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同時緊抓著柳小蝶的手又緊了幾分,看著睡夢中的軒轅凌浩臉上那抹深深的不安與悲涼之色,柳小蝶不覺緊咬雙唇,怕自己會哭出聲,驚醒了軒轅凌浩。
越過軒轅凌浩的身體,柳小蝶能清楚的看清房間的擺設,因此,她能確定自己現在所處的房間正是鳳城軒轅凌逍為自己準備的房間,看著熟悉的房間,想起自己昏迷前的種種,柳小蝶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眼裡奔湧的淚水,暗自想道:為什麼我會在這兒,風大哥呢?還有,軒轅凌逍呢?
正在她處於個人思緒不能自拔的時候,突然,一抹微弱的卻又充滿了驚喜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轉眸,就看到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的軒轅凌浩,正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
“蝶兒,你你醒了?”
不等柳小蝶開口說話,柳小蝶便被軒轅凌浩擁進了懷裡。這時的柳小蝶才發現,自己的上半身竟然不著寸縷,胸前裹著厚厚的白紗。柳小蝶不覺臉微微一紅,抬手便要去推軒轅凌浩。卻被軒轅凌浩的聲音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軒轅凌浩擁著柳小蝶,急切地、快速的、充滿感情的在她耳邊低低喃道:“蝶兒蝶兒對不起,對不起,全是我的錯,才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與委屈,你知道不知道,你昏迷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每天看著躺在床上的你,我好想能替你去承擔這一切,所有的一切蝶兒,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對於我來說,什麼都是空的,假的,可以放棄的。蝶兒”
隨著軒轅凌浩的低語,柳小蝶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有微熱的水滴在一滴接一滴的落在了上面,知道那是什麼,柳小蝶的心不覺隨之一痛,抬手,不顧胸前傷口因此而產生的疼痛,緊緊抱住了懷裡的軒轅凌浩。
就像那日隔著高高的城牆,兩個遙遙相望般,此時,千言萬語,皆無法真切表達兩人真正的想法,唯有那想要互為血肉的擁抱,在彼此訴說著兩人堅貞的感情。
“傷口剛剛好,不要再做任何劇烈的活動,不然,剛結疤的傷口還會像現在這般出血的,知道了嗎?”紫逐愛輕手為柳小蝶換上新的棉紗,輕輕嚀囑道。
半坐在床上的柳小蝶脹紅的臉,垂著頭,不好意思的看房間裡的紫逐愛和白暮兮,只是輕輕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到了紫逐愛的話。
“小蝶,沒什麼大礙了吧?”看著為柳小蝶換完棉紗的紫逐愛,白暮兮笑著拍了拍柳小蝶的手,輕聲問道。
紫逐愛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點了點頭,回答道:“胸前的傷口沒有什麼事了,只要靜心修養,再喝上幾副藥,就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這疤痕看來是要永遠留在這上面了。”
“沒事,只要身體好就行,反正這兒平常人也看不到,對不對,小蝶?”白暮兮輕輕一笑,笑問著柳小蝶。
柳小蝶的臉更加紅熱起來,頭也垂得更加低起來,看到收拾完東西要離開的紫逐愛,柳小蝶不覺張口問道:“阿紫姑娘,鳳神醫他他可還好?”
昨夜醒來的柳小蝶,已經在軒轅凌浩的口中知道了風清揚和鳳傲竹的事情,因此,心裡的愧疚也更加的深起來,比起風清揚,鳳傲竹更加的令柳小蝶愧疚,因為,如果當初不是自己過於大意,讓軒轅凌逍尋到了破綻,也不會抓住鳳傲竹和紫逐愛,近而也不會有現在的這種局面。
聽到柳小蝶的問話,紫逐愛要離開的腳步一頓,眼裡閃過一抹濃濃的傷情,抬眸看了一眼柳小蝶,當看清柳小蝶眼裡誠摯的關切時,終是低聲說道:“先生先生還是那個樣子,你剛剛好,還是不要太過思慮才好,我去給你配藥去了。”說完,不給柳小蝶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紫逐愛離去的身影,白暮兮輕輕嘆了口氣,抬手為柳小蝶披上了一件中衣,輕聲說道:“知道你醒過來,你那位風大哥不知有多高興,他本想來看你的,卻被我阻在了房中,小蝶,有時間你去看看他吧,他他很牽掛你的。”
“白姐姐,風大哥的傷”
知娘時對。“他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那一劍傷了他的奇經八脈,阿紫說,得花費幾年的功夫,他才能恢復到原來的功力。”
聞言,柳小蝶的眼裡閃過一抹傷心之色,對風清揚,柳小蝶除了愧疚之外,更多的是不安,如果以前對風清揚柳小蝶只是單純的當做哥哥外,那麼,經歷了鳳城之事,柳小蝶便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風清揚對自己的感情。
“小蝶,如果時間可以迴轉,我一定在他之前讓你愛上我。”那日,風清揚替柳小蝶擋下那致命的一劍後,在她耳邊曾經如此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