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褻瀆的存在。
袁侯又不確定地問了問“你真是阮大行長,是不是重名了?”
“袁校長真會開玩笑,難道天業銀行還有幾個姓阮的嗎?”
袁侯一下子酒醒了,很是正經地問“不知道這麼晚,阮行長找我有什麼事?”
有些人,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
阮震一笑,也就直說“辛德拉皇室大陛下本是要在A市開一場慈善活動,但看中A大的風水寶地,所以想借一處用用,而且最好是人逢鼎盛的地方。”
辛德拉皇室?
袁侯今天被這兩顆炸彈這麼一炸,心臟久久不能平息跳動。
這幾輩子都不曾奢侈就見到的人,怎麼能不激動。
趕緊朝著電話那頭應承著“好說好說,今天晚上我就讓出一塊地,明天不管什麼時候來,到時都好辦。”
“那麻煩袁校長了。”電話結束通話。
傑克則是一臉好戲地看著他,而阮震卻是知道,有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就叫做以大欺小,以上犯下。
所以,隱隱約約對於明天那所謂的慈善會,是更加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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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任曉像一隻垂死的老鬼趴在床上,渾身痠疼不已,怨不得旁人啊,這就是縱慾的結果。
香軟的被子無情地掀開,肖蜜劈頭蓋臉地罵了過來“老三,快起來,我好不容易從學生會搞到兩張票,珊珊和小曼這週迴家了,所以就便宜你了,起來,起來。”
任曉探出極其欠扁的腦袋,抖了抖,含糊不清地問“什麼票?”
“聽說這次過來的人有很大的排場,各大電臺和記者都已經守著了,說不準會是個超級大帥哥呢,你還睡,二十分鐘不管你好沒,都跟我上路。”肖蜜拋下這句話,就得瑟地飄走了。
果真,這年頭美色惑人。
二十分鐘後朦朦朧朧的任同學託著沉重的步子,被肖蜜成功地拖了出去。
一路上,肖蜜神秘地問她“任曉,我剛才就想問了,你脖子上的紅印到底怎麼回事?”
任曉聽完,差點被前面一粒石子被硬生生地絆死。
“呃,這啊昨天和高中同學出去吃了海鮮,不知怎麼就過敏了。”任曉嘿嘿直笑,剛才那一瞬她到底是真慌了,但作為任莉莉的女兒,這點小謊又算得了什麼呢。
有一種技術,就是騙過自己,騙過敵人。
肖蜜撓頭,笑得分外猥瑣“我還以為是和哪相好出去OOXX了,看你一早的頹廢樣,嘖嘖,整個人都變得有女人味兒了,我能不懷疑嗎。”
心臟,嚇了一跳。
任曉翻了個白眼,你才XX了。
來到A大的展覽會場,已經是很早了,但外圍早已被擠得水洩不通,各種燈光,攝像機,記者,重重人流的包裹下,讓人無語凝噎。
“K,這麼多人!”這樣的排場確實有夠磅礴,卻也前所未有的讓人拭目以待。
肖蜜點了點頭,心裡在想到底是什麼人能讓A大那幫金牌記者全程出動。
這邊拉著任曉,衝進突圍,到了門口把票拿了出來,然後找到座位號,坐了下來。
儘管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但是臺下的差不多已經滿座了,而且皆是一臉期待。
任曉看著兩人的位置,不由笑得像朵花,“這位置你都能搞到,真不愧是學生會里的一朵金花。”
肖女俠傻笑不已。確實,學生會黑吃黑,上級壓下級,女人壓男人,這票得的容易啊,而且是黃金寶座啊。
和嘉賓絕對是零距離接觸,第一排中間的黃金座位,好多人爭破腦袋都求不來的。
肖蜜偷偷地戳了戳她,低聲耳語“你看,你右邊的右邊。”
任曉聞聲看了過去,隔了一個空位,是周文智坐在那兒,而旁邊再沒有了白微微。
許是周文智也感覺了任曉的目光,轉過頭微微一笑,倒是自然“任曉,你也在?”
任曉略有些尷尬地笑道“是啊,和朋友來的。”
周文智點了點頭,笑著說“今天聽說是A市的慈善晚會,提前舉行,而且這次投資50個億的是天業銀行的阮行長,他今天回來,聽說還有一名神秘嘉賓。”
“神秘嘉賓?”清楚地記得上一回,學校出神秘嘉賓的時候是雲墨搞出來的噱頭,不過這次還是隱隱有些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