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越先是凝望著她,想探索她眼中的迷惑。“問這個做什麼。”
風輕雲淡,事不關己。
“沒有,她好像很喜歡你。”
安夜越拍拍安月晴的頭,“傻丫頭,別想那麼多。我的事情你別*心。”
聞言,安月晴的頭像撥浪鼓一樣扭了起來。“哥,為什麼不喜歡她?你喜歡廖翩嗎?”
廖翩嗎?
怔忡小會,安夜越也不急於回答,看著安月晴。“小晴,你想說什麼?”
“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想法。因為,你總是看見張君怡,客套地像客人;看見廖翩的時候,總是親密無間地談天說地,完全可以忽視別人。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廖翩和歐陽雲羲,這是她希望的結局。安月晴看著自家哥哥沉默了,大驚,不會是真的吧?哥哥心裡的人,真的是廖翩?安月晴試探性探問。“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廖翩?”
“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喜歡,也不是愛。小晴,你想多了。”
斯文如他,從不會輕易慌亂。
“哥,你錯了。你要是對她沒感情,你怎麼會總是在追尋她的身影?其實你心裡也住著一個人的,是不是?”安月晴攔住他的去路,問著。
“小晴,我說了,你想多了。”安夜越再次說出這句話。
很多人都說,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在一起躲過雨的屋簷。他信了,而且非常相信,因為,躲過雨的屋簷底下,屋簷會記得、雨水會記得,曾經,有一對不是戀人的兩人在一起躲過雨的感情。
“哥——”
安月晴話沒說完,就被安夜越的話語冷冽打斷。
“夠了,過分了!快進去休息吧,天涼了。”話音不及他速度快,安月晴的話已經被埋沒在安夜越冷冽的話語之間,摻雜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情感。
安月晴沒好氣地瞪了安夜越一眼,但是看他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樣子,恨不得把那張臉撕下來。但是,心有餘力不足,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會到處說的。況且,她在別人眼裡,冷淡如初雪,怎麼會理會這麼平凡的人?
安月晴乖乖領命往屋子裡走去。
透過玻璃窗們,安月晴看著安夜越站在陽臺上的身體,不至於弱不禁風,只不過是有些虛弱而已,別的,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安夜越是那種很溫和卻也很沉重的男生。不論什麼事情都臨危不懼,很冷靜,不管碰到什麼事情,他都會沉著冷靜地去思考,然後得出結論。這就是他,冷靜如他,淡定如他,這樣的他,總是溫潤如玉,修長的身高更加襯托了他是那種很溫柔的男生。
但是,安夜越嚴肅起來真的是六親不認。他做事有他的原則,不會輕易饒過犯錯誤的人。不管如何,他不算是我行我素,也算不上是很穩定。
畢竟,他不久之後才到雙十年華。
作者有話要說:
☆、雙生花開時
風清揚,徐徐吹過
溫室裡的花朵,總是最嬌嫩的。但是,若是兩朵來自不同溫室的花朵,那就另當別論了!
慕傾雅和慕善雅,雙生姐妹花。其實,也算不上是雙生吧,畢竟是來自不同的家庭。同父異母的溫室花朵。慕善雅從小都在孤兒院居住,而慕傾雅,溫室裡的花朵,被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不亞於別人,她也沒有辜負上天賜予她的一副好皮囊,她活得也很出色,高高在上的慕小姐,而且那麼漂亮,很讓人心動。
“猜猜我是誰!”
一雙手攀上了她的眼睛,一個女聲響起在身後。
女孩嘴角向上揚了揚,然後故作不知地苦惱。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會對外面的動靜有所牴觸,更何況這女孩是不諳政治的呢?
“是誰呢?是殷然嗎?還是寧凝?”
眼睛被鬆開了,腦袋被敲了一下,慕傾雅捂了捂頭,不滿地抱怨,“姐,你幹嘛呀,那麼暴力!”
“呀,小丫頭在思春嗎?坐在這裡就像雕像一樣,你也不擔心擔心你的成績?”慕善雅挑眉,看著她坐在長椅上若有所思地想著事情,毫不客氣地說。
“姐,你別胡說!到時候我叫媽來收拾——”話一說出口,慕傾雅有些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了。她很清楚看到慕善雅愣了一愣,然後滿不在乎地低下了頭。慕傾雅連忙拉起她的手,“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慕善雅對於‘媽媽’這個詞,已經陌生了好多年了。忽然提起來,有些無言以對的感覺。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