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打溼了是會透的,你不知道?”
青女都快哭了:“那,那怎麼辦?”
“現在脫衣服睡覺,這是唯一的選擇。”伏杜很不負責地回答:“反正我也已經看到了,雖然不是故意的。”
青女憤憤脫了外衣,爬上床去,怒道:“我也看到過你,你”
“看就看到了,怎麼的?”伏杜此時穿著中衣,有了底氣,說出的話也硬了:“看看又少不了什麼。”
“你說的?”青女惱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伏杜的中衣給拽開了。
毫無疑問,伏杜的胸膛暴露出來的那一刻,他再次傻了。
而青女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夠一擊得手。於是,精美寬闊牢固的拔步床上,青羅帳中,出現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詭異局面。
片刻之後,青女小小聲地一聲尖叫,直挺挺躺下,扯過被子便矇住了自己的腦袋。聲音從棉被裡傳出來多少有些悶悶地不清不楚:“允之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不躲啊?”
“誰知道你真的敢拽啊!”伏杜爆發了,他一把把青女的被子掀了起來:“你怕我對你動手動腳,那你對我對我這算是什麼!”
青女側過臉不敢看他:“對不起嘛,我不知道”
“你看著我回答!”
青女為難地把臉正過來,然後,她的臉迅速燒紅了:“麻煩你先把衣服弄好我這樣看到的東西有點多這樣不好。”
伏杜低頭,映入他眼簾的是自己平滑的鎖骨曲線,平坦白皙的胸膛,那兩點醒目的紅果然,對於青女來說,這一幕過於刺激了吧?
伏杜憤憤理好了衣襟,想指責青女,卻又覺得什麼話都不好說——不管是“你這個流氓”“你敢非禮我”還是“你得對我負責”,都明顯不是男人的臺詞。
而對於瑟縮成一團,烏髮披肩,腰肢玲瓏,臉上寫滿“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像小兔子一樣無辜無害的青女,他實在也硬不起心腸來痛斥她不守規矩。
於是,只剩下最後一條路可選了——他一把抽走了青女的枕頭。
“喂!”青女心虛,抗議的聲音都格外微弱:“你抽走枕頭我枕什麼啊?”
“我不管你。”伏杜自己躺下,拖過被子來蓋上,故意不去看她。
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他拖走了一小半,青女很不滿。夜裡還是挺涼的,她似乎能想到明天受寒鬧肚子的不幸場景。
於是,一隻溫柔的小爪子拽住了伏杜的胳膊輕輕搖晃:“允之哥哥,你給我點被子好不好?”
“不。”
青女抿了抿嘴,負氣地扭過身去。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她憑什麼讓他這麼擺佈?沒有被子就沒有被子,難道一晚上能凍死人嗎?她明天就回青屏山,不要理這個混賬了。
可凍雖然是凍不死的,傷風卻完全有可能啊。青女在半迷糊狀態下連打了兩個噴嚏,人頓時清醒了,心中對伏杜的怨恨無以復加。
然而就在此刻,一片溫暖覆蓋在了她身上。她一愣,知道伏杜也沒有睡著,此刻是他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頓時無比憤怒,一把將被子掀開了,眼淚也沿著臉頰滾下來。
伏杜沒想到青女會這麼生氣,難免有些詫異。他笑了,再次嘗試把被子給她蓋上,青女卻看也不看他一眼,胡亂踢騰著不肯就範。
還是得出絕招。伏杜尷尬地想,暗自提氣,伸手點了青女幾處穴位,青女四肢動彈不得,瞬間安靜下來了,只有一雙大眼睛,依舊是淚汪汪地表達著自己的委屈。
“這麼倔。”他將她攬進懷裡捂上被子:“真的生病了怎麼辦?”
青女抿著嘴,閉上眼睛表示不理他。
“別哭了。”他輕撫青女的頭髮:“我剛才是逗逗你”
“我明天不要和你住了。”青女沒被點中啞穴,餘怒未消之下自然開口抗議:“隨便住什麼樣的房間,就是牲口棚,也不要和你一起,你”
“”伏杜不笑了,盯著青女,聲音裡有些情緒的波動:“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住在一起嗎?我是擔心如果周圍有鐵箭門的人,你那麼疏於防範可能會出問題真的那麼討厭我?”
青女硬起心來點了點頭。
伏杜無奈地挑挑眉,悠悠一嘆,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將她穴道解開:“那好吧,你睡吧。”
他給她掖了掖被子,自己卻坐起身來,像是要出去一般。青女一急,伸手扯住了他中衣的袖子:“你要幹什麼?”
“我起來啊。”伏杜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