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花盡淵一直在看孟子虛,平時的鈿瑟就像是一個很聽話的小孩,可是如今一看,她也是個不聽話的小孩,不聽話得叫人心疼。
“師父,你絕對絕對不能娶這個潑婦,我要是男人我在床上看到她都會不舉的!”子虛大聲說道,軒轅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本君的不是?你不過就是個散仙罷了。”
孟子虛還待理論,胸口一悶,咳出一口血來,無力地倒回百里卿懷裡,“那又怎麼樣?你愛的,不過是師父的臉,我愛的,是他的人。”
花盡淵神色不變,聽完孟子虛的話後,只是伸手將她唇邊的血跡擦乾,“瑟兒,回去好好養著吧,你會好起來的。”
孟子虛閉著眼睛,聽完花盡淵的話,苦澀一笑,師父,你果然不是他,“嗯,知道了。”孟子虛臉上的笑看的百里卿心裡一陣添堵,“既然如此,上仙就留在這天界跟靈臺仙君成婚吧,瑟兒從今以後,再不是空靈山的弟子,她的名字也不會是鈿瑟,她叫百里念。”說罷,抱著孟子虛拂袖而去。花盡淵手上依舊抱著那件鮮紅的喜服,心頭像是被緊緊揪住一般,目送著百里卿帶著孟子虛離去。
“相公,我們進去吧,你那孽徒果然不該救,竟然這樣忘恩負義。”軒轅透說著,伸手要拉花盡淵的手,花盡淵有意無意地避開她的手,徑直走進門內,軒轅透也不生氣,笑嘻嘻地跟在花盡淵身後進了門,反正鈿瑟已經被逐出師門,花盡淵還不就是我的?
“瑟兒,你怎麼樣了?”百里卿帶著孟子虛到在天界的寢殿,放手的時候,孟子虛還在笑,像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