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將那幾個禽獸斃了又怎麼樣,他才是禍首啊。
黝黑的眸子靜靜閉上,他只知道,這場賭局才剛剛開始。
*
安靜無聲的書房內。
任曉翻出手中的計算機基礎彙編,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拿起桌上的一罐薯片,開始狂啃。
這腦力活,果真不是人幹了。
突然有些想念珊珊的珍藏版GV了呢,登了小企鵝。
那孩子果真在,猥瑣的網名:弱受漫漫攻。
又嚼了一片奧利奧,油膩膩的爪子在那乾淨的鍵盤上輸入了某些語言。
對於杜閔這裡的東西,她總是情不自禁升起某些破壞慾。她想,男生宿舍不是都很亂糟糟的嗎,一隻襪子可以正過來穿一個月,反過來再是一個月麼?
杜閔,果真是個另類到變態的男人,嘿嘿。
小企鵝銷魂地抖動著肥碩的身軀,一個對話方塊跳了出來“死娃兒,找老孃啥事?”
“珊珊,傳一部GV給我吧,我在杜某人家都被折磨得遍體鱗傷了,同情下偶吧。”
接著,發了一個可憐兮兮的流氓兔過去。
“折磨,不會是皮鞭,蠟燭,SM吧?”
任曉翻了一個白眼,“你就這麼想我壯烈犧牲啊,是杜老師這幾天每天都扔給我一本計算機的專業程式設計,我馬上快要文字中毒了,你好歹拯救下我哈。”
那頭愣了將近十秒。
“笑死老孃了,任曉,我代表黨組織同情你,看在咱們同居了一年的份上,我就傳你一份吧。”
離線傳送。
任曉沸騰了,誰說關禁閉會死人的。
她不會,也不可能會。
抬頭偷偷地看了眼在書房另一邊的男人,此時正埋頭在自己的事業中,深沉的眉眼不得不說,很是讓人瘋狂。
今天是週末,公司事情不算多,自己便在家視訊會議,似乎還要編個程式。
她問:杜老師,你為什麼不去公司工作呢?
他白了她一眼,說:老師這是考慮你在家,不放心。
美其名曰,是為了她。
其實,她真的不需要的,她一個人可以的。但是這句話,還是在他冰冷的臉色沒落下來之前,給硬生生地吞了進去。
果真啊,氣場很重要呢。
一個不算大的書房,她想要做點小動作,也不是不可以的。
總之,耳機還是必備的。
一刻鐘,傳輸完畢,接受完畢。
插上耳機,開啟檔案,裝作若無其事地翻閱著手中的程式設計。
開始了。
任曉開始吞了吞口水,小手在猥瑣地搓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螢幕,手中的書早已被扔到一邊閒晃去了。
強攻是王道,菊花呢也是王道。
總之,耽美就是個神奇的世界。
螢幕上白花花的兩團肉,看到那硬邦邦的某物抵在身下小受的菊花口,任曉捂著通紅的臉頰。
嘴裡唸唸有詞:“快進了,破了,破了,嘿嘿嘿”
這是常人無法言語的深奧境界,俗話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想到了杜某人的那物,腦中翻閱著,似乎,似乎還是她家杜老師的比較有美感。
接著,口水流了一地。
杜閔剛和公司高層開完影片例會,整理好該用的檔案,有些倦累地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看著電腦面紅耳赤的任曉。
心裡很是疑惑,明明把程式設計給她,叫她好好看著,現在應該是在查資料吧。
可是,為什麼會面紅耳赤呢?那精神奕奕的樣子也不像是生病了?
有些疑惑地從自己電腦,偷偷地侵入那臺正在播放著男男的電腦。
作為駭客,侵入當然只是最基本的入門而已。
防火牆攻破,一切都很順利。
只是當看到螢幕上兩個男人正在交合,那放大的口出現在眼前時,冷靜淡定的杜大總裁有幾分憂傷。
真的,想哭了。
這丫頭!
他突然有些後悔,他為什麼要去侵入。
又有些憤怒,是的,甚至是忍無可忍,他的電腦竟然被用來看那種東西,那變態的肛交,她還看得津津有味。
好,很好!
關掉介面,按上關機鍵。
任曉那一邊正看到精彩,小受翻身做主人,又一次的進
咦,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