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購物,一個人生病了。我會過得很好,寶寶不要為我擔心。爸爸很帥對不對,媽媽我覺得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人了。”
顧信則笑出了聲,輕柔地向墓碑打招呼,“寶寶,你好。第一次跟你問好,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麼。不過,我唯一能向你保證的是,我一定會照顧好媽媽,這一點你可以絕對地放心。”
一回到家,顧信則就催促霍雪融去洗澡,他們在墓園待到了晚上,郊外風很大,霍雪融又穿得少,身上像是被打透了似的涼。
全身浸在熱水裡,她感覺到身體一點點地回暖,連帶著,心也是暖的。
霍雪融悄悄做了一個決定,她想這會是正確的決定。
顧信則洗完澡出來,看見霍雪融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倚著門框,伸手敲了敲門板。門板發出清脆的聲音,驚動了霍雪融。
“雪融,早點睡吧,不是說明天還要拍外景嗎?”他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的鐘,時間確實不早了,想了想,又補了句溫柔的晚安。
顧信則準備幫她把門帶上的時候,霍雪融起身有所動作,並不是他以為的鑽進被子乖乖睡覺,而是向他走來。
忽略掉顧信則疑惑的眼神,霍雪融仰首給了他一記熱烈又纏綿的吻。
“唔。”顧信則毫無防備地被撞得退了一步,身子抵在門板上。後背有些痛,但可以忽略,他的一切感官意識都集中在眼前這個專心吻著他的人身上。
顧信則安心地享受起她主動的熱情,他猜想她可能是沒什麼安全感,所以在親吻中夾雜了許多溫柔。
可霍雪融卻不這麼想,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在啃咬。
顧信則終於意識到她想做什麼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床上。
他好氣又心憐,想到她是用了多少勇氣,便立刻接過了主動權,引導著她。
霍雪融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已經在儘量剋制她本能的恐懼,但微微發抖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她。
他們貼得如此地近,顧信則感受到了,想停下動作,被霍雪融制止住。她雙手捧著他的臉,四目相對,讓顧信則看清楚她眼裡的堅決。
“雪融,別怕。”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畔重複這句話,試圖撫平她的抗拒與不安,直到她的氣息平緩了下來,才續接方才未完的動作。
霍雪融緊張得目光遊離不知該往哪看,卻沒注意到顧信則也憋紅了臉。
手掌輕撫過她嫩白的面板,流連於腰腹的敏感處,引起她一陣戰慄。
顧信則非常有耐心,前戲很長,無比繾綣。
“雪融,看著我。”顧信則忍得滿頭是汗,但還是要一個她的確定,“就只看著我。”
“嗯,我的眼裡只有你。”她肯定地說,“只有你。”
有些痛苦,就讓它停留在昨天。
因為有值得的人,傷痛總會被綿長的愛意與溫柔撫平。
聰明的人,從來都會明白,過去與未來,哪個更重要,更值得被把握。
第二天早上顧信則叫霍雪融起床吃早餐的時候,發現某人鴕鳥似的縮在被子裡不肯出來。
“我害羞。”她直言不諱地講出口,反而像是在撒嬌。
顧信則倒是沒看出來她哪裡害羞了,戳破她的小心思,“求早安吻就直說,我不會吝嗇一個唔!”
霍雪融直接用做的,從床上爬起來撲到他身上。
兩個人現在的狀態只可以用食髓知味來形容,顧信則還稍微剩點理智,忍耐著問,“你不是要去片場?”
“嗯好像不需要這麼早,還有不少時間”霍雪融喘息著回答,順便饒有興致地看身上男人的表情。
“不!早!說!”顧信則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
存心逗他玩是吧,看一會兒誰跟誰求饒。
他想,反正不會是他。
情‘事方歇,兩個人都是一身汗水黏膩,卻難得地不想馬上洗掉。顧信則把她圈在懷裡,而懷裡的人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畫圈圈。
他一把抓住她那隻作亂的小手,置於腰上,想了想問,“安臣風那部戲你推掉了?”
“是啊。”她隨口應著。
“你上次看劇本不是說很感興趣?”顧信則疑惑地問,他再一次告知心中想法,“如果是為了婚禮,大可不必。”
“倒也不是為了婚禮,他那個本子是男人戲,我不想去演女炮灰不行嗎?”她不以為意地說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