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臉龐就在她面前,可是他卻什麼事情都不說,依舊笑如清風。
想起那天,歐陽雲羲抱住她,那時候,是他和她第一次最過接近的一次。他身上那種薰衣草香味,著實好聞。廖翩努力甩開頭腦中的雜念,呼了一口氣。不能再想那麼多了,滿腦子都是他對自己的好,他的笑,如冬日中,那最溫暖的陽光。但他是那種溫和的陽光,不熟那種讓人睜不開眼睛的烈日。
她喜歡他?怎麼可能
索性不去想那麼多了,廖翩放下筆,張君怡抬頭看了她一眼。廖翩在自己的儲物櫃裡拿出自己的衣服,往衛生間走去。她此刻,需要冷靜才行。
衛生間內,廖翩直接用花灑洗頭,她閉上眼睛,回想著這動人心魄的一幕幕。歐陽雲羲,白清弦,張君怡,安月晴,安夜越,雨若舞,陳錦遙,還有,劉昊。他們之間的故事,什麼時候才會終止呢?這,或許是一個未知數吧,這世界就是這樣,緣分總會不經意間來到,又會悄無聲息地離開,何時才到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那年三角連心,可曾見過你的謊言
分總會不經意間來到,又會悄無聲息地離開,何時才到盡頭?
所謂歌者或者藝匠,其實都是一些瘋子。而瘋癲正來自於偏執的激情和幽深的洞見之間。他們與存在共鳴著的心靈,在轉瞬即逝的時空中描述著人性與獸性、陽光與黑暗、生存與死亡、長久與短暫的殘酷戰爭之聲音。當人們耽於陽光下的虛無、暗夜中的寂寞,在生死輪迴之間迷茫,這些歌吟正觸動著他們的心房,如毒品一般讓他們忘卻恐懼和絕望,蠱惑著他們興奮地歌唱,彷彿找到了樂園或者天堂。其實,那些歌聲,也只不過是他們瘋癲時的嚎叫、如星辰寂滅前的回光:一切其實並沒有改變,包括過往和現在,包括生命與死亡。但死亡和愛一樣,映照著存在的法則,震盪著天空大地之間不竭的迴響。對此我們深信不疑,正和我們深信不疑愛一樣。樹於一葉之綠是愛,秋葉在風中零落,腐朽於沃土,同樣是愛。此刻之愛,彼刻之死,一樣是存在的道理。正如行星伴繞恆星,誕生於恆星,必將死於恆星:愛與死,是存在永恆的真理。
聖誕節如期而至,那天,微微好轉的天氣又恢復了漫天飛雪都光景。也是,聖誕節本來就是一個有雪都季節。只不過在月華那邊看不到雪,遺憾了爸媽愛雪都心情。
紛紛揚揚地下起了雪。這次,楓華校府內,宮玥戈與陵玥戈都幾乎沒有學生了。一片寧靜,只剩下大風呼嘯聲和雪花飄灑聲。路過,總會看見旁邊是樹上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紗衣,無論是法國梧桐,還是青松,檀樹亦者是已經落葉歸根的樹葉都桃花樹與海棠樹,都被披上了一層白;地上像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棉被,不管是青石板鋪成都小路,還是寬敞都校門口偌大的泥石鋪成的大殿,都是一片錦白色,一片純然都感覺。那潔白無暇的六角片宛如一個個墜入人間的精靈。它們那輕盈嬌小的身軀,再配上雪白的衣裳,好似一隻只晶瑩的蝴蝶在空中飛舞。它們以鋪天蓋地之勢迅速籠罩了整個大地。一切都被染白了。白的不真實,卻又像可以從中看透自己。
雪不僅僅使萬物變得純潔,也使人們的心靈變得像它一樣美麗純潔。
雪又壓下了搖搖欲墜都樹枝,時不時,待到乾巴巴的樹枝實在承受不住這雪都重量時,終於忍耐不下,掉了下來。寒月間,化身成無數飛舞著的雪花,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一點點的降落在世界的角落,荷花池後的那仿若永恆不老的檀樹也被它的晶瑩所打動披上了一層層的銀白,每一棵檀樹上,能夠著都樹枝都被掛上了屬於聖誕節的金球。白的,黃的,粉的,藍的每棵樹上都會掛著,金球裡面有一方小紙條,露出了小紙條的蹤跡。檀樹上掛滿了金球,金球內裝著學生回家前都聖誕願望。整個世界仿若進入了無聲的世界,因為誰也不願打破這如此神聖的時刻,是這個美好的聖誕節嗎?
楓華回月華的車,行駛在鐵路上。同行回家都張君怡也和廖翩搭車回月華。
高鐵車廂上,廖翩靠著車窗,看著厚厚的積雪,心中暗自感嘆著,在月華,是看不到雪的;在老家夜華也是以南,不會下雪。而張君怡的家鄉,盈華那邊,卻也多雨多雪,夏天多雨,冬季多雪,甚至比楓華的雪還要大些。在楓華的這些日子,雪下多了,已習以為常了,不知,忽然間回到了月華會有什麼事情呢?
“你就回去月華嗎?不回去了?這樣好嗎?畢竟只有你媽媽在盈華啊,你爸爸出差,要不要去看看?”廖翩對著坐在旁邊的張君怡開口就是詢問。數一下,都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