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歐陽雲羲再次詢問。“都清楚了嗎?還有誰不清楚,可以問。”
歐陽雲羲耐心的樣子大家都看在眼裡,都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散會吧!”歐陽雲羲整理好資料夾,成員們都陸陸續續地回到自己辦事的地方去。正巧歐陽雲羲搬起檔案,一個瀟灑的身影走了進來,正與他視線相撞。
“顏學長?今天那麼有空回來了?”一個學生打著招呼。
“嗯,好久不見!”顏皓軒也寒暄幾句。
歐陽雲羲看著他,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轉變,微笑依舊掛在臉上。
這是,什麼情況呢?
兩任學生會主席相逢,面對面,說什麼好?
愛一個人,很簡單;但是面對一個對自己愛的人感情不穩定的人,是一件非常苦惱的事情。如顏皓軒,給歐陽雲羲的迷惑,實在是太深了。
路過那小鎮驛站,望見你從墨色深處退卻,迷迷漫漫的煙雨,細柔地飄著,那輕曼,那娉婷,那柔軟,和著漫天絲絲縷縷的炊煙,在天地間悠悠地輕舞飛揚。你隱隱現現的綽約風姿縹緲而迷離,彷彿近在咫尺,又彷彿相隔千年。嫣然一笑,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
這就是命,有時候真的不適合相遇,只因為,無緣相見。但是,若命運註定瞭如此,也怪不得什麼了,要怪,也只能責怪自己的一廂情願,住不進心愛之人的心房深處
“好久不見,學生會,改變倒是有些別番韻味了呢!”顏皓軒自然也看見了歐陽雲羲看著他的眼神,如蜻蜓點水般掃視了學生會的裝飾,本以為,自己的裝修是獨一無二的,但是現在看來,這裡被改變了不少地方,至少,沒有他那麼素淡,摻雜了一些很淡雅的成分。很養眼,看來,這位自己親自挑選的新主席是蠻好的,盡職盡責,打理地井井有條,無一絲雜亂。而且工作態度也很認真,很細心。
“謝謝,顏學長”歐陽雲羲也順著他說的話接了下去。
儘管只是一些家常便飯的小事情,但是還是很禮貌地聊著天。這就是歐陽雲羲一貫的風格,一貫文質彬彬。
兩個同樣溫柔,同樣耐心,同樣細心,同樣善良的兩任主席站在一起,會是有什麼樣的話題?
“廖翩,我可能要耽誤一點時間了。”張君怡拿起手機,遲疑了一下,還是告訴了廖翩。
廖翩聽了,愣了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嗯,是的。”張君怡點點頭。“協會會長髮的資訊,現在就過去!好像是要開會什麼的。應該是要做些什麼吧,我去去就回。你先收拾東西吧!”
廖翩想了下,還是搖了搖頭。放下手中收拾的東西,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草草收拾一下東西,邊說:“我和你一起吧,反正,就那麼一點東西,回來也不晚。”
“你就不怕看到劉昊嗎?哈哈!”張君怡笑了一句,惹得廖翩有些生氣。
往事又何必再提?
曾經的迷惑,一時的衝動而已。
那些無邊的黑夜,不安籠罩心頭,往事氾濫成災,關了燈的房間透著窒息的孤單,蜷縮成一團,何苦,自憐。因為不想被回憶掩埋,掙脫,糾纏,苦不堪言,別把枷鎖開啟,別把傷疤揭開,自欺欺人,墮落,無奈。
一個人擁著寂寞入眠,誰曾傾聽過誰的孤獨,噩夢,驚醒後獨坐在角落間,無人安慰,不安的情緒誰人可見?靈魂上演的獨角戲只有孤單,好似走在獨木橋上,搖搖欲墜,無助,驚恐,難安。夜晚繁星點點,被裝飾的夜空美的透著蒼涼,月亮是最高點的孤單,抹去它,星星只會黯然,選擇間的權利,得與失的計較,終是敗的難堪。
然而,誰又看破過自己的窘況?又有誰,可曾看見自己掩藏的惶恐不安。
就是如此簡單,卻讓一個男孩迷失在感情時間裡面,出入不得。
“其實不怕看見他,只不過不想面對而已。”走的時候,廖翩這樣說的,令人不知該怎麼對答得好。並不是說她話中有話,而是因為,她話語之間,埋藏著太多的無奈與濃濃的哀傷。
作者有話要說:
☆、渴望一場共赴遠方的邂逅
逃避有什麼用?要是逃得過,現在也不會在同一所學校了。”廖翩一提同校的事情,就不舒服,連忙擺擺手,“不說了,算了吧,往事隨風豈不更好?”
“英俊才子陪大才女豈不更好?”張君怡一臉奸笑地看著廖翩。
廖翩自然知道張君怡指的是什麼,也不惱怒,歐陽雲羲嗎?又是他啊?“對了,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