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你們走吧,我就不打擾你了。”雨若舞點點頭,看著陳錦遙和廖翩期待的眼神,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到書桌上。邊寫著什麼邊回答她們的話。“她們在外面逛街吧,越也在,陪著小晴,在外面玩呢。張君怡也在,手機沒電了。但是,她應該是提前和你說過了。”
“她是和我說過了,但是她是說有急事出去的。”回憶起來的廖翩,信誓旦旦地保證著張君怡和她說過的話。她很清晰地記著,張君怡說的是急事要出去,但是現如今,雨學姐卻說她是在外面玩,這又是怎麼解釋?
她,騙她?
“廖翩找你。”放好手機,對著張君怡,安月晴看著她。“你沒有給她留電話嗎?而且,她們那一個宿舍都在找你。找了好久。”安月晴看著張君怡,加重了最後兩個字的讀音,看得出來,她是有些不舒服的。
“啊,白清弦,我忘了!”張君怡看著白清弦,又猛的轉身看著安夜越和安月晴,“今天說來看劉昊的,我就讓白清弦和我一起來,正好他也沒事,陪著我來了。我當時沒有告訴她原委,我就只是刪繁就簡地和她說有急事出去一趟。但是具體時間沒有說,也只是簡略說了一下,沒有具體我不知道會這樣。”
張君怡低聲嘆氣,安夜越看著她低下了頭,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別想那麼多,就這樣也沒關係。你是她朋友,她不會怪你的。”
“但是我沒有和她說實話啊。”
“沒關係啦,小意外而已,況且我們也怎麼玩,都是在聊聊天而已。”安夜越溫和地說著。
“但願吧!”張君怡重重地點了一個頭。
但是,安月晴說的話,無論對誰來說,都有一股王者風範韻味。舉手投足間,讓人不敢覬覦那股風韻。“既然知道,當初就實話實說地好,何必要等到今日在這絞盡腦汁地想對策。”
句中字句之間透露出來的語態,讓張君怡有些反應不過來。月晴這是,話中帶刺嗎?怎麼這樣,說這些話?怔忡地看著她,她,這又是責怪她了嗎?是因為廖翩
“抱歉。”
“好了,月晴。她是無心的,事情不要搞得那麼沸沸揚揚。”安夜越注重場合,明瞭地把話提高,明則幫她說話,暗則是在責備她。在大街上,魚目混珠,什麼樣的人都有,在大街上講這些話,終究是還是得有幾分顧慮的,不可以不考慮後果。
安月晴不再說話,安夜越是她的哥哥,她就算有足夠的理由去與他對峙,但她不想,他是他的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白清弦拍了拍張君怡的肩膀,兩人一起跟上安夜越和安月晴。張君怡有些沉默了。
夜已深,還有什麼人,會挑燈等她?
“你們趕緊上去吧,夜裡冷,別吹感冒了。”安夜越陪著安月晴和張君怡到了宮玥戈門口,催促道,生怕著了涼。
白清弦則無所事事插手站在安夜越旁邊,微弱的燈光,如同他的心事那般緩緩流瀉。輕快而悠揚的聲音,很輕鬆的樣子。“上去吧。”
簡潔,單調,僅三字。
離開了宮玥戈的門口,安月晴和張君怡往裡走,而安夜越和白清弦則是往男生公寓那邊走。夜涼了,風拂過耳邊,呼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悲寂寥。
“月晴,你是不喜歡我嗎?”怎麼,如此生疏?差不多到了的時候,張君怡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看著安月晴那姣好的面容,字句問道。她不知道安月晴會不會回答她,但是她知道,事情絕對不會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現實也證明如此,真的沒有。
安月晴頓了頓腳,駐足,空悠的聲音在張君怡耳畔停留頃刻,便溜走。
最終,答案還是不了了之。安月晴只是說一聲到了,再無其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站在面前卻不認識
回到宿舍,燈已經熄了。三個人都靜靜躺在床上,似乎,都睡著了。沒有醒來的痕跡。
雖然沒有開燈,但是,窗簾沒有拉上,皎潔的月光輕盈的灑進來,映在紗簾上,窗外似乎有風,吹動著高大的樹枝,連同影子一同照在紗簾上,彷彿在動。
小心翼翼地從衛生間出來,帶上了門,躺到床上,捋了捋被子,動作輕之又輕,生怕把她們吵醒。她淡淡的呼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房間裡靜默了許久,在她快要入夢時忽然說了一句話,一句低沉的問話,驚動了她。
“廖翩,你恨過人嗎?”
躺在床上的人背脊驀然地一僵。
她不是天使,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