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4)

南朝催促:“快!最快速度!”

噴嘴裡噴出黃色半透明液體,每隔幾個城垛,就有一個噴嘴。

兩架雲梯措手不及,都被淋個正著,另有幾個噴嘴對著城下士兵狂噴。

被當頭淋到計程車兵愣了片刻,立刻明白過來:“油!是油!”這才驚對方弓箭手已經退下,換上來的新的弓箭手,箭頭上裝的硫磺白磷,在青石地面上一劃,已經起火,數十支火箭正對著他們,正待煤油噴盡,就要發射。

剎那間雲梯上的人亂成一團,大叫:“後退後退!”前面的人要退下去,梯子上的人正在往上衝。下面推梯子的知道情況有異,把雲梯從城頭拉開。領頭的小首領一身煤油,退與不退,知道已不能免,大叫一聲:“衝!!”一躍跳上還有一米多遠的城牆牆頭,向噴油的敵國士兵撲過去砍殺。一隻火箭射過來,射在他身後的雲梯上,雲梯被淋到的上半部,頓時一片火光。火舌順著地上一道滴濺的油線,向那個砍殺中的小伍長身上撲去,那正在拼命砍殺的年輕人猛覺得眼前的敵兵都露出恐懼之色,齊齊後退,然後身後一熱。

他狂叫著撲向後退的敵人,別走!佈下死亡陷阱的人!別走!斷我兄弟後路的人!你們同我一起死吧!

餘國計程車兵驚慌後退,狂撲過來的火人已經淹沒在火焰中,劇痛中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敵人,只有疼痛絕望與無盡的憤怒。

他狂叫拼命揮刀,拿著油噴計程車兵看到火人靠近,驚慌失措,眼看火焰順著油線直燒過來,嚇得扔了噴嘴,拼命後退。

鐵甕擋道,火人的刀遇到阻擋,一下二下砍在鐵甕上,高壓的煤油頓時從裂縫裡噴出來,猛地壓下火人身上的火苗,然後是更強烈的燃燒。整個鐵甕頓時濺滿煤油,變成一個噴火的火球,城牆上的兩國士兵慘叫著後退,而那個火人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抽搐著撲倒在鐵甕上,壓住裂口,二秒中後,鐵甕在高溫中爆炸了。

帥望剛好來到城頭,熱浪,火焰,鐵片,屍體殘骸,當頭撲了過來。

帥望轉身,用力一蹬,腳下的城牆,受不住這大力,頓時碎出一個三四米長的裂口。帥望人如利箭一般射出,熱氣就在他身後,他看到臨近的一個鐵甕,熱浪過後,這個鐵甕也會炸開,餘下幾個油桶也會相繼炸開!到時城上城下將成火海。

帥望俯身,抓起鐵甕,扔到護城河裡,他飛速離去的身形退時一滯,熱浪重重拍在他背上。

帥望一震,內臟這個痛啊。心知如果這樣摔下城頭,自己被熱浪震傷,恐怕不一定能完成空中轉身的高難動作,到時候正摔到自家人槍尖上,就掛得冤死了。

只得忍痛,再次發力,再次前衝,途中又遇到兩個鐵油甕,韋帥望這次不敢再停下抓起來扔出去,只得伸出腳將鐵甕踢下城頭。城外是他骨肉同胞,他當然只得選擇踢到城裡。走過路過鬼神退讓,踩死誰不管。

帥望撲倒在地時,一個鐵片,就釘在他不遠的一個人頭上。韋帥望噴出一口熱血後,精彩回望來時路,城頭全是倒下計程車兵,身後火光熊熊,兩架雲梯都成了火炬,雲梯上計程車兵慘叫著冒煙帶火地往下跳。護城河上的壕橋,已經淋上煤油,餘國士兵本來要射出去的火箭,因為爆炸一時間,有的沒射出去,有的被一驚嚇,失去準頭,所以三架壕橋二架仍在。可是城下著了火計程車兵,拼命撲上壕橋,淋了煤油的木橋,頓時著起火來。幸好離爆炸遠一點的地方,著火計程車兵沒有力氣跑出那麼遠,還可使用。

看到火光,淋了一身油,聽到鳴金聲計程車兵,海潮般後退,著了火的壕橋上,象下餃子一下往下跳人。忽然間不遠處的河中心,著起火來,火光沿著水面慢慢延展,僅存的架壕橋發出巨大的呻吟聲,被潮水般的退兵壓得吱吱作響。帥望跺腳,媽的,不該天下大同地把油甕扔河裡,這下子煤油漏出來,河面著火了!就該燒死這般想火攻的王八蛋。我幹嘛一時手軟把油甕扔河裡啊!

浪潮般的撤退中,兩個人逆流而上,帥望震驚中聽到兩聲慘嚎:“韋帥望!”

聲音淒厲得嚇了他一跳,他忙跳上城頭,揮手致意:“老子還活著!別嚎喪了!”

正跑步上牆的兩個人,上到一半,被韋帥望這一揮手,心底這口氣,一下子就懈了,兩人一起在十米高的城牆上畫了個七八米半徑的半園,從牆根上來的,又回到牆根下去了。

韋帥望衝城牆下喊:“黑狼去南朝,把壕橋架上!冬晨你滅火!”

於化龍已站在城牆上,身後數只帶著毒火藥的機械弩對住韋帥望:“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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