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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姑娘,溫玉雖然刁蠻任性,但方才所言也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們就在這附近休息一晚吧!”
“嗯,就照風公子的意思。”眼看天色漸晚,自己一人單獨離開確實不奇Qīsuū。сom書妥,於是才打消先行離去的念頭。
“啊!救命有鬼”
從後頭的樹叢內,突然傳來風溫玉惶恐的尖叫聲。
“是溫玉!”
風銜玉及舞情絕瞬間施展輕功,不一會兒就來到風溫玉所在之地。
只見地上倒臥二、三具屍體,而風溫玉嚇得驚恐得跪坐在地,雙手捂住臉孔,渾身顫抖不已。
“溫玉,別怕,是大哥,快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風銜玉急切地拉開她的雙手,才發現她的手臂上滿是鮮血。
“嘿嘿!不用說了,因為你們等一下就會知道。”
伴隨冷厲的聲音,一群頭戴鬼面具的黑衣人瞬間現身包圍住他們三人。
“你們就是赤焰魔教?”風銜玉殺機大起。
“沒錯,準備受死吧!”黑衣人二話不說,揮劍刺向他們。
舞情絕與風銜玉分別對付四、五名武功不弱的黑衣人,起先雙方還是不分上下。
但在頃刻後,饒是他們二人再怎麼厲害也漸感不支,尤其風銜玉還要分身照顧風溫玉,此時身上已有多處傷痕。
“嘿!殺掉你們可是大功一件。”其中一名黑衣人暴喝一聲,看準時機就朝風銜玉的要害一劍挺進。
舞情絕見狀,奮不顧身地護住傷重的風銜玉,持劍擋開致命的一刺。
可是如此一來,舞情絕卻讓自己陷入刀光劍影的威脅中。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驚人的灼痛。
“啊!”舞情絕痛呼一聲,遂往後倒在風銜玉的身上,一道細長的血痕直直地從她右肩劃下。
“舞姑娘!”風銜玉驚叫出聲,接住她虛軟的身子。
“嘿!接下來該你們了。”黑衣人陰毒地盯住他們,眼見只要手上長劍一揮,就可以結束風銜玉等人的性命。
正當他們瀕臨危機之際,一道雪白身影急速地從天而降,一瞬間就隔開黑衣人所有的攻勢。
“你是何人?竟敢破壞我們赤焰教的事!?”黑衣人個個握住被白衣人所傷的持劍手掌,齊聲的憤怒低吼。
“任——殘——月。”手持摺扇輕搖的錦袖白衣人,慵懶的低吟出聲。
舞情絕雙眸微含,臉色蒼白地癱軟在風銜玉懷中,在她快陷入昏迷時,唯一的記憶只有那張俊美、英氣及略帶一絲邪魅的男性面龐。
還有,就是深入她腦海中的三個字——任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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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
舞情絕想要擺脫劇烈疼痛的身子,但是卻沒辦法。
所以她只能痛苦地頻頻呻吟、呢喃。
奇怪!怎麼突然不痛了?她恍惚地吐出一口長氣、露出一抹微笑。但是,她又忽然變得好冰、好涼。
咦!是誰在舔她的唇,又是誰一直在她耳邊輕笑?
舞情絕驀然睜開眼,直覺地想要站起身,然而,她才移動不到半分,隨即驚喘一聲地倒臥回去,等待難以忍受的疼痛迅速遠離。
“別亂動,你的傷口很深,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能治癒,不過幸好那一劍沒傷及你美麗的身軀,否則會很可惜的。”低吟淡笑的口吻中有一絲僥倖意味。
“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