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就是要離開嗎?”
“我是說,有一天。”
沒有再聽見歐陽雲羲的聲音了,他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了。是不是真的舅舅說的對?他到底是為什麼而來?又何必再在這裡回答?是啊,他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了一份不屬於自己十年的感情?
歐陽雲羲走開了,廖翩看著他的背影,也往回走,沒有擦肩,沒有答案,只是一對不是戀人、也不是朋友的過客的,無言以對。
有一首歌,唱的很悲涼,卻又很感人。週而復始地上演,一圈一圈地深陷;凹凸不平的世界,痛像齒輪緊咬住心田;日日夜夜年年,轉呀轉呀,不停歇。
其實,愛就是那麼簡單,愛不起,剩下的只有傷了。只不過很多人將它複雜化了,所以變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週而復始的上演著一幕幕重複的畫面,誰喜歡這樣的故事?沒有誰會喜歡的。
愛到末路,便是恨。
你會恨我嗎?歐陽,雲羲?
張君怡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廖翩坐在軟椅上,眼眸之中沒有焦距,彷彿被什麼狠狠蹂躪過,那般無助,那般落寞。
“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張君怡半蹲在廖翩旁邊,措手不及地,廖翩轉身抱住她,頭埋在她的勁處,嚶嚶地哭了,可以聽得見她的抽泣聲。張君怡有些亂了套,拍拍她的背,輕聲哄著。“怎麼了?別哭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和我說說好不好?”
張君怡撫動著廖翩浮躁的情緒,輕輕拍著她的背。
“我和他坦白了,他哭了。”廖翩忍不住哭了起來,一直哭、一直哭,彷彿哭到天荒地老,生死契約都泛黃,都不足。
張君怡愣了一下,她?
“你,你說了什麼?”
“你可以嘗試一下接受別人的。真的,我不適合你的戀愛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