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妙,他現在可是徹底的無計可施了,這時候如果他幫自己的女兒說一句話無疑會更助長了她的信念,感到老爸是站在她一邊的。但是如果訓斥女兒又會讓女兒感到他偏幫外人,只會更適得其反。
馬順裡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女兒的注意力了,可是轉移也只能轉移到張磊剛才的那件事上,不過總比目前的情形要好點,再讓她們爭下去那今晚自己的寶貝女兒就吵著要與這發情的公豬晚婚都有可能。馬順裡怎麼看自以為擺著瀟灑笑容的張磊怎麼象一頭正在發情的公豬,就差滴下口水來了。
“發情!”“公豬?”張磊正在一邊享受別人增強自己的樂趣一邊用固定他心通在這幾個人身上掃來掃去,把握戰爭的熱點,現在他不需要節約這一點點啟動異能的內氣。可巧的是掃到了馬順裡的時候就掃到了這四個字!這裡一共就三個男的,奧列格太小馬順裡也不象會把發情公豬作為什麼褒義詞用在他自己的身上的人。發情公豬加上剛才張磊叔叔的怨恨加在一起,張磊的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
馬順裡開始轉移注意力了,“張磊兄,”
他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張磊截斷了,“馬兄,萬萬不敢,您直呼小弟之名就可以了,再麼叫聲兄弟也可以。”開什麼玩笑,這都成叔叔了,再讓你叫成張磊兄豈不是又要直升伯父了。看你那三綹鬍子,我怎麼也不可能比你的歲數大吧!?
馬順裡雖然有點奇怪責張磊怎麼就直接叫馬兄了,所有的人是很難理解馬是作為姓氏擺在前面的,一般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叫馬順裡兄的,不過他也是成精的人物了,嘴上絲毫沒有停頓,“那愚兄就僭越了,張磊賢弟,不知你如此高的功夫比武時為什麼會撒石灰呢?”聲音不大,但是加註了內力的聲音完全蓋過了邊上的爭吵聲。
這個問題果然把馬靜兒的注意力引了過來,馬順裡在心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問題是張磊對於叔叔和發情公豬都十分在意,所以他的回答是,“馬兄阿,其實呢這也是沒辦法的,功夫到了你我這個境界那麼做都是正常,你也明白的!”
馬順裡這時候注意力都在女兒身上,正在為計劃成功而高興呢,慣性的在禮貌上對於張磊的回答表示滿意,“是,明白,明白!”他話說完了才反應過來,是什麼呀?我明白什麼了?!
看著女兒疑惑的目光彷彿是在說原來你也幹這種事啊,難怪你那麼明白了。這一下真的是讓馬順裡從頭冤到了腳底,怎麼也洗不清了。一向正統的馬順裡就算是小孩打架的時候也沒幹過這種事啊。
不過這麼一來張磊對於張磊叔叔和發情公豬懷恨在心,馬順裡對於張磊擺他一道也十分的放在心上,雙方又對自己的功夫都極具信心,所以都想借著比武給對方點教訓。反正這裡就是比武成風,這也是風俗,風俗!
如此一來比試一下就顯得順理成章了。
馬順裡對於自己可以戰勝一個大劍聖是很有信心的,他的功夫可不止在劍上,拳腳上的優勢注意使他在對戰中佔盡優勢,不過根據情報這個張磊的力量很大,需要稍加註意。
幾個月前打另一個大劍聖葉夫根…夏爾的時候張磊就已經不怎麼費力了,現在離那個時候大概也有四個多月了,現在張磊的鍛鍊效果強化已經可以使他的日強化達到接近千分之六了,這些事件正張磊的強度又加了將近一倍,對付馬千里張磊根本沒有一點擔心。
還是那個比武場,不過這次換了兩柄專用練功的鐵劍,這是馬靜兒專門回騰龍傭兵團拿的,這小姑娘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物,更何況在冠京挑戰比武是從平民百姓到皇宮貴族人人都司空見慣的事情。
雖然馬順裡的劍也不錯,但誰也不想好不容易得到的寶劍在日常的挑戰中有所損傷。所以張磊還是提議使用木劍,而馬千里覺得木劍太清不大順手,於是就讓馬靜兒回去拿的訓練用的無鋒鐵劍。雖然是無鋒鐵劍但是在他們手中其實是沒多大區別的。
這裡就要插一句為什麼馬順裡會覺得木劍太輕力量更大張磊反倒是沒這個感覺呢?其實打個比方就明白了,當你拿著一個小牙籤和一根大牙籤的時候你會感覺它們的分量有多大的不同麼,對於張磊來說木劍和鐵劍就相當於兩根有點差別的眼前的分量。
馬靜兒回去那件的時候當然把團裡所有在的人都叫了過來,雖然冠塔挑戰成風,可兩個大劍聖之間的對練可是難得一見的。一般這種層次的比武都是在保密場所進行的。
馬順裡在面對張磊的時候才真正感到了他的強大,觀看他面對古列和自己站在他的面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