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練自己的時候走上兩個小時也沒什麼感覺,從當上最底層的主教開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現在才走上半個小時就已經累得不行了。
走進了才發現這是一間守田的屋子,在山間的田地經常會被一些小動物糟蹋,而且這些傢伙可不光是吃,它們還禍害,如果沒有個人看護這一大片田到了收穫的時候連種子都收不回來。
“有人麼?還不快來迎接大主教陛下!”一個主教狠狠地踢了幾腳破舊的大門,別看這大門破舊,可是結實得很。在山上的屋子如果不結實碰到什麼猛獸就是找死,現在這些人沒什麼人剩下多少魔力,放了個巨大的隕石魔法又隱身飛行了這麼久,剩下一點也不會用來浪費在這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大門上!
大主教橫了那個主教一眼,很明顯是對他擅自暴露身分很不滿,那主教正巧是艾爾達一系的,艾爾達忙湊到胡佛的面前說道:“沒關係的,大人,我們反正也是要為主榮召房主的!”大主教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
“來了,來了,什麼大豬腳啊,是誰家殺豬了麼?送給我們家小子就可以了,不用拿到山上來!”隨著蒼老的聲音大門慢慢開了一條縫,門縫裡露出了一張充滿了滄桑的面容。
“你們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們?”老頭的臉上露著迷茫,大門中間掛著一條鏈子,看來他是不打算痛快的開門了。
“大膽!這位是教會的大主教陛下,還不出來迎接!”幾個主教異口同聲的呵斥道,看來這套詞他們說的很熟了,平時練習的次數一定不少,否則怎麼說得這麼整齊。
老頭被嚇了一條,“呀呀呀,請饒恕我小老兒有眼不識三水山,大主教閣下恕罪阿!”說著一不可思議的速度抱住胡佛的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連連敲擊著。大主教用另一隻手摸了摸他的頭頂,“願主賜福你!”不動聲色的甩開了他的手徑自走了進去。
老頭又不識相的抓住了艾爾達的手,放到了腦門上,也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艾爾達的地位僅次於大主教。看著那額頭上的老皮艾爾達說不出的噁心,抖手甩開了他的手,厭惡之情連掩飾都不掩飾。
那老頭倒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小屋簡陋,各位大人快請進,快請進!來了這麼多貴人,真是真是”他像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也是,一個鄉下老頭一般情況連最小的主教都見不到,更不要說著大主教了,這麼多貴人也難怪他笑得額頭上的皺紋都彷彿又深了三分。
“少羅嗦,快準備茶水糕點侍候著,少不得給你記上一筆!”看到他這麼熱情艾爾達倒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了,不過為了大主教的安全也只好委屈他了,就讓他多活些時候侍候我們吧。
艾爾達剛進屋就覺得有些不對,這屋子裡有血腥氣,而且肯定是人血,他是審判團長對這個可以說最敏感了,“你過來,我有事問你!”艾爾達儘量表現的和藹一些,殊不知就是他這和藹露出了馬腳,他從剛開始就表現得氣指頤使,哪裡會這麼和藹可親。這也是他的職業病,作為審判團長他時常在審犯人時作出這個表情,都習慣了。
“哈哈,被發現了麼?本來還打算多玩你們一會兒的!”老頭的額頭漸漸拉平了,上面再也沒有一絲皺紋,這麼惡趣味的當然只有一個人。
張磊既然鎖定了胡佛怎麼可能讓他逃跑,為了跟上他們張磊可是費了不少內氣的,到了他們降落靠兩條腿趕路的時候張磊就提前到了這裡,把這裡看房子老夫妻送了給主。可惜就是張磊的小火苗不再能燒結傷口,在毀屍滅跡的過程中雖然沒有血滴下來屋子裡卻難免留下少許血腥氣,就被熟悉這個味道艾爾達聞了出來,這嗅覺不比家裡的旺財差!
不過被發現也沒關係,最主要的一步已經完成了,張磊揮揮手門口出現了兩個人影,分明就是胡佛和艾爾達,張磊還他以為它們每個人另外配了一把殺豬刀,看起來再威風不過!隨著兩個人互砍一刀艾爾達和胡佛身上也出現了血痕。
“接下去就讓他們陪你們玩玩吧!”這些人本來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了,身為魔法師的他們本就不是近戰武士的對手,更何況基本都不剩什麼魔力了。幾個還沒來得及進屋的也被張磊扔了進去。
這屋子本來就夠結實,小氣窗開得比拳頭大不了多少,這些人唯一的出路就是這門口了。十幾個人擠在小小的屋子裡偏偏又不敢往外出,門口被兩個拿殺豬刀的大主教和審判團長擋住了,而他們身上的每一個傷口都會在胡佛和審判團長身上體現出來,張磊就是打算在這裡慢慢把他們折磨死
這場戰爭結束了,最後的虐殺就不用具體描寫了隨便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