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音樂系代表。
安夜越和歐陽雲羲互相捶了一拳,安夜越似乎心情很好,也一直在笑。安月晴則是笑眯眯地看著他,歐陽雲羲不明所以,還是同她握了握手。到了廖翩的時候,當他握上廖翩的手,感覺到她的手有些冰涼,也知道這是她從小以來的毛病,也不多說什麼,一笑帶過。沐以凡是本次音樂系的學長,整整比安夜越、安月晴、廖翩大了三屆的學長,也另歐陽雲羲刮目相看。畢竟是繼顏皓軒之後的第二代辯論之神。
“恭喜你,沐以凡同學。”
他熱情的一句話被沐以凡冰冷的氣場凍結住,歐陽雲羲也沒有發怒,還是如沐春風的笑容。
張君怡和白清弦就在臺下看著歐陽雲羲站在沐以凡的旁邊,猜想著剛剛他們之間的對話。而,劉昊則是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他剛剛猛然覺得心口不舒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從上次月晴帶他去校醫室回來之後,隔三差五地就會發痛,而且痛得不可收拾。劉昊忍著,這麼美好的氛圍他不想打破,就讓月晴和廖翩高興一會兒好了,縱然是一會兒。小會兒過去了,劉昊覺得心口傳來的疼痛難耐,便扶著出去了。一位女學生看見他皺眉的樣子,關心地詢問,卻被劉昊善意地拒絕了。
劉昊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忽發現,回來的路上只有看到三三兩兩的學生,沒有太多的人。也沒有在意什麼,他只是覺得現在很難受,想到床上躺著,讓自己不那麼疲勞。
但,回到陵玥戈的劉昊,回到自己的宿舍門口時,已搖搖欲墜。支撐著身體的不便,劉昊咬咬牙,挺著。為何他覺得,這鑰匙開這扇門的時間如此之久?為何這鑰匙,開這扇門那麼難?鑰匙對鑰匙孔插了進去,正中。門開的瞬間,劉昊倒在了地下,不省人事
檀縈追著程遇陌走了出來,“程學長,你等下。”檀縈的呼喊聲並沒有讓程遇陌的腳步停下,反倒是預之更快。
檀縈也不甘示弱,快跑跟了上去。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程遇陌忽然放慢了腳步,檀縈也追了上去。
“學長,面對失敗,乃是成功之人的必修之課。難道,程學長會不懂嗎?”平定好呼吸的檀縈站到這個淡漠如初雪的男子,與他正視。
程遇陌不愧是冰冷到極點,一句話都沒有開口,只不過是腳步放慢了速度。
“我相信程學長會懂得,希望下次辯論賽之中,還有你我的參加!”檀縈一臉堅定地衝著程遇陌的背影呼喊了這麼一句話。程遇陌頓了頓,還是不留情面地走了。面對檀縈,他沒有一絲感情。這不是他該有的感情。所以,他只能做到冰冷無情,不被任何柔情的東西撼動自己。這便是他,歷經了三年風霜感悟出來的人生。如今大四的他,更加意氣風發,與三年前的他,截然不同。
檀縈沒有再追上去,只是呢喃道:“希望下次再見,你會忘記陳錦遙”
張君怡歡呼起來,拽著白清弦,“白清弦,你看,音樂系贏了,天啊,我太高興了。我就說翩兒一定可以的。你看,你輸了吧?”
先前,白清弦和張君怡打了一個賭。賭約是這次辯論賽是哪一系部獲勝。白清弦賭的是文學系贏,而張君怡自然不甘示弱,賭了音樂系贏了。後來,在白清弦的意料之外,張君怡倒是滿臉高興。往後臺走去。只給白清弦留下一句話:“我要去找翩兒,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張君怡沒有看到的是,白清弦那抹寵溺的微笑,那麼迷人
作者有話要說:
☆、蟬聲陪伴著行雲流浪,孑然一身凋零在夢境裡面
最後那抹攝人心魄的微笑,可惜了張君怡沒有回眸看著白清弦,那一抹只為她而笑的心動。
錯過了這一抹微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抹微笑沒有給張君怡。
或許,張君怡就是這樣吧?精明中帶著一點小小的迷糊。
是他動心了嗎?白清弦微笑著看著歐陽雲羲和廖翩,這個,是叫做‘初戀’嗎?張君怡那種秀外慧中的靈動,讓他感覺有種很舒然的感覺。雖然總是吵吵鬧鬧地,但,雨過天晴,天還是一樣的藍,水還是一樣的清淺。或許,在他心中,廖翩就是一株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歐陽雲羲是予獨愛蓮。而他,似乎已經愛上了菊花的高潔隱逸。菊,花之隱逸者也。張君怡就如這菊花,高潔,甚至默默無聞。這樣的女孩,的確讓人感到很溫馨。
是或許不是,都不是很重要了。只要自己安心便好。如此,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