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蘭被瞪得急了,看什麼看啊?你什麼意思?給冷秋個大白眼。
冷秋再次嘆氣,這丫頭是白痴,轉頭再瞪冷冬晨。
冬晨倒知道他瞪什麼,內心氣惱這老兒真多疑,不敢給他白眼,只是坦然相對,微微欠身,老大,我們說的是實話,我們不說謊。
冷秋放心了,回頭看看韓青:“這件事,涉及長老們的族人,咱們不好私自決定,長老們的意見呢?”
冷慕沉吟半晌,抬頭問冬晨:“冬晨,你的意見呢?這些,是否要保密?”
冬晨道:“如果完全不公佈我們的發現和證據,恐怕會引起大家的不信任,導致更多胡亂猜測。但是有些證據可能驚動兇手,我建議公佈部分證據,魚腸劍是韋帥望為表白自己自願交給我們的,傷口與兇器的吻合度並未確定,不宜對外提及。其它的,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冷慕再看一遍鞋印,樹枝劃痕,一粒寶石,髮絲,線頭,冷欣同屬下的隨身物品沒啥有用的東西,奇怪,剛才冷掌門為啥說是韋帥望呢?
冷慕忍不住問一聲:“掌門看了這些,為什麼說是韋帥望乾的?”
冷秋笑了:“不過是以常理推斷罷了。”
冷慕“啊”一聲:“冷欣是得罪過韋帥望,韋帥望當時又在場。要是沒聽到冬晨與冷蘭的證言,是很容易做出這個推斷。”可你是看了證據之後說的啊!
我啥也沒看出來,你肯定是看出了什麼啊!
冷秋問韋行:“屍體呢?”
韋行道:“停在山下,等候處置。”
冷秋道:“長老,是你族人,就勞煩你去問一聲,請他家人允許驗屍查案。”
冷慕忙答應一聲:“理應效勞。”想了想:“我覺得冬晨說得有理,掌門們覺得呢?”
韓青看看冷秋,冷秋微微頷首,韓青道:“就依長老們吧。”
冷秋端茶,冷慕忙起身:“如此,冷慕告辭。”
冷秋起身,冷慕道:“不敢,掌門留步。”
冷秋道:“韓青替我送長老。”給韓青個眼色,探探他口風,聽他說啥。
韓青伸手:“長老,請。”
冷慕連聲有勞,出得門來,低聲問:“冷掌門的意思是,韋帥望嫌疑最大,可是?”
韓青道:“帥望那孩子脾氣頑劣,以前也曾為一句話同人爭鬥過,冷欣得罪過他,我師父自然容易這麼想。”
冷慕道:“那麼,掌門你看這些證據,覺得可能是什麼人呢?”
韓青道:“蛛絲馬跡,難下斷言,要待驗屍之後再說。”
冷慕道:“如果真查不出,恐怕不好交待。”
韓青沉默一會兒:“長老有什麼想法?”
冷慕道:“不如交給外人去查,查不出結果,我們也無過失。”
韓青道:“長老的想法很有道理。”
冷慕道:“最後,還是要掌門裁奪。”
韓青道:“長老不管有什麼意見,只管明言,我們一定慎重考慮。”
115,猜忌
冷秋看著兩個孩子笑笑:“為國為民,這麼好的事,怎麼不告訴師長,想必師長都是不明事理之人,不是智力有問題,就是品德有問題。
冬晨沉默一會兒:“掌門言重了,我們只是覺得,掌門可能會擔心我們出危險,不會同意我們下山。”
冷秋道:“我們過慮了?”
冬晨道:“掌門的擔心是有道理有原因的,只是,屋簷底下長不出參天大樹,不冒風險,不經歷世事,沒經過挫折磨難,恐怕,我們永遠也成不了掌門希望的,有擔當有能力有決斷的人,永遠也擔不起掌門或者長老的職責。”
冷秋沉吟,這話好耳熟,我好象聽別人說過。這小子挺有口才啊,雖然他的主意總是沒啥實用性,沒有可操作性,可是理論性很強啊。真是當長老的好人選,專門用來難為我們當掌門的人正好。冷秋笑笑,好吧,你跟老子講大道理,老子就不教你潛規則,你等你養父的公正好了。
冷蘭見自己親爹啞口無言了,心裡忽然不太舒服,她可不明白自己不太舒服是因為心痛自己親爹,就覺得有人讓她不舒服了,她很生氣。等了又等,老傢伙還不開口,她就怒了:“喂,你要打就快點,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在山上呆悶了,跑出去玩一會兒,誰管你智力品質有沒有問題。”有病你看病去,你看著我們幹什麼?你找病啊?
韓青剛回來,一進門,聽到冷蘭鏗鏘有力地訓她爹呢,把韓青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