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給邢芳打了個電話,得意地說道:“你們快進來吧!傅遠山入圈套了。”
芙蓉那三聲的“嗯呀!”之聲,就是和江偉定的暗號。沒過多久,兩名肩扛攝影機的記者和一名女記者,已經欣喜地趕了過來。江偉得意的一腳踹開了房門,將整間包房的燈全部都打了開來。一時間,燈光的對映將整間房照得徹亮。而眾人的視線,卻落在了沙發上兩具白花花的**上。
“傅遠山!你這個王八蛋,竟然趁我不在,*我老婆。”江偉假裝氣憤著說道。
傅遠山軟軟地趴在芙蓉的**上,神智正在慢慢地恢復,看了一眼身下風情萬種的芙蓉一眼,掙扎著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哼!沒想到我傅遠山戎馬半生,到頭來竟遭到你們這對姦夫*婦陷害。”
“哼!誰是姦夫*婦,相信自有公論。記者同志,你們一定要給這個禽獸局長報光呀!他根本就是一個披著人民警察制服的色狼!”
邢芳故意說道:“喲!真是傅局長啊!沒想到您老當益壯,現在還好這口。快拍!這下我們回去可有題材了,沒想到公安局的局長,竟然帶著嫖娼!”
強烈的春藥過後,傅遠山的身體變得無比虛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扛著攝影機的傢伙,將自己和芙蓉一絲不掛的身體,如拍藝術片一樣,仔細的錄了個遍。
當一切都錄完之後,江偉給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杜啟文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發生的一切事情。
杜啟文早接到過邢陽建的電話,對於有機會自己能坐上正局長的寶座,早就渴望很久了。如今,有這麼一個扳倒傅遠山的機會,杜啟文當然不願意錯過,更何況自己有很多把柄掌控在邢陽建的手中。
傅遠山恢復了半天,終於有了一些體力,怒瞪著江偉說道:“江偉!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我?”
江偉看一切都辦妥當,也露出了真實地面孔,笑著說:“傅遠山!別以為你當了一個公安局長就了不起,這個世界比你說得算的人,大把大把多得是,只怪你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傅遠山不甘的問道:“是誰?”
“你還不配知道!”江偉得意地說道。
傅遠山看了一眼,還蜷縮在沙發上赤身**的芙蓉,大聲怒叱道:“滾!你個臭姨子。”
芙蓉冷笑著說道:“罵我姨子?難道你這個大局長,剛才不是趴在姨子的身上嗎?”
傅遠山無言以對,芙蓉一副不屑的模樣,揀起地上勉強能遮住身體的衣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
沒過多久,杜啟文就帶著一幫警察走了進來。當看到包房內的這一幕之後,驚訝地問道:“傅局長!你這是?。。。。。。”
傅遠山黯然低下了頭,慢慢穿上了衣服,冷冷地說道:“不要再叫我傅局長了,我已經不是傅局長了。”
江偉急忙跑到杜啟文的近前,臉上推著笑容說:“杜局長!傅局長他*我老婆,你們警察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杜啟文神色嚴肅地說:“我們警方是不會放過一個罪犯,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又轉頭對身後的警察說:“都給我帶回去!我要親自審問,再上報公安部!”
在第二天的時候,終於媒體刊登出了一條令全市爆炸性的新聞“市公安局的局長在ktv,涉嫌*婦女,已被邢拘!”
當得到這一訊息後,長春市的政界、軍界一時間就像炸開鍋了一樣,誰也沒有想到,平時耿直任勞任怨地傅遠山,竟然會和緋聞事件套上關係。
於瑞琪也在第一時間,將這則訊息告訴了林世生。林世生聽了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於瑞琪關切地問道:“世生!你怎麼了?”
林世生說:“傅局長一定是被陷害的!”
“嗯!我爸也這麼說。”於瑞琪附和著說道。
林世生心中一動地說道:“瑞琪,回去告訴你父親,讓他最近小心一些,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對付我們。”
“會是誰?”於瑞琪有些擔心地問道。
林世生從最近“邢幫”主動和“天行”滋事聯想到,緩緩地說道:“有可能是邢幫!”
“邢幫!”於瑞琪當然聽父親談起過,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勢力存在,連父親尚要對其忌憚三分。
此時的于謙正愁眉不展的在辦公室裡,聽著杜啟文的彙報。按照杜啟文說的,傅遠山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一個近五十左右歲的人,竟然*人家三十左右歲的老婆。于謙聽了之後大聲喝道:“夠了!杜啟文,你說傅遠山是禽獸,難道這些年你就是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