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他也不能給她這種愛。
“你,你知道了?”安月晴掩飾的雙眸之中閃過不可思議的眼神,他,真的如白清弦所說的那樣,瞞著她,瞞著所有人,他知道的這個真相?
“你還想等到什麼時候才說?”劉昊輕笑地看著安月晴,眼光閃了閃,又彷彿回到了那些年的時光。高考之前的那些日子,愛慕之意恰到好處的流露,不至於讓人覺得她不好,而是儼然對她生出了些許好感。卻從未想過,會讓她陷入他的世界、漩渦。大一半學期,時間全部用在了讓她死心塌地、心灰意冷的階段。但是卻在她狠下心來不去接受他,去排斥他的時候,才深深發現,原來,口上說得不愛,其實已經愛到深入骨髓了。
但,什麼叫□□,真的懂嗎?
一千個不同人的人去用自己的理解去解釋一種道理,愛就會後成千上萬樣的說法,不計其數。在他們之間,愛,緣深緣淺,只不過是一瞬間的錯誤就可以決定的結局。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去奪取,但是,現在已經累了,只想好好趴著休息。
“你——”安月晴啞口無言,不知道用什麼話去與他對峙。只能垂眸不去注視著他審視的眼神。她怕,怕建立起來防固的心牆會被他的一句話輕輕摧毀。
總是笑著的人,或許有著太多的悲傷。
“我前些日子就知道了。”
“總是站起來就頭暈,吃什麼都食不知味,睡覺也不踏實,走著走著就想暈倒了。這些事情,難道不足以讓我去懷疑嗎?”劉昊自顧自的說著。“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還是你以為,我真的傻到會相信,自己的身體還是完好的嗎?你難道就認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病得多嚴重嗎?”
字句斟酌,敲入她的心扉處。安月晴張口,還是啞言。他說的對,但也不全對。她的確是以為他還不知道。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真的認為他的身體沒有那麼多發病的明顯特徵。他說得對。她小看了他,他們都小看了他。他已經長大了,不再是那個一如微笑地站在風中的少年。安月晴的眼眶紅了,垂著頭,讓人捉摸不透她的心。
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了,他扭過頭,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始終遺留一抹淺淺的微笑,“月晴,時間會證明一切是對是錯。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不用再苦苦追尋我的足跡了。是嗎?假如我們之間有過約定,那就放手吧,我爸媽,應該都是瞞著我吧。你們,也,瞞著我。”
“自那以來,我就認為,我和廖翩,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論多麼捨不得,強求不來的幸福,緣分不能強求。至少,我的遺憾不多,深深淺淺,就這兩個。”輕柔的話語,就如那最殘忍的刀鋒那般鋒利。“我在放手之後,我想過很多很多。圖書館犯病的時候,你給我送飯,校醫室的護士說你是我的女朋友。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是廖翩,後來轉眼一想,也不是,怎麼可能是她呢?她對誰都會笑,笑得那麼甜,那麼開心。唯獨對我,就是一張苦瓜臉似得。我和她,終究是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兩個人。我想過,或許,主席長更適合她,十年感情,不管是風還是雨,都過來了,這樣的情比金堅,我自嘆不如。張君怡總是對我縱容,放縱了六年,也是時候該結束這場不該出現的鬧劇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廖翩,張君怡的關係,我們就不會相逢、相識、相知,然後相別。”
劉昊講得很悲切,講得安月晴都想捂住耳朵當做什麼都沒聽見。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劉昊講的話,她心裡總是對著這曾經的三角連心存有芥蒂。
“我們曾經有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幸福的回憶,總是不長久。回憶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曾經歲歲花相似,如今人雖在,卻早已歲歲年年人不同。“或許我們之間,是註定的錯過。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還要需要人安慰。不應該留戀下去了,你知道,我痊癒的機率,應該的,為零左右吧?八九不離十,七七八八大概,也是這個數了吧?月晴,我倒是希望,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你。我不知道我哪裡好,吸引了風靡全校的你。當時的你,很漂亮,長裙飄飄,碎髮飛揚,很美的樣子。都說世事無情變遷,也的確是這樣。沒有什麼事會是完美永恆的。就像,枯萎無力的花朵。最美好的年華,不要殘敗在風雨之中。我知道你很勇敢,而且不會輕易就服軟,你很堅強,是一位很好的女生。但是,你的這份好,不應該用到一個命不久矣的人身上。這樣只會白白浪費你的青春韶華。於情於理,我們都不是最好的。你可以選擇其他人,更好的人。至少,他們會一心一意對你。不詳我,什麼都給不了你,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你認為,只對容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