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早已被他吃幹抹淨了。
那味道,實在太好,太銷魂了。
逃來逃去,最後兜兜轉,她還是回到了他這裡。
羊入虎口,他便是放不得她走了。
再也不會。
他攢緊她胖乎乎的手掌,眼底的冷然中浮現一絲邪惡的笑意,依舊是那簡短有力的兩個字,“很好!”
她摸不透,他卻越想逗弄。
這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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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深人靜時。
黑白精緻的紗窗上被昏黃的燈光隱射,頓顯這狹小的房間內一片曖昧。
任曉裹著他鬆鬆垮垮的浴巾,賊眉鼠眼地往臥室外橫了一眼,見安靜到了極致,不由鬆了一口氣,糯糯地小聲低語“還好,人不在。”
寄人籬下,不僅得擔心吃飯住宿的問題,還得擔心是否能原裝進來,原裝出去。
想到這,任曉的小臉一紅,想起某個夜晚,自己喝醉了酒,把自家杜老師霸王硬上弓了。
太邪惡了。
一想到老媽的鐵砂掌,任曉懼怕了。萬一老媽知道自家的寶貝閨女上學前還是原裝進口,回家時就已經只剩下一堆殘渣。
被人吃幹抹盡了。
那會不會家法處置,亦或是抓來姦夫,吊起來猛抽。
頸間一陣惡寒,竟是越想越心寒,杜老師啊,老天都為你祈禱,希望你能長壽啊。
任曉似乎想起了什麼,那脖間——
轉頭一看,果真杜閔,好整以暇地換上了一身黑色的休閒衣褲,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後。
那廝,顯然正是心情大好時。
任曉沒好氣地瞪他“杜老師,你走路怎麼比鬼還輕,我剛剛還以為有鬼在我脖子裡吹氣,嚇死我了。”
中考時,她曾今聽同桌講了一個月的鬼故事,那年的夜晚,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
明明知道這世上沒有鬼魂,但還是經不住相信,害怕。
A市有座山,山上的老和尚,平日裡成天沒日沒夜的和路人們打著誑語,施主,身行不怕影子正,小心背後有鬼。
那日,正巧被她聽到,便一直記在心中,一到半夜,就疑神疑鬼地掃視背後,老是感覺背後冷森森的,生怕有一隻長舌鬼亦或者貞子之類的來捉她。
夏凡一見她如此便是笑她:任曉啊,你有這麼好的武學基底,連人都不怕,何必怕那毛都看不見的鬼呢。說不準你等一年,等到的不是貞子,反倒是色鬼。
她怕鬼,是個人都是知道的。
可偏生這男人偏生要幫她回憶一下以前的噩夢。
她把頭悶在被子裡,溼漉漉地頭髮埋在軟綿綿的枕間,仰屍不動了。
杜閔一想起剛才剛才女孩滿臉的豐富表情,再是整個人栽子床上的姿勢,朗聲一笑“曉曉你怕鬼,怪不得那天在鬼屋裡叫得那般淒厲,連你杜老師都捨得出賣啊。”
調侃的語氣,讓任曉把頭埋得更深,只露出一隻粉嫩的耳垂在枕外,看得某人心猿意馬。
她的唇被壓在羊絨枕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糯糯得帶著兒音,偏得有些細膩,有種百聽不膩的感覺。
“就出賣你了,出賣的就是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聲音帶著小小的撒嬌,聽得杜閔一陣心軟。
杜閔過來拍了拍她柔軟的背,聲音不自覺的柔了下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曉曉怎麼高興怎麼好,要賣杜老師就賣吧,杜老師又沒反對。”
任曉轉過來看他,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底的狡黠讓人有種移不開的yu望,她笑眯眯地露出兩隻虎牙“當真?”
他好笑地看著她,臉故意一板“當然,你杜老師什麼時候騙過你,為人師表,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任曉這麼一想,也倒是,用手倒模一把下巴,像個山寨的女流氓強搶兩家婦男一般猥瑣,兩隻亮閃閃的眼眸將杜大總裁狠狠地掃描並騷擾了一遍。
心裡盤算著這身到底能賣個多少多少的價錢,若是網上拍賣,先看質量,這廝質量絕對是上上品中的極品,極品的身材,極品的相貌,極品的技術,極品的身價,總之,四個字來形容,完美無瑕。
若是稍微差那麼一點的評價便是:冷酷俊美,悶騷腹黑。
絕對有拿得出手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