭動,這更刺激了他的原始慾望,只覺得轟的一聲,殘存的理智當然無存。
“床”
安和打橫抱起渾身赤羅的任曉,大步向臥室走去。
當兩人滾到床上的時候,她似乎有一瞬間恢復了半刻的神志。
半推半就中,卻是碰到了他那有致的胸肌,就聽到他沙啞地低吟了一聲。
她於他對視,只感覺到他漆黑的眸子裡全是情愫炙熱時特有地氤氳霧氣,目光那樣的狂野痴迷。
那一刻,她知道再也停不了。
因為,就在她喊停的時候被硬生生地卡在喉間,那個瞬間他與她合二為一、融為一體。
最後的神志早在那一聲尖叫中粉碎的無影無蹤。
真不知道安和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竟然能這麼強勢,果真還是人不可貌相。
真正的色狼和禽獸是辨不出真偽的。
該是勇猛的地方,絲毫不遜於他人。
除夕夜的晚上,本是可以好好吃上一頓年夜飯,只當是在床上甜甜蜜蜜地度過了。
可憐的女壯士,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