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需要時間。說那麼多,不是希望你們同情我,我也不需要啊,是不是?你看,沒有我,你不照樣那麼好嗎?相信自己。祝你們幸福!”
“你——”
廖翩說完,伴裝輕鬆的走出去。
誰知她心中的想法?
撞到了一個人,他是顏皓軒。
十天後,歐陽雲羲完全痊癒了,而廖翩再也沒有來過醫院看過他,倒是慕傾雅,每逢休息就來看他。雖然已經習慣了,但是,有一個女孩在這裡,而且還是要追他的人,他就渾身不舒服。
出院的日子,正是週三。
“今天天氣不錯,你的臉色也很好,保持心情愉快,回去多注意保暖,特別是衣著方面,特別注意好,再吃幾天藥就可以了,一年之後回來做一個複檢。”歐陽雲羲的主治醫師站在病床前,拿下聽診器,微笑地看著他。
保持心情愉快?
歐陽雲羲溫柔的笑了笑,點了點頭,“這段日子讓您擔心了,謝謝您的悉心照顧,我相信,複診應該沒有問題,謝謝您的關心。”
“不礙事,你舅舅也對你不錯啊!也是醫生,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要是忽然有什麼不舒服的話,可以聯絡我。”拿出自己的名片,歐陽雲羲接下名片道謝,就剛好碰到凌聽恆和白清弦、顏飄珩來了。
“還有什麼需要收拾的嗎?來接你了!”白清弦捶了捶歐陽雲羲的胸口,看上去有些危險,但是動作卻輕柔無比。“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凌聽恆在和醫生交談著歐陽雲羲的問題,歐陽雲羲的眼神若有若無地射向門口,似乎在盼望什麼。
顏飄珩注意到了歐陽雲羲的舉動,但沒有說什麼,拉過他的行李箱。“走吧,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你這個主席去處理,我要休息了,這些日子忙死了。”
“抱歉,珩,弦,讓你們那麼累,以後不會了。”
“還有以後?行了吧,要是還有看我還不拍死你。”顏飄珩伴裝生氣,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回到學校,久違了的地方,有些不習慣的感覺。學府不允許學生在校內坐車,歐陽雲羲便和兩人走在一起,凌聽恆去停車。
“先回去學生會吧,我想看看怎麼樣了。”歐陽雲羲微笑地提議,不顧白清弦和顏飄珩的反對,回到學府,他最大。
“隨他去吧,我覺得他是想找廖翩了。”白清弦微笑地看著黑著臉的顏飄珩,“廖翩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別擔心,她不會害羲的。”
顏飄珩不吃白清弦這一套,軟硬不吃,“得了,她是什麼人?在你們兩人心中都那麼重要,我還是不說了,免得他不高興。”
白清弦微笑不語,廖翩在歐陽雲羲心中的位置,怕是誰也無法超越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誰憂傷著誰的憂傷,快樂著誰的快樂?
至今以後,再怎麼樣,也與他無關了。
本來就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漸行漸遠
深情一眼摯愛萬年,心疼一句珍藏萬年,誓言就該比永遠更遠,要不是滄海桑田,真愛怎麼會浮現?
後來,沒有後來。
依稀記得這個夢是破碎的,支離破碎的,一如破碎的夢。
要真是說到後來,模糊記得,後來發生的事情,都在幾年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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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張君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