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看不下去了!有什麼好看的,你就拍下來吧!到時候回宿舍我在看。我出去透透氣,這裡有些悶。”廖翩蹙眉,正要離席,被張君怡拉到耳邊,“那後面那傢伙怎麼辦?死腦筋一個,你打算讓他跟著你?”
“我可沒那個耐心和他耗下去呢!反正,你處理吧!我出去了。拜!”從來不留情面,對於張君怡來說,廖翩對她永遠都那麼嚴厲,但,這不正是相信她麼?心裡有些暖暖的。
後面的人看到廖翩離開座位,也準備站起來跟著她,卻被人拉住手。她說,我有必要和你談談了
跑出會場的廖翩深吸了一口氣,藍紫相交的花瓣飄飄揚揚而下。在校園裡,比較莊重的大道是不會出現這種爛漫而紛揚的喬木,以及飄落的花瓣。就例如,學校的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莊重而威嚴的校門口、以及校府殿堂等些地方,都中上了高大的法國梧桐,要麼就是挺立的香樟樹。而,這些花瓣飄散的地方,都會餘下陣陣香味。讓人感到好不愜意。
楓華並非如清華那般,清華,不但有著長久的校史,亭臺樓閣,古佛香寺,還是國內排在前五名的名牌大學校府。而楓華,建校至今,有著將近一百多年的歷史,其中,昇華,改造,如今的楓華,並非昔日清華看的那般的無然了。
也是一所家戶喻曉的大學校府了。
廖翩走在這長道上,任思念,蔓延思語呢喃,紫氣氤氳,夢中幽遂的目光,接觸記憶,念逢,舉杯,牽著你的手,雲淡風輕,美景一望收。砰然心動,感覺,血液沸騰,不敢,接觸你溫暖目光,怕,一轉身,塵煙瀰漫,思緒流殤。不去理會紅塵的渺茫煩心,不問戲中塵事,一曲共琴聲。
捻一抹知意的暖,走過荒寞蒼苔,任日月穿行書香齋,立石階,沉文海,把詩裁,穿雲破霧,掠過千山萬水。墨灑文臺,陌上花開,為君顧。
期待,愛的絲雨,滴在心頭上,讓夢想插上翅膀,逐斜陽,相約去遠航,莫說不離不棄,莫說地老天荒,只因心心相印。人說,人生就是一場生命的競技,要走的路很長,所以,目光,不能只侷限在僅有的前方,把它當做一場旅行,一種修行,我們,在風景裡成長,成長成別人眼裡的風景,我們,在失去與得到中蛻變,修持本心,如山谷幽蘭一般,在紅塵裡獨開一所窗戶,桃源,僅存在自己的心裡,而這樣就足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恍若隔世的相遇
正好奇是誰的她,墜過身,看到了一副美好的畫卷。海棠樹下,一個男生靜靜地靠在樹上,神情十分悠閒。一身白色運動服,藍絲勾勒修幅。上衣運動衫的最上邊的敞開一個紐扣,露出鎖骨。鎖骨處有一條項鍊,看不清楚是什麼樣子的。但,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一定是名牌吧?
但,他不就是?
剛剛那個在匯演上彈鋼琴的那個男生嗎?是顏飄珩的哥哥?他,怎麼跑出來了?
“我是一年級新生。”廖翩如實回答。
廖翩看著他完美的輪廓,上帝真是偏心,給了他那麼好的一切。好的家世,好的背景,好的成績,好的生活,好的完美,好的容貌。這樣的男生,真是可望而不可及!就算有心,恐怕也超不過吧?況且,他還是上屆堂堂的學生會主席呢?留校一年任教。真是天之驕子。這個稱號,真當之無愧了。
他皺了皺眉,隨而舒展開來。又好聽的問到:“那你不應該在這裡啊?一年級的學生不都在禮堂看匯演嗎?你怎麼,是,禁不住心中的納悶,覺得無聊,所以跑出來了?”一語點入中心,他也太能猜了吧?廖翩微微吃驚。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確是跑出來的。可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廖翩一臉不解,他不是在演出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他輕笑,如沐清風般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不自然,開口介紹自己:“我沒有,匯演應該沒我份了,所以出來看看母校。沒想到會看到你。你好!想必你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姓顏,顏皓軒。”他友好的伸出手。
廖翩並沒有拒絕,這個曾是前任學生會主席,居然會那麼幽默。她伸出手回應,“我聽說過你。你是顏飄珩的哥哥吧?”眉宇之間,兩人居然有些相像。應該錯不了!
顏皓軒點點頭,滿臉溫和的笑容,抵過世間萬物的美,就好像,他的微微一笑,足以讓陽光失色。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但,這是最真實的想法。她不需要欺騙他,所以,有話,也就坦白說了。
“我的確是珩的哥哥。你也認識他呀?”他點頭,回應了廖翩的話,看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