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要一些資料而已,不會打擾太久的。”原來,新聞社不八卦,並不代表它胡攪蠻纏的功力就差!這是廖翩所感悟出來的。但是,轉眼間又想,為什麼程遇陌會在這裡?他難道也是文學系新聞社的?不會那麼巧吧?
程遇陌挑眉,“你找社長有什麼事情?”
程遇陌一番話讓後面兩位學生愣了,感覺到很奇怪。新聞社社長?
“我說了,我只是想向新聞社社長要一些東西,僅此而已。難道,程學長不願意?”廖翩如實回答,再次重複自己的話。
他冷冷地撇了廖翩一眼,眼神之中的情感沒有那麼容易被看透!
反倒是張君怡,對程遇陌越來越感到不舒服了。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是文學系代表人物?有些令人不可置信。張君怡的手機響了,拿起手機,轉過身去,小聲說了一句話‘錦遙學姐’。
這小聲的一句話本不應該讓程遇陌聽見的,或許,是註定的吧?好巧不巧,提起他心中的感情。程遇陌驚了一下,她們認識陳錦遙?
“你認識她?”程遇陌沒有點名道姓,直接來了一句話,讓安月晴和廖翩有些不解。
“程學長,你指的是誰?”安月晴爽快地來了一句話話。
“陳錦遙!”程遇陌微蹙眉頭,她們,怎麼認識的?
廖翩嚇了一跳,那麼小聲的話他都聽到了?那麼敏感,洞察力還真高啊!安月晴也很細心,發現了張君怡說錦遙學姐名字的時候程遇陌那神情略有改變,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感情嗎?
安月晴果然是典型的處女座,什麼事情都會觀察地很細心,不放過一絲紕漏,這種天賦,與生俱來。所以,長大之後不去當警官還真是浪費了一個人才了呢。
“我們的確認識,但是,你?”廖翩有些懷疑程遇陌了,看他的眼神也帶有奇怪。
程遇陌不太想說實話,於是便隨便說了一句話,矇混過關。“她是我學妹。”
這話說得多麼苦澀,是啊,她是自己學妹,不可沾染的學妹
一聚一散一份緣;一風一雨一片天;一山一水一風景;一憂一喜一心情;一起一落一人生。生活,總有苦衷和繁瑣;歲月,總有滄桑與蹉跎;人生是條河,我們必須捲起褲腿,小心度過;時間飛逝,光陰如梭,灑灑脫脫,才能看淡花開花落;敢棄能捨,生活才會如詩如歌。別把自己放得太遙遠,別讓昨天負載在心間,別讓紅塵有太多牽絆;別把生活想得太艱難。簡單一點,不要去在乎別人的那張臉;自信一點,不要拿別人給的尺,量己的長短;堅強一點,自己選擇的路,再難也要堅持走完。一些事,別在意,它如一陣風,刮過,就沒了;一些事,別弄清,它如一根刺,弄清了,刺得心痛;一些事,別嫌煩,它如一團麻,理出頭緒,就有眉目。人心,貴再豁達,貴在容納,貴在平和。不氣不急,才夠大度;不焦不燥,才夠從容;不悲不憂,才夠堅強;不惆不悵,才夠陽光;不嫉不妒,才夠優秀;不攀不比,才夠幸福;不計不較,才夠快樂。
其實,繞來繞去,安月晴都可以完全地看出程遇陌的心事了。他,肯定和陳錦遙學姐有羈絆,或許是陳年舊事吧!他們不適合問,也不應該問。所以,歸根到底,還是得順其自然。
對於程遇陌來說,有一種忘記,像模糊的往事,某年某天,你搜尋枯腸,已經想不起那人的生日,只記得當時年輕的自己。另一種忘記,卻鮮活如昨。你使盡氣力把他的身影刮落,以為終於做到了;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回憶卻突然撲面而來,反倒把你颳得淚眼模糊。人生是有一種遺忘,悲傷如割,欲語無言。
這就是一種莫名的感情,是愛情嗎?沒有那麼親密;是友情嗎?沒有那麼濃厚;是親情嗎?怎麼可能,沒有在一起的權利。什麼都不是,他們之間,究竟只能是什麼?亦者說,什麼都不是?
張君怡掛了電話,沒說什麼,看來是沒有什麼事情。
“程學長,你是學長,總不能在這裡對我們幾個小師妹耍兇吧?況且,我們找新聞社社長又沒礙你們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讓我們進去啊?”你好奇怪!這是張君怡對程遇陌的第一印象。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找新聞社社長有何貴幹?”在三個女生面前終於用上了一個文縐縐的詞,讓安月晴有些看透。心思縝密的安月晴很驚奇地發現,當她們再三提到要找新聞社社長的時候,他有些迷茫,難不成,他是新聞社社長?這樣的話,也不無可能。但是,向來,若他是新聞社社長的話,他就不應該會參加辯論賽,這是規定,學校不會無緣無故破紀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