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帥望已經扼住喉嚨完全窒息了,痛苦得身子打挺。
黑狼痛叫:“你中毒了嗎?”立刻運功要幫韋帥望把毒藥逼出體外,帥望搖頭,沒有沒有,老子功夫還有剩!有毒自然會排出體外啊。
黑狼按住韋帥望:“聽著,冷靜下來。龜息大法,給我們點時間。”
韋帥望強忍痛苦與恐懼,放鬆身體,讓自己平靜下來,什麼也不想,進入假死狀態。
黑狼轉頭去看扁希凡:“怎麼回事?”
扁希凡呆呆地:“教主真是教主的兒子啊!”黑狼以為他嚇傻了,過去怒吼一聲:“什麼?!”把扁希凡給震得:“唉呀!”氣急:“我知道是什麼毛病,這是教中機密,不能同你說!這病,我是有解藥的,可是”指指大門,再看看,嘴唇漸漸發藍的韋帥望。
黑狼怒吼:“有什麼辦法你先用什麼辦法!”
扁希凡當即取出銀針,針刺人中,十宣穴,足三里,曲次。韋帥望皺皺眉,痛,喉嚨裡再現噝噝聲。黑狼道:“有好轉,你繼續。”
扁希凡道:“還有個辦法可能有效。”說著握住帥望的手指,輕聲:“我要把銀針刺進教主指甲中,教主忍著痛,別動內力。”
針尖在韋帥望指甲裡輕輕刺一下,韋帥望頓時瞪大眼睛,
搖頭,不不不,不行。
黑狼氣急,手一拍,銀針頓時刺進去。
韋帥望“嗷”地一聲就坐起來,喉嚨裡發出狗叫一般的哮喘聲。
扁希凡也嚇得慘叫起來:“啊啊啊!”
黑狼氣:“你是大夫,你叫喚個屁!”
扁希凡氣得:“我是嚇嚇他,不是真的”
黑狼頓時把他拎起來:“什麼?!”
扁希凡氣憤:“人恐懼著急時不容易昏過去你,你,誰讓你真的”
韋帥望又痛又氣,趴在地上喘得跟狗似的。
扁希凡喃喃:“看起來,劇烈疼痛的作用也不錯。”
帥望指著他:“你,你們”等著,等老子好了不抽死你們!
扁希凡道:“你別動,儘量別激動,告訴我,你動了什麼東西?”
韋帥望把銀鎖,針筒,荷包,血珀全扔出來。
扁希凡一個一個摸摸聞聞,然後舔舔那個血珀:“這上面塗了能讓教主發病的東西。”
把血珀交給黑狼:“你收著。”
黑狼暈乎乎地,啊?能讓韋帥望變成這樣的東西不是劇毒?你讓我拿著?不對啊,你剛才還舔舔呢,你怎麼沒事。
扁希凡拿出藥水來,給韋帥望衝手。
帥望痛苦地指著自己喉嚨。
扁希凡道:“教主堅持一下。”從指尖把針拔出來。韋帥望氣恨又哭笑不得,你媽的巫醫!
可是心裡也納悶,劇烈的疼痛之下,好象喉嚨那兒就通暢些了。
扁希凡低聲:“教主,聽說過你父親對某些藥反應奇特嗎?我沒想到教主你會遺傳到這種毛病。好在這種藥不常見,我這兒也有解藥,可是我沒隨身帶著。咱們得出去。”
帥望尖聲:“我爹?冷惡?”
扁希凡點頭:“這是秘密,不能說,免得被人知道”
帥望喘息:“荷包,他身上”
扁希凡一拍頭:“教主身上一定帶,我真是笨蛋。”
把荷包拿起來一通翻撿,取出個小藥瓶:“時間太久,不知藥效如何,教主吃雙份的吧。”
韋帥望一口吞下去,就著水,死命的往下嚥。狗叫聲終於慢慢平復。
眾人鬆口氣。
那邊冷平一低頭,“哇”地吐了。
帥望示意黑狼去看看,一邊喘一邊不忘笑話人:“嚇的吧?”
扁希凡這才注意冷平:“哎呀,快把衣服脫了,那東西會把人薰中毒的。”
黑狼忍無可忍,過去就給冷平一腳:“讓你脫!聾了!”
冷平給踢得一個踉蹌,心裡氣惱,可是人家剛救了他的命,不好立刻罵人,只得忍氣吞聲,一件一件脫衣服。
黑狼自己,也伸手把半邊衣服扯下來,扔到一邊。
張文看著越來越熱的石門:“咱們怎麼出去?”
韋帥望只看著冷平脫衣服,笑嘻嘻地:“快看快看,這小子真白。”
張文一回頭,鼻子就流血了。
冷平羞惱:“韋帥望!”
韋帥望大笑,老張太可愛了,快沒命了,沒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