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或者是另外的高校進行交換學習,被選為交換生的學生名額每個學系都有十個名額,沒有進行交換的學生,則是留校準備半年後的畢業論文以及辯論畢業文。而,不是本科生的學生也與本科生不相上下,只不過學雜費高了一點。不是本科生的學生可以在參加完這次畢業論文已經辯論賽制和考英語級之後選擇繼續攻讀研究生或者是什麼,也可以在這個學年結束之後便完成大學學業,考級過後便可以領取畢業證書,從而離開校園。
當然,這是學生自己自願的。
大學考核如約而至,正月二十六日,大學三年級的學生全部離開校園,從而選擇自己所在的實習地出發。宮玥戈250號宿舍只剩下廖翩和張君怡,陳錦遙和雨若舞各自被分到另華的學校已經單位進行學習,期限是一個月的時間。正月二十七日與二十八日,大學一年級和二年級的學生被分到各個考場,進行期末考核。同日,大學四年級進行口語考試。
人很多,考場也很多。
在這人山人海之中,不知何去何從。
十點整,考試正視開始。學生們都在考場上安靜地坐了下來,有的捧著書,像是在臨時抱佛腳;有的專心致志不受任何人影響,神情專注而認真;有的無所事事,坐在那裡,顯得很淡然。
十位考生一次考核,每一考場都有二三十個學生左右,分有不同系部的教授。
張君怡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廖翩,沒好氣地說:“你看你,看吧,我平常讓你多記語法,你看,現在要考了,我看你怎麼辦!”張君怡素來英語是最好的,雖然不是頂呱呱的第一名,但是成績十分優秀,高考的時候英語考了146分,清華前七名。
“我又不是沒有去記,我記了啊,我天天都在記語法,我的草稿本都快被我寫得裝不下了。”廖翩沒有去接茬,只是將事實說的出來。話說回來也稀奇,她雖然英語不好,但是高考的時候卻奇蹟般地考到了100分,從而,現在也是本科生了。但是就是在這種時候,她的腦子亂的一團糟,令誰也沒辦法相信,這個本科生英語居然只是僥倖考過而已。
她無所謂地砍了廖翩一眼,“我哪有什麼辦法?書面考試我可以幫你,但是,口語考核我可幫不了你了,這要靠你自己的語感了。”張君怡被叫到名字考核口語的時候,她自信滿滿地走了過去,順手拍了拍廖翩的肩膀,“加油吧!我覺得你書面應該可以過,就是口語考核要加油了!”
“張君怡,Miss張?”廣播再次響起張君怡的名字,張君怡加快了腳步,跑到了監考教授前面。大鬍子、大眼睛,典型的外國人士
廖翩咬了咬唇,聽天由命吧!誰讓她語感天生就不好呢?
那也不能怪她咯!
念一場微涼,讓情緣拉長秋季的荒涼。落在眼裡的殤,刻成筆尖的情長,沾染時光的墨,為你落成妖嬈的風情。於是薄涼的心,煮不盡嫣紅的風塵。葉一朵,淚一滴,澆涼了秋光裡的蔥翠。筆尖落不下葳蕤,心疼成愴,染破夜的花蕊。
有沒有一段情:天上人間,碧落黃泉?有沒有一種愛:生死契闊,滄海桑田?有沒有一個家:安寧且融,幸福悠遠?有沒有一個誓言: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有沒有一地相思:紅豆南國,願君採擷?有沒有一處閒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有沒有一個約定:發同青,鬢同雪;生同寢,死同穴?有沒有一個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繁華落盡,與子同眠。
廖翩的記憶中,考核,不算長,也不說是短。
除了英語,考核其它的她都七七八八地透過了,算不上很難,就這樣,順其自然地過了。也不曉得英語會不會掛科,但,顧慮歸顧慮,還是得照樣子生活過下去的,也就這樣坦下心來等待結果了。
鋼琴考的是不見得很簡單,但也算不上很難,廖翩有信心應該會過的,也沒想到什麼。
張君怡就截然不同了,英語拿優秀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有白清弦指導,還有前些日子管樂部長的悉心指導下,鋼琴雖然考的曲目比較難,但是也行雲流水般飛馳而過,沒有停頓,抑揚頓挫,很是順利。
張君怡考得完全沒有任何壓力,倒是廖翩,考完試出來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明天有書面考試,要不,先去食堂吃飯吧?待會回去複習。”張君怡看了看手機時間,對廖翩提議道。
“那走吧!”廖翩也沒想什麼,簡簡單單就答應了。
風很輕,雖然還是有些凜冽,至少比前些日子靜多了。
往日都是狂風大作,雪花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