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準提兩位仙長。”
“還請施主在此小侯,我去通報。”
“有勞。”
那小僧人聽說楊戩是闡教弟子,臉色更是變得親切起來,快步往返走回!楊戩站在原地等候,不消片刻,那小僧人又走來。
“這位施主,我家師傅有請。”
“煩請帶路。”
楊戩跟隨者那個小僧人走在清幽小道上,眼下西岐寒冬,這裡的樹木卻是蔥鬱,不受季節影響!茂密的叢林遮掩著寶塔,一座座巍峨的寶塔,藏匿在山林之中,偶露一角,更添神秘色彩。
順著小道,又轉入另外一條小道,就這樣輾轉三條小道之後,眼前才是豁然一亮!一座寶塔直插雲霄,先前在小道之上並未看出,突然突兀出這樣一座寶塔,很是令人驚喜。
寶塔前有一個廣場,在廣場之上,來來往往的僧人,有的在忙碌,有的在談話。也有的在習法,有的在練功。
整個廣場寬大無比,能容納兩千多人也綽綽有餘,周圍古典佛寺建築,更添了一份西方色彩。
這佛教建築本是在唐代之後,在中土地區才越發的多了,只是他現在所在的西方極樂世界就是在西域。
那位小僧人帶著楊戩又穿過廣場,向著寶塔走路,走到寶塔跟前,向上看去,巍峨壯觀,就像是一座巨山在地上突兀而起。
進入寶塔,裡面供奉各種佛像,第一層百位僧人正在吟唱梵歌。
順著雕木樓梯,二人向著寶塔上方上去,花費了近半個時辰,走了八十一層,一直到了頂層!一路上各層樣式不同,作用不同。
有的是放寶物,有的是放經書,有的是放功法
那些放的寶貝都是明目張膽的擺放在那裡,無人看管,這些人竟然不擔心失盜,就連他一個外人也讓尋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在西方極樂世界的正塔之上偷走寶物,可是難上加難,就算是寶物就這樣簡單的擺放在這裡。
也不會降低難度!這一路上楊戩一直都有一個疑問,那小僧人剛才只是讓自己等候的片刻,他就回來了,若是他方才走的是帶著他走的道路,可是需要半個時辰!
他可以斷定,剛才那個小僧人是用了法力,才會快速通上塔頂,只是現在為何又要帶著他一層層的走呢?
難道是為了炫耀他們西方的富饒、輝煌嗎?
塔頂之上,仙霧圍繞,這頂層又是一個小型的廣場,陽光透過天窗照射下來,地面上映出了金色的光芒。
這個小廣場,與塔下的那個廣場卻不相同!那裡是人煙眾多,這裡只有兩個人,兩位老者,一個光頭和尚,眉毛過唇,眼睛不大,身上的披著一身紅色的袈裟,被那一條條金色的布條分割成一條條。
楊戩的目光倒沒有被這個老和尚給吸引,而是停留在對面的那個老者身上,那老者一身白色道袍,拂塵插在腰間,鶴髮蒼蒼!
一個老和尚,一個老道,正在對弈一盤圍棋!老道持黑子,和尚持白子!看兩個人面色濃重,眉宇都緊緊皺起。
就能看出這兩人的正在對弈的關鍵地步。看兩人表情相似,楊戩也看不出究竟是誰上誰下?他對圍棋可是一竅不通。
兩人在遠遠的方,小僧人就低聲的對楊戩說道:“施主,剛才我向師傅通報,他就已經很生氣了,還請施主等待片刻,等他們下完這盤如何?”
“不礙事!”
楊戩知道,雙方對弈的時候,若是被人打斷的話,就會擾亂對弈者的思路,很有可能會引來對弈者的憤怒。
這就和人的起床氣相似,有些脾氣好的人,要是被人打擾了睡覺,這起床氣若是爆發開來,那可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後果難以想象。
楊戩只好和那小僧人在遠遠的站著,等著!不時的抬頭,透過天窗看著外面的天色,他來的時候已是下午。
現在天色已經是黃昏!夕陽將天空染成了血紅的一片,在這塔頂觀看,那血紅的夕陽就在腳下一般。
真是有種居高臨下,天下我有的氣勢,可是站在這裡,最多的是沐浴微風,看遍美景,心曠神怡,心神安寧。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黃昏、入夜,拂曉,清晨、上午、中午,又是黃昏!整整一天一夜,那老道、和尚臉上的表情依舊焦灼不下。
楊戩和那小僧人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了一天一夜。耳邊不時的傳來那劃破天空的清脆敲子聲。
還好,現在的楊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浮躁的小夥子,等候了一天一夜,他並無疲倦,也無怨言,當日他在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