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得找地方藏起來。我猜老人家們沒離多遠,馬上就會追來。咱們也得看看夏超的傷。”
夏超微微不安:“我沒受什麼傷”
張文過來,上下掃了夏超兩眼,
果然,這小子中氣十足,神清氣明的,看起來比救他的人還精神呢,頓時一肚子惡氣:“沒受傷,那你就是說了什麼?”
夏超驚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韋帥望伸手按住夏超脈搏,夏超驚恐地掙了一下,然後立刻醒悟,教主抓你,你逃,那不是反了嘛,動也不敢動,只滿面驚恐地:“教主,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也沒說,我知道我說了之後他們會殺掉我的,我真的什麼也沒說。”
韋帥望道:“沒受傷。”拉開夏超的衣服,只一塊燙傷:“燙傷挺重,得清理一下。”給他塊紗布:“先包上,既然你沒受傷,咱們就直接趕去冷家山。”一揮手:“快走。”
夏超不安地:“教主!”
帥望問:“你的鑄幣廠安全嗎?”
夏超點點頭:“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那個!”
帥望道:“那就沒事了,快走!”
夏超不安地:“教主!”
張文一臉責備:“教主!”
帥望回頭:“什麼?”
夏超道:“我真的什麼也沒說。”
韋帥望納悶地:“我知道了,你沒完沒了重複這個幹什麼?”
張文暴怒:“幹什麼!他心虛唄!教主想想,從他被捉到現在,足有十個時辰了吧?人家把他捉去,要麼宰了,要麼問話,這麼久他啥事沒有?!他要麼是招了,要麼是被打死了!”
韋帥望笑道:“既然我弟在那兒,發生這種奇蹟也很正常。”
張文氣:“你弟,他對我可沒手下留情。”
帥望哈哈大笑:“他對你有特殊感情。”
張文無語。
連夏超也忍不住笑了,再一次表達:“教主,多謝教主救命之恩,多謝教主信任屬下。”
張文氣道:“那你就更該說實話!小子,你現在不說,以後但凡有半點可疑,去刑堂回話時,你還想活著出來?”
夏超頓時打個寒顫,張文以目示意:“有什麼話你跟教主說,他年輕小,心慈面軟的,容易過關。”
夏超叫苦不迭:“教主,如果我說了,他們就不會刑訊我了,這會兒應該已經把我推出斬首了。”
張文道:“你做夢吧,他們要宰你,也不會給你好死的,我看著他們化的那些鉛,就是要灌鉛汁弄死你吧?”
夏超汗下來了:“教主,我不敢騙教主。那個冷飛一開始是說要動刑的,冷冬晨攔住那個叫冷飛的,另外兩個人也不同意刑訊,直到後來冷飛拿了封信進來,問他怎麼辦,冷冬晨才說,你處理吧。”
帥望笑問:“信封什麼色?”
夏超道:“黑色。”
帥望點點頭:“什麼時候送到的?”
夏超道:“也就一個時辰之前。”
韋帥望看一眼那煙火。
可是你被救走的訊息,卻這麼快就有了回應,難道他們在迅速靠近嗎?那麼,在此收緊布袋口的竟是我師父師爺嗎?那麼,去紫蒙城的是誰?冷森冷欣,嗯,冷森本來就是此地的地頭蛇,派他去很正常。
兩個老人家到了,逃不出他們的法眼啊,他們是追蹤高手。
帥望道:“張文,你回問天堡吧。”
張文一呆:“我自己?你們呢?”
帥望道:“派你引開追兵,我們去哪兒當然不能告訴你,免你被捕後洩露。”
張文氣得無語了:“韋帥望!”
帥望道:“頭也不要回,只管往問天堡逃,聽見了嗎?!”
張文見小韋一臉嚴肅帶點悲壯,也不知道人家是自己悲壯呢,還是替他悲壯呢,總之這回他們落到敵人圈套裡了,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張文道:“屬下遵命,教主保重!”
帥望道:“小心。”
張文道:“誰掩護誰還不一定呢,你也小心。”
韋帥望笑了。
張文轉身打馬就走。
狂奔了一個時辰,終於再次想起這個問題,倒底是誰掩護誰?
不會啊,教主大人哪有那麼好,讓我先逃命?幹嘛單單對我好啊?當然是我掩護他們了。張文直跑了一天一夜,到了問天堡,也沒見到半個冷家人,終於深深疑惑了,教主這是叫我逃命去嗎?
當下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