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部分(1 / 4)

小說:十二生肖戾氣轉 作者:圈圈

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溫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禮。是故居上不驕,為下不倍;國有道,其言足以興;國無道,其默足以容。《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謂與!”

子曰:“愚而好自用,賤而好自專;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烖及其身者也。”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雖有其位,苟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

子曰:“吾說夏禮,杞不足徵也。吾學殷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王天下有三重焉,其寡過矣乎!上焉者雖善無徵,無徵不信,不信民弗從;下焉者雖善不尊,不尊不信,不信民弗從。故君子之道,本諸身,徵諸庶民,考諸三王而不繆,建諸天地而不悖,質諸鬼神而無疑,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質諸鬼神而無疑,知天也;百世以俟聖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動而世為天下道,行而世為天下法,言而世為天下則。遠之則有望,近之則不厭。《詩》曰:‘在彼無惡,在此無射,庶幾夙夜,以永終譽!’君子未有不如此而早有譽於天下者也。”

仲尼祖述堯、舜,憲章文、武;上律天時,下襲水土。闢如天地之無不持載,無不覆幬;闢如四時之錯行,如日月之代明。萬物並育而不相害,道並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為大也。

唯天下至聖為能聰明睿知,足以有臨也;寬裕溫柔,足以有容也;發強剛毅,足以有執也;齊莊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別也。溥博淵泉,而時出之。溥博如天,淵泉如淵。見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說。是以聲名洋溢乎中國,施及蠻貊。舟車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日月所照,霜露所隊。凡有血氣者,莫不尊親,故曰配天。唯天下至誠,為能經綸天下之大經,立天下之大本,知天地之化育。夫焉有所倚?肫肫其仁!淵淵其淵!浩浩其天!苟不固聰明聖知這天德者,其孰能知之?《詩》曰:“衣錦尚絧,惡其文之著也。故君子之道,闇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理,知遠之近,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與入德矣。《詩》雲:“潛雖伏矣,亦孔之昭!”故君子內省不疚,無惡於志。君子所不可及者,其唯人之所不見乎!《詩》雲:“相在爾室,尚不愧於屋漏。”故君子不動而敬,不言而信。《詩》曰:“奏假無言,時靡有爭。”是故君子不賞而民勸,不怒而民威於鐵鉞。《詩》曰:“不顯惟德,百辟其刑之。”是故君子篤恭而天下平。《詩》曰:“予

懷明德,不大聲以色。”子曰:“聲色之於以化民,末也。”《詩》曰:“德輶如毛,毛猶有倫;“上天之載,無聲無臭”,至矣!

致廣大而盡精微——《中庸》概述

《中庸》的主要思想,在於論述為人處世的普遍原則,不要太過,也不要不及,恰到好處,這就是中庸之道。全書論述了以下幾個問題:

第一、闡明性、道、教三者的內涵及其相互關係,指出中和為不易之常道。

性,人之性,是上天所賦予的;道,人之道,是按照人的本性去做。教,教化。含有修己化人之意,使道得以修明。性、道、教三者是密不可分的,而以道為中心環節。就性與道而言,性是體,道是用,以道來體現人之性。就道與教而言,道是本,教是末,以教來修明人之道。因而道是須臾不可離開,如果可離,便不成其為道了。故雖獨處隱微,亦不當離道,雖不見不聞,亦不能不存戒慎恐懼之心。中庸論修道,在慎獨上下功夫。

當喜、怒、衰、樂尚未表現出來的時候,叫做“中”。表現出來而合乎法度,叫做“和”。中者,天下之大本;和者,天下之正道。能做到中和,天地由此而執行不息,萬物山此而生生不已。“天地位焉,萬物育焉。”各得其宜,各得其所。因此,中和為不易之常道。

第二、論述中庸之難行。

中庸之道,非常難行,過與不及都會偏離中庸。君子能時中,故其為真中庸;小人不能適中,而自以為中,故實為反中庸。知者、賢者以中庸為平凡而不屑知,不屑行;愚者、不肖者,則又不及知,不能行。所以“天下國家可均也,爵祿可辭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民鮮能久矣。”

但是歷史上還是有得中庸之道的人。舜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具有極大明智的人,好察、好問,隱惡而揚善,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顏回也是一個,他擇乎中庸,得‘善則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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