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無奈之下我。。。。。”
邢菲菲這句話,終於讓田博亮三人明白了事情發生的大槪經過,范進警覺的對幾人說道:“楊雄!老四,我們快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田博亮四人剛走出“夜來香ktv!”的大門,就看到有數十人手持著鋼管,有節奏的敲擊著路面,並且將“夜來香ktv!”已經圍的水洩不通。
這時,夜來香ktv的老闆,走出來對那些混混的一個頭目笑著說:“水哥,你們來得可真快?。。。。。。”
“那是!你以為我們大圈幫讓你們交保護費是白交的。”
那個叫“水哥!”的男人,朝田博亮四人一指,對夜來香ktv的老闆問道:“杜老闆,就是這幾個毛頭小子在nào'shi嗎?”
“嗯!水哥,你可別小瞧這四人,剛才他們竟然dǎ'dǎo了我店裡的二十多名保安,所以我才叫你多帶一些人過來。”
水哥一臉陰森的笑了笑,手裡拎著一根鐵棍,對楊雄幾人說道:“看不出來,你們幾個愣頭青的小子,還是練家子!你們是混哪條道的?快快報上名來,省得傷了大家的和氣;
。”
楊雄大嘴一咧,怒目圓睜的說道:“我混你媽這條道的!你丫的,想倚仗人多,欺負人少!別以為你楊爺爺是吃閒飯的。”
“哼!。。。。真是一群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給我上,教訓教訓這幾個小子。”
水哥的手下得到命令,抄著手裡的鋼管就向楊雄、范進、田博亮幾人撲去。此時,楊雄幾人再也無法赤手空拳來應對大圏幫的眾人。
就在有幾人欲搶頭功,向范進這個戴眼鏡的文弱男生奔來的時候,范進早取出了梭刀,只見他的胳膊一拉一拋,梭刀高速旋轉著,就向大圈幫前面的幾人抄著鋼管的手臂飛去。
就在梭刀瞬至幾人的面前時,就聽“啊啊!。。。。”的數聲慘叫,楊雄清楚的看到被范進梭刀割過的胳膊,都“噗!。。。。。。”的濺出了一蓬鮮血,接著鋼管落地的聲音,伴隨著那隻斷手,讓人看起來不寒而粟,而梭刀在完成任務之後,又旋轉著飛回了范進的手裡。
邢菲菲在看到這一幕悽慘的畫面之後,嚇得捂著眼睛尖叫了一聲,田博亮輕拍了幾下邢菲菲的玉背,對她安慰道:“菲菲別怕!我們這麼多人,要是不使出點兒手段,根本逃不出去。”
邢菲菲自從上次被邢晨劫持之後,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經過了田博亮的細心勸慰,心情終於算是平靜了下來。而大圈幫的眾人,在看到這個戴眼鏡的文弱小子,一出手就割斷了幾個兄弟的手臂之後,不由嚇得都怔在了那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挪著腳步。
楊雄有些羨慕地對范進說道:“范進!你這個寶貝太牛b了,改天借哥哥玩玩?。。。。。”
范進白了楊雄一眼,說:“你要是不怕自己的脖子被梭刀割斷,你就儘管玩,我倒是無所謂。”
“靠!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楊雄咧著嘴嘟囔了一句,然後大聲地對大圈幫的人說道:“哼!你們大圏幫識相的,就趕緊退去!否則,今晚就讓你們血濺此地。”
“我靠!。。。。。”
大圈幫的人聽了之後,都像是鬥怒的公雞一般怒髮衝冠,真是見過裝b的人,但是絕對沒有見過楊雄這麼裝b的人。現在最少有將近四五十人圍困著楊雄四人,可這小子倒好,還說如果大圈幫的眾人要是不退去,就要滅了大圈幫的這些人。相信,要是讓朗宇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一定會驚訝的認為,林世生的這些兄弟都是什麼人?怎麼個個能耐的好像天下就他一個人最厲害似的。
其實,楊雄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哪怕鋼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皺皺眉頭。
大圈幫的水哥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說:“媽的!你有種就報上名來,我水皮今天要是不廢了你,從此以後我水皮就是biǎo'zi養的。”
楊雄不忘譏諷著水皮,笑道:“嘻嘻!。。。。。就你那個熊樣兒,看起來還真像biǎo'zi養的。”
水皮已經怒到了極點,對大圈的眾人吼道:“媽的!都給我上,今天一定要把這幾個小子給我剁成肉醬。”
剛才雖然有范進的梭刀震懾住了大圈幫的眾人,但這些亡命之徒哪個不都是刀口子舔血的主,要是被區區四個人就唬住,還真的回家抱孩子,不用混hēi'shè'hui了;
“殺啊!。。。。。”
大圈的這些混混抄起鋼管,再次向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