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敢到咱們盤子裡伸手的,是誰。”
韓青道:“可是”
冷秋道:“真有意外,栽贓給韋帥望好了,讓他們去魔教報仇,不正好?”
韓青搖搖頭:“師父,我又想過,這招不能用在小韋身上,那孩子跟他父親不一樣,他父親早當師父你是敵人,用什麼計謀陷害他,他也覺得正常,他也不介意那些罪名。小韋不一樣,他至今當我們是親人,如果把這罪名安到他頭上,他一定會”搖頭,不能那麼幹:“師父忘了逸兒的事了嗎?”他會還擊的。還擊我們也就罷了,不能讓他出手對付冷蘭冬晨。
冷秋半晌:“很難忘掉啊。你覺得,這會不會根本就是韋帥望乾的?以報當日囚禁他,穿他琵琶骨之仇?”
韓青道:“不,他不會的!”內心慘痛,孩子,千萬不可!相信我,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你回來。你千萬不可這樣對付自己兄弟。
116,殺機
韋行氣乎乎地站在院子裡,吩咐:“每人二十鞭子。惡狠狠地:“跪下!”
冷蘭怒火萬丈,心中狂叫:老子不幹了,老子可以走的你知道不!
被冬晨握住手,千回百婉無限溫柔地“蘭兒”給堵住,怒目,半晌,唉,好吧,反正打兩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能死人啊!
鬥牛一樣的漂亮姑娘,“撲嗵”一聲直挺挺跪下。
韋行心想:硬啥橛子,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內心卻不免哀怨一聲,總比我那一灘泥的兒子好看點。我兒子要是有她一半的剛硬勁,我這老心得多大安慰啊!
我那繞指柔的兒子啊!
完全不理他那繞指柔的兒子,曾經也是百鍊鋼,完全是被他給折磨的,好好的寶劍給磨成紙片,再磨就鋼絲了,能不繞指柔嗎?
下人得到掌門大人的命令,拿鞭子過來,秋園下人沒有放水這說法,冷掌門的命令是不允許打折扣的。可府裡教育下人的鞭子,倒底不能同冷家行刑的鞭子比。
冷蘭咬著牙,不過皺皺眉。
冬晨卻痛得喉嚨裡悶叫一聲,身子一晃,撲倒在地。
冷蘭聽到動靜,轉頭,只見冬晨已經痛得漲紅面孔,支地的手臂瑟瑟發抖,愣了一下,背上又挨一鞭子硬是沒感覺。
韋行一抬手,走過去,怒喝一聲:“怎麼回事?”你怎麼還不如個女人?用不用把你媽媽叫來哄哄你?
冬晨咬著牙,支起身子,輕聲:“沒什麼。”卻只見後背一道血痕,染透青衫。
冷蘭“霍”地起身,衝那行刑的就過去了:“你怎麼回事?!你幹什麼?”幹嘛?用兩個不同的標準行刑啊?信不信我把你手給打折?
把那下人嚇得:“姑奶奶啊,小的什麼也沒幹,小的真的沒使勁啊!”
冬晨拉住冷蘭:“蘭兒,不干他事,我沒事,別擔心。”
韋行也過來:“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冷蘭這才想起來,哎呀,是燒傷,我弟後背的燒傷
韋行問:“有傷嗎?”拉開衣領看一下,頓時皺眉:“呃!”伸手製止下人:“我進去說一聲。”
冷蘭站起來:“我去!”
冷蘭咬著嘴唇:“不許動我師弟!”轉身就往屋裡走。
韋行一想,也好,人家父女好說話,我哪有人家那面子啊。
冷蘭進去,正聽到她父親說韋帥望壞話呢,她站住,內心微微刺痛,呵,你們又欺負韋帥望了,所以,那小子可能又使壞整我們了?
冷蘭對韋帥望是壞人這件事很確定,可是,如果真有人告訴她韋帥望要害她,卻還是讓她覺得痛。
至於相信韋帥望,開啥玩笑,韋帥望使壞整她又不是一次二次了。只要她爹那邊乾點啥對不起韋帥望的事,韋帥望就拿她當突破口,雖然她已經習慣兩國交兵,兵不厭詐裡她總是被詐的那個。可是每次開開心心的聚會,到後來都發現是場陰謀的感覺,真讓人痛啊。
冷秋一抬頭,自己家的傻女正呆呆在門口,一臉受傷地看著他呢。怎麼?給你幾鞭子傷到你心了?不會吧,你師兄們都忌妒得眼睛冒綠光了,你還受傷?他揚眉:“打完了?”
冷蘭怔怔地:“沒有。”
冷秋很少有地被人整得一頭霧水:“那麼?”你這是啥意思?
韓青問:“怎麼了?”
冷蘭回過神來,喃喃:“我,我來認錯,別”求饒的話真難出口,忽然間內心無比辛酸,大眼睛裡不知不覺就冒出一汪水,一眨眼睛,大滴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