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說簡單其實很簡單,笑看得失才會海闊天空;心有透明才會春暖花開。人生,何必負贅太多,想開、看開、放開。如此而已。”白清弦一番微笑地開口,言行舉止中無不透露出對劉昊的評價。
“其實,他只是喜歡小師妹而已!”顏飄珩抬眉看著碧空如洗的天空,新年,又是要拉開了序幕的節奏了嗎?
“哦?羲的情敵嗎?”白清弦略有興趣。“難道,羲,你一點都不擔心?”
歐陽雲羲依舊是風輕雲淡地微笑,絲毫不在意。“怎樣選擇是小翩的事情,我們都要尊重她的選擇。”那悠閒的神情讓別人不相信,這個如沐春風的男子,居然還有那麼寬大的胸襟,真是宰相肚裡能撐船。絲毫不會因為別人而影響他對女孩的感情,真是難得。
作者有話要說:
☆、你的白首不相識,不如卓文君與司馬長卿
劉昊去到楓華學府的閱覽室,捧著一本鋼琴書,看著密密麻麻的字眼,不知道該如何看進去。他滿腦子都是她徘徊額身影。是啊,這是自己嗎?他有些迷惑了,自己那麼苦苦追求她,他的自尊都去哪裡了?他不是一直都那麼高傲嗎?怎麼會那麼低聲下氣地求一個女孩?他錯了嗎?是不是,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呢?
兩個小時過去了,他手中的書,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劉昊有些心煩意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杯茶捧到了他眼前。他抬起頭,看向了她。黑色的長裙,襯衫胸口是飄搖的白色勾邊的黑色蕾帶,襟帶製作的很精緻,節節花朵似乎綻放腰間。此刻那雙大眼睛充滿了一種他說不出名的感覺。
他站起來,兩人面對面,劉昊舉步維艱,不知該走還是該留。稍頃,他禮貌擦肩,卻安月晴的聲音喚住。“敢喜歡人家,卻不敢說,這是你的真面目嗎?劉部長!”
“你什麼意思?”劉昊沙啞的聲音響起,他站了起來。
心裡卻是翻天覆地的無奈。既然,不愛,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就這樣去吧。或許,真的如歐陽雲羲說的那般呢?該放手的時候,還是要放手的;愛不起,那就讓它成為往事吧,畢竟,留下一段美好的往事,以後懷念的時候,回味無窮吧?
但是,說的到,真的有能力去實現嗎?
安月晴完美的輪廓上出現了一絲諷刺,是在諷刺他的愚昧無知還是在諷刺自己的無能?“你喜歡她什麼呢?她又不喜歡你。你這樣對她,於公於私,對她都不公平,你知不知道?”
劉昊沉思,沒有立刻回答她。倒只是坐了下來,才淡淡開口。“你,很討厭我?”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討厭你?”安月晴不留情反駁他,那種千金大小姐的氣質無法言別。她沒有那麼空閒的時間,去討厭一個不值得她討厭的人。
“沒有資格嗎?或許吧。”劉昊微笑,“月晴,會不會覺得,我很陌生?你喜歡我,我卻辜負了你,你說,這是不是,我太沒用了?你太漂亮了,但是,我的心在那時候,住不下第二個人了。”
安月晴的嘴角一抹攝人心魂的笑,他以為,自己愛慘了他,他就可以在她面前做作,讓自己看著他是如何惋惜自己額嗎?她安月晴何時受過這種氣?
劉昊看著安月晴,別過臉去。她的確很漂亮,若不是先遇上廖翩,或許,他和安月晴,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吧?忽然間,劉昊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怎麼會這樣想?劉昊看著安月晴眼中的那抹笑,也深深地看著她。
“你笑起來的樣子最為動人,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上兩個陷得很舉動的酒窩也在笑。”當年,他們還是初一的學生。她就對他深深迷戀了。
春花秋月,是詩人們歌頌的情景,可是對於它,自己卻感到十分平凡。只有你嵌著梨渦的笑容,才是心中最美的偶像。安月晴禁不住要笑了,她覺得這個想頭很奇特。她的容貌起了變化。她的臉發紅了,嘴上露出了笑容,象是滿臉開了花。她的眼睛映照著瞳孔的顏色,她的臉蛋上露出兩個可愛的笑窩,就連她修長頭髮也似乎都在她的優美而放膽的快樂中飄動起來。後來,因為感覺長髮就是人的痛苦之源,然後就把它給剪了。
安月晴笑起來總會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像盛開的桃花一樣美。微笑是盛開在人們臉上的一朵美麗的花,時時刻刻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微笑是一首傳統的、流行的歌,每一個音符流露出來的都是真誠。一次定格的微笑便是一幅雅俗共賞的風景畫,含蓄又不失斯文。微笑是一種國際語言,不用翻譯,就能打動人們的心絃;微笑是一種藝術,具有穿透和征服一切的自信魅力;微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