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花。
聽了廖翩講給她,她和安夜越的對話。張君怡心裡一陣苦澀。什麼忘記,如何丟棄?那不可輕省回望的過去,一直殘存在自己心底。
“瓶子,你有沒有發現,像是所有美好的開端,都是用最輕描淡寫的筆觸,上演最動人心魄的故事?”
“金魚,人的一生,總會深情的愛著某些不屬於我們的人。或許,愛與被愛本身也不存在什麼屬於或是不屬於。”看著她迷茫的眼神,廖翩上前抱住她,“沒有熱門真正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的,究竟是陰霾密佈還是星光燦爛?但那並不重要。故事雖落幕,青春不散場。是不是?”
愛到深處,便放不下。沒想到,一箱沉著穩定的張君怡也會墜入愛河。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歡他什麼。越有那麼好嗎?讓你痴痴追迷三年之久。值得嗎?”
張君怡煥然一笑,“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廖翩滿頭黑線,怎麼和她說的話一模一樣?心有靈犀?神吶。“沒有理由叫愛嗎,嗯?”廖翩也用安夜越的話來反問她。
張君怡閉上眼睛,靠在床梯上。安夜越,喜歡上你,並不是因為你長得好不好看的原因,而是你在特殊的時候給了我不同的感覺。“我只知道,我放不下。何必說那麼多?”
廖翩握住她的肩窩,搖了搖,“張君怡,戀愛是雙程路,單戀也該有條底線。到了底線,就是退出的時候。這條路行不通,該想想另一條路,而不是在路口徘徊,在他身邊,不留人處,自有留人處。你怎麼知道自己不會遇上更好的?”
“可是,愛怎麼能夠輕易放手?”張君怡抬頭反問道,語氣有些重,脫掉外衣的廖翩,此刻只穿著薄薄的淺紫色的毛衣。“若是歐陽雲羲喜歡你,他執著了九年,你怎麼不讓他走?”
廖翩啞口無言,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等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愚蠢的,他即使知道了,他也只會憐憫你。張君怡,你醒醒吧?算我求你了。”廖翩輕嘆,青春是一場看似沒有盡頭卻轉瞬即逝的電影,何時才能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
總會有那麼一種無奈,我愛的人不愛我,愛我的人我不愛。真是苦了三人。說不出的委屈才叫委屈,哭到笑才叫痛!
張君怡還是不說話。緩緩開口:“他總是不理”
“冷漠,有時候並不是無情,只是一種避免被傷害的工具罷了。別灰心,你那麼漂亮,追你的人一大把。不要去期待,不要假想,不要強求,順其自然;如果註定,便一定會發生。”
勸好了張君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短短的髮絲放蕩不羈地平躺在肩上,白色的長袍,白色蛇狀腰帶盤在腰間,雙手插在口袋間,熟悉的裝扮,迷人的大眼睛,這,不就是安月晴嗎?
“廖翩,張君怡,好久不見吶。”安月晴溫暖的笑容直射心底。這個女孩,暖徹心扉。卻,在愛情方面,痛徹心扉。
“月晴,你怎麼來了?”廖翩有些驚訝,沒有想到。
“月晴。”張君怡也禮貌性點點頭。
“不請我進去坐坐?”安月晴眨眨眼睛,一絲頑皮中帶有樂趣。
在大大的床上坐下來,三個人天南地北開始聊天。
安月晴有些吃驚,“張君怡,你喜歡我哥?我的天。”安月晴明顯很吃驚,自己的哥哥不愧是萬人迷啊!連從來不隨意動真情的張君怡居然會喜歡他?
張君怡滿臉不自然,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卻好排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排斥什麼。
“有些緣分,只可以到此為止;有時候我們紀念一個人,懷念一個人,無關深情,只是一種緣分而已。張君怡,既然,你不知道是否有沒有自信能讓我哥為你駐足,那你就去嘗試唄。或許,我哥只是心急口快而已,別放在心上啦!”安月晴舉止優雅,言行舉止中,無不透露出優雅高貴。
廖翩一副我不管你的樣子,任由她自作主張好了。“越,那傢伙,我才懶得猜他呢,連我自己都捉摸不透,還指望我去琢磨他?月晴,你太看得起我了。”廖翩一副您高抬我了的表情。
雨若舞提著行李箱走了進來,看到安月晴似乎有些意外。“小晴,你怎麼在這裡?你和廖翩認識?”
“姐!”安月晴站起來,“嗯,她們兩個是我同學。”安月晴的話語中包含著絲絲陌生,可能是同父異母的原因吧,才讓她如此對雨若舞陌生。
雨若舞點點頭,走了出去。
“你不喜歡她?月晴。她是你姐姐誒?”張君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