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久沒玩了!”就在張磊愣神的一會兒功夫這夥人已經完全把他的單車圍了起來。他們的單車上或者只有一個人或者坐著兩個,但是決不會像張磊這輛車上坐了三個,雖然裘卡和喀秋莎都很苗條,裘卡的兩個大肉球也不會佔多少分量,但張磊這一身的塊頭不是白長的,他一個人就把裘卡和卡秋殺的分量補足了。這三個人加起來的分量絕對超過他們坐兩個的。況且張磊的這輛車沒有經過改裝,動力方面比他們的車子也是遠遠不如,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被牢牢的圍了起來。
這夥人拿著傢伙在腦袋上面“嗷嗷”叫著輪著,只咋呼卻不肯撲將上來,慢慢的積壓張磊行駛的空間。如果只有張磊一個人用不了幾秒鐘這幾個人就會重新變成大地的肥料,但他現在是里奧-帕德,邊上還有兩個不值得為了這麼點小事滅口的小美人。
張磊很快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在前面出現了一個簡易的出口,這夥人是想把張磊逼得從這裡出大路,他們的膽子到底還不夠大,也不是專業的,不敢在大路上明目張膽的胡作非為。張磊發現了這點也就先順著他們的意思向前開了,否則張磊已經停下車來了,既然單車是他們的強項何必按照他們的路數,張磊停下來在這路上他們來回穿梭也不怎麼方便,而張磊在地上能耍的花樣也多一些。
下得大路是小路,下得小路是荒原,下得荒原是黃泉,不知何人歸黃泉^_^。
在這美麗的荒原之上今天就要增添些肥料了,張磊把單車停了下來。裘卡和喀秋莎剛才嚇得閉住了眼,現在聞到花香不由得睜開雙目,入目之處是一片空曠的曠野,這景色是不錯的,只是明顯氣氛不大合適。“里奧,你怎麼跟他們到了這種地方,在大路上他們或許還有點顧忌,到了這裡”裘卡話沒說完,但是言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看喀秋莎的眼睛,裡面表達的大概也是這個意思,這會兒她們倒是開始意見一致起來。
“他也不想來的,他是被我們擠過來的。”那頭目惡狠狠的看著張磊,“小子誒,你害死的我們的弟兄,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接著眼神又色眯眯的在裘卡和喀秋莎兩人的性感部位間掃來掃去,“等一下我們除掉了那個小子你們兩個就用身體來不長自己的過失吧,你們會發現我們比你們那個銀樣蠟槍頭厲害的多了!”
“這可未必哦!”張磊掀開了頭盔,臉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不知道他說得未必是哪一種,也許兩種都是吧,男人即便承認自己力不如人、才不如人、富不如人、權不如人也不會承認這性不如人。這笑容是背對著兩個女人露出的,張磊像老母雞似的把兩個禁臠護在了身後,自家的孩子自己打可以,別人打可不行。
看到張磊臉上的笑容頭目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人怎麼可以笑得這麼討厭?“羅嗦什麼,做了他!”一輛車從張磊背後兜了過來,球棍向張磊後腦砸了下去。
在曠野上他們可以隨意的彎轉行駛,配上單車速度帶來的衝力,一般人還真招架不住。張磊腦袋向邊上偏了一偏,球棍就從他耳邊擦了過去,張磊抬起一腿踹到了車子的側面,車子側滾著翻了出去。只是這車後座上還有一個人,他沒辦法改變自己飛出去的命運,但是在他飛出去的同時一鐵鏈砸到了張磊的後背上,張磊後背上的衣服被抽開了一道長長的裂口,張磊口中也噴出了一口鮮血。
張磊前面掀開頭盔時接著動作掩護把一粒與地球上檳榔類似的零嘴放到了口中,這東西含上一會兒唾液的顏色跟這裡人的鮮血差不了什麼,只是沒有那種獨特的味道,正好用到這裡。
飛車黨口中最喜歡嚼的就是這檳榔,但是急切間那裡能分辨得出張磊吐的是血還是檳榔汁,被這麼粗的鐵鏈重重的打了一下吐口血也是正常的不是麼?
張磊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鮮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你們可不要小看了我,我可是古拳法鬼神無影的傳人!”張磊前幾天研究這裡工夫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已經幾近消亡了的門派,覺得這個名字是在太偉大了,也就記了下來,現在拿出來用用,反正正宗的古拳法早就沒什麼傳人了,也不怕有人來打假。
這些人當然不會等張磊把話說完,張磊話剛說到一半就有人揚著把刀當頭劈了下來,張磊當然不能讓他劈中,否則到那裡去弄出個傷口給他。張磊手出如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旁一甩就把他摔了下來,右腿抬起來在他的後心狠狠的砸了下去,嘴上卻一點沒停,這時正好說到傳人。腿砸下來,話也正好說完,架勢那是擺得十足,在女人面前打架架勢一定要的,如果誰在女人面前打什麼地趟拳、猴拳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