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你就在那裡等我吧?”
最後,還是廖翩先掛了電話,再不然,她可能說到她到了她家都還說不定呢。冰天動地的,本以為會很快就打到車,但是,她似乎想錯了。這裡不比楓華,楓華學府散後有一個小道,隨向學府外面的,因為學府大門口威嚴神聖,不容許計程車停在校府門口外面,只允許片刻泊車,不允許長久停留。也因此,打車去車站機場的學生都是從這個散後小道走的。
時間過得那麼快,晃眼。廖翩有些氣餒。也是,半夜三更的,計程車少也不怪人。一輛海藍色的計程車停在廖翩身側,揚起了她的長衣。車窗落下,一個男司機看著她,微笑著:“小姐,需要坐車嗎?”
廖翩心底呼喚,總算有車了,真是雪中送炭。慶幸之時,廖翩也沒忘點頭,開啟車門,坐在了後面。
“小姐要去哪裡?”司機掛檔,問向廖翩。
“麻煩師傅送我去南緣那邊的民居樓。”廖翩客氣回道。
“好的。”司機油門一甩,話音消失在這茫茫風中。廖翩看著呼呼而過的風景,車窗外,繁華喧鬧的城市變得漸漸安靜,可能這是在西緣的關係,城市有些喧鬧,隔著車窗,也能看見車窗外的一番景象。漸漸的,漸漸的,嘈雜的聲音已經消失,換來的卻是無盡的沉寂。
二十分鐘過去了,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的時候,當慕善雅把廖翩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三十八分了,夜,過得好快!鈴聲響了,是手機的資訊鈴聲,廖翩沒有特別注意這個,跟著慕善雅上了電梯。
一點整,廖翩穿上慕善雅的睡衣,走到她房間。“小慕,對不起哦,那麼晚還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了。”
而慕善雅也不在意什麼,“都是朋友嘛,況且我也好久不見你了。你知道嗎?廖翩,你變了好多啊,變漂亮了,而且又淡定,一點也不像當年那個冒冒失失的女孩子了。”慕善雅說的這番話,是由衷地賞識。廖翩在張君怡口中也聽說過這些話,廖翩只是一笑帶過,沒有在這裡逗留。
“哪裡,小慕你也漂亮啊,風情不改當年,就像月晴一樣哦!至於我呢,和以前沒什麼樣子啦,白清弦還是說我跌跌撞撞的。哈哈!”廖翩一點也不在意,無意中擦過白清弦這三個字。
白清弦,曾經是慕善雅的初戀,但是,白清弦的一番禮貌回禮直接把她的心意全部否決。偏偏否決地不留情地,那麼溫婉,像極了歐陽雲羲。
慕善雅擺擺手,示意那份感情已經淡了。“廖翩,這個事情,早就過去了,我和白班長,是沒有辦法融入各自的生命之中的。況且,無論是恰恰還是探戈亦或是華爾茲,我們永遠都不在同一個旋律上。又何必強求呢?再說了,人家白班長雖然是很令人心動的人,但是,卻偏偏那麼專情,既然不是我的,我再去找一個比他更好的不就好了嘛!”慕善雅是那種拿的起放的下的女孩,從不會深陷。“倒是你哦,我們的歐陽班長怎麼樣了呢?讓我猜猜哦,是對你依舊柔情似水,情比金堅,愛的痴迷嗎?”
兩人躺在床上,東南地北地聊著,凌晨三點多,才迷迷糊糊睡著了,手機的那條資訊,手機的主人沒有注意,也,沒有再響過
最好的時光,是彼此都在,卻可以不見面;最好的感情,是雙方都懂,卻不用說出來。陪伴不一定時刻,只要心裡有;感情不一定表白,只要感覺到。語言不是全部,用心感受;誓言不是永遠,以心相守。兩心靠近是情緣,更是吸引;兩情相悅是喜歡,更是眷戀。合適的鞋,只有腳知道;合適的人,只有心知道。一份好的感情,是兩心相依的溫暖,是相濡以沫的陪伴。
作者有話要說:
☆、心若靈犀,天若靈犀
早餐過後,九點三十七分,辭去。慕善雅把廖翩送到夜華初學城南緣的地鐵站,搭往清華南緣的地鐵,送客不能送到差距,取了地鐵卡之後,慕善雅便與廖翩揮手告別。
地鐵開出,地鐵上,異常安靜,只有廣播迴響的聲音。廖翩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什麼,人群的擁擠讓她很不舒服,抓緊扶手,一直忍著心中的不爽。大概,這是她第一次坐地鐵最擠的一次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沒有啊。
看似短短二十五分鐘讓她覺得好漫長
“曇花的花瓣漸漸舒展開,含苞欲放,宛如玉製的緊口杯,精美別緻,巧奪天工。清風習習入夜,曇花沁人心脾的芳香撲鼻而來,讓我的呼吸也變得絲綢一般柔嫩。絲絲入扣的妖嬈講曇花的魅力綻放到了極點,她潔白無暇的花瓣有著絲綢般的之地,白如絹,輕如紗,潤如玉,在微風的吹拂下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