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如果他的白毛變成了灰顏色怎麼辦?”張磊的他心通一向是不用浪費的。
“啊?沒想過阿!”“給它洗洗不就可以了!”“如果不是灰呢,是它本來的顏色呢?”“啊呀,那就太不可愛了!”“就是就是,如果是大灰狼就丟掉好了”“還是殺了剝皮好了,別浪費”
果然不可愛的寵物在女人眼裡都是沒有獸權的,小白狼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染上了空間白化病,不去找老獸醫治病了。不過他怎麼知道自己本來是灰狼的,也許只是順口說說的吧,哈哈哈哈,神聖智狼笑得很勉強,他對此一點把握都沒有。
西城城門附近的地勢比較高,這裡的地面還算乾燥,昨晚不是沒有人想從城門逃出去,但是城主為了防止有內奸放下了千斤閘,而千斤閘機關房的鑰匙只有城主有完整的一套,另外一套分散儲存在好幾個重臣手中。
這千斤閘為了節省材料並不是一塊完整的鋼板,它更像是一個大鐵柵欄,將整個城門堵得死死的,柵欄的龍骨是帶刃的菱形鋼鐵,也許這樣反倒比單純鋼板更加不易被打破。想從城牆上往下跳更不可能,先不說城牆的高度。黑鹽城是沒有護城河的,但是在城牆根下是無數的尖刺所組成鋼鐵護城河,躲在城裡還有一線生機,跳下去絕對有死無生,犬牙交錯的尖刺上零散的屍體證明了這一點。
對於張磊來說什麼千斤閘都是假的,儘管這種造型有一定卸力的作用,但是如果剩下的三成力都是它所無法承受的,那麼卸不卸力都是無關緊要。
轟然倒塌的城門嚇壞了在城門外等候的幾個人,他們也是剛從神蹟那裡回來的,跟張磊也算是認識的。他們的行李當然也沒能保留下來,到黑鹽城補充一下補給是必然的,反正從神蹟裡誰都沒得到什麼,進黑鹽城也沒什麼顧忌的了,這麼多人可以互相作證不怕黑鹽城的不相信。
他們等候在這裡沒有越牆進去有很大的原因也是怕被黑鹽城的人誤會,他們也是太陽已經露頭了才到的這裡,海里的那些東西真不好對付。但是到了這裡怎麼叫門都沒有人應,也只有等著黑鹽城的人早上自己開門了。
沒想到黑鹽城的開門方式這麼古怪,整個城門轟然倒了下來,如果不是他們反應迅速,躲在城門洞子裡避風的幾個人就給壓倒下面了,隨之出來的一輛由四匹寶馬拉著的馬車。
為什麼說是四匹寶馬,一個懂馬的行家給邊上的人解釋,“你們看這馬,這是四蹄踏血啊,為什麼?你瞎了,你沒看到它們的四個馬蹄都是血色麼,還有著四匹馬都應該有汗血寶馬的的血統,你看他們身上的一滴滴汗液都有著血色”
“這你就不懂了,真正的好馬都是雜交的,真正的純種馬都只是在某一方面特別優秀,要想要一匹真正全面的好馬那真是非要雜交不可的了。對了你抖什麼呀,看到好馬這麼激動麼?”這個人雖然也是等著進城的卻不是從神蹟裡出來的,黑鹽城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每天的客流量還是有一些的,也有很多早到了的燈在城門口等著開城。
他沒見過張磊,他邊上的人對張磊可算是印象深刻了,張磊對他們沒什麼印象是因為這些人不出彩。張磊可就太出彩了,無論是剛開始硬把人扔下通道,還是後來見到張磊硬開出來的洞窟,這些都讓他們印象深刻。他們還知道一點,這個人對同行絕沒有什麼好印象,他們把頭低到了一個不能再低的角度,就怕張磊認出他們。雖然這樣更引人注目,但是張磊的心思根本就不可能在他們幾個身上。昨晚上發洩了一種慾望,有另外一種慾望還吊在那裡。
等到馬車遠去那幾個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快點進城吧,沒想到剛進城門就看到了一幅令人震驚的畫面,到處都是殘破的廢墟,廢墟里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地面上斑斑駁駁的都是半乾血跡,遠處的低窪地裡已經被血水變成了一片血池,大風吹著幾個尿泡在水面上漂過
張磊在忙另外一件事情,他把小白狼扔了出去,“旺財,不用搖頭,你知道我在叫你,我也知道趕馬車這點小技術活難不住你,拿出你狼中智者的風采,好好的趕馬車,就順著這條官道前進,趕得好我弄點音樂給你聽聽。”張磊就喜歡這些多能的寵物,回頭給它找只母狼。
張磊帶著滿臉的笑意把馬車的簾子放了下來,“穆爾思我們從頭開始吧!”“啊?不能接著昨晚繼續麼?”
“當然不行了!”這句話是張磊和其他的幾個人異口同聲說出來的,“啪”馬車裡又響起了奢靡的聲音。
在車伕位置上的小白狼趴在車轅上,無聊的拍打著尾巴,有人說狼的尾巴不會打彎那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