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個個都能把飛車開得熟練的不得了,相比之下張磊那一百米內一定複數式撞車的技術就太寒磣了,不過帶這麼多人出來這車不但要開,還一定要開個大的,要不然根本就擠不下。
小白狼這個時候在家裡,應該說是縮在家裡,它的尾巴緊緊的蜷縮在小腹處,把它的小jj緊緊的包裹在了裡面。小白狼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能量檔次,潛入的這老東西在全勝時期的小白狼看起來也許不算是什麼,對於現在的小白狼來說就是一個沒什麼機會戰勝的對手,保全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不能被他發現自己的存在。
小白狼本質上屬於動物系別進化的,在它們這種系別無論強弱都有一種戰鬥上的直覺,它們對於判斷強弱有自己的一套辦法,而且除非針對特殊的種族很少會出什麼差錯。現在它就清楚的知道,潛入的這個老東西雖然看起來又瘦又黑,樣子上沒有半點及得上自己鮮亮雪白的毛皮,可是真的真的打不過他。更主要的是小白狼還有一種直覺,如果被這個人當面看到自己,一定會認出自己的本相,那他甚至可能寧可不救那個紅屁股女人也要除掉自己,好像以前自己在這裡挺有名氣的。
人類不同,人類要經歷很多的戰鬥,而且自身要強到一定的程度才有可能產生這種直覺,即便產生了,這種直覺也很模糊,永遠不會像動物那般清晰,也許人類本身就是在不斷的挑戰比自己強大存在中成長的吧,缺失了這種清晰的直覺人類得到的可能更多。至少小白狼就不會有挑戰比自己強大存在的勇氣,而人類正是因為對於這種強弱的感知不怎麼明顯才能夠不斷的獲得進步吧。
在飛車上享受在脂粉堆裡的張磊突然坐直了身體,把趴在他身上的兩個女人摔了下來。“怎麼了?”在這些人中阿莫斯的地位是比較特殊的,她到底是最早跟張磊的人,是這些人中的大姐,在張磊心中她的地位可能也是比較特殊的。
“嗯,一個高手,一個高手!”張磊又把身體縮了回去,他不是戰鬥狂,不會見到一個所謂的高手就衝上去,就算張磊是毛頭小夥子的時候也沒有作過那種事情,現在更不會了。
就這樣張磊與這白眉老太太擦身而過。
這時候的燕凌風終於翻身了,他現在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照他自己的話說:“終於不餓了,我剛才深切體會到了非洲星災民的痛苦!”燕凌風被壓抑了很久以後終於又能體驗到勝利地滋味了。
自從那個死老太婆接了個電話走了出去以後,燕凌風就把對面那個傢伙壓制住了,本來這傢伙應該比他高上少許的,可是燕凌風經過這段時間以一敵二的考驗,主要是那個死老太婆的欺壓以後這水平可能是有所提高了,反倒是死死的壓住了他一頭,燕凌風可以保證如果這死老太婆短時間內不回來他就可以把對方手裡面的籌碼都贏回來,只是這傢伙手裡的籌碼沒多少,賭場輸主要還是輸在了那個白眉毛的老太手裡。即便現在讓燕凌風跟她一對一燕凌風也沒有一點信心,對上她燕凌風有一種對上張磊的感覺,至少差不多。
燕凌風沒注意老太接電話這件事,可是樓上的小虎和青電可是差點下巴都掉了,賭場裡面有一個遮蔽場,外面的訊號除非透過賭場假設的固定線路根本進不來,也就是說你想打電話要麼透過賭場的固定電話,要麼賭場給你把訊號放進來,否則在這裡面行動電話就是個擺設。很明顯沒有人會幫這老太把電話訊號接進來,軍方的專用間諜裝備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等到張磊到賭場的時候燕凌風已經徹底把對手打垮了,還設定了一個陷阱讓對手拖欠了賭場一大筆錢,用這個債務作為藉口賭場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扣下來,至於扣下來能幹什麼就不需要對人說了。
今天賭場其實沒有什麼切實的損失,扣下來的這個非但沒有捲走賭場一分錢,而且他還把本錢貼了進來,如果他背後的勢力不想放棄他就還要支付他的債務,當然賭場的債務不會是沒有利息的。而那個白眉老太雖然贏了不少,但她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在賭場兌換籌碼,這籌碼帶出了賭場,賭場不認帳也是有道理的,因為籌碼這東西不難偽造,籌碼不在出場前兌換下次再帶進來絕大多數賭場是不承認的。
可是賭場三個負責人以及阿里達還是在張磊面前瑟瑟發抖,“這就是你們說的一定要我來的大事?等到我來了再告訴我已經處理好了?嗯?”張磊的那個“嗯”不是在打官腔,所有人都能從這個字裡面聽出其中蘊含的殺氣,整個房間的溫度好像都突然降低了幾度,可這幾個人偏偏都是一身的大汗。
“大人,您聽我說!”阿里達急忙站了出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