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韋帥望轉過來,面丨對面:“咦?”伸著腦袋,臉幾乎貼到人家臉上去:“單眼皮美女!”
梅子誠這個無語啊,內心狂叫,天哪天哪,色狼!芙瑤你快看看你心上人這副無恥相。
只見韋帥望伸開雙臂,看起來打算來個擁抱,梅子誠厲聲:“韋帥望!”
帥望這才想起來:“對了,我現在長大了,我師父說了,不能隨便抱抱了。”搖著頭,嘆氣:“嘖嘖!”無限遺憾。
梅子誠望天,是啊,嘖嘖。
帥望問:“喂,你跑這兒來幹什麼?哦,是不是來看我?”
梅子誠想,你就繼續不要臉吧。
帥望道:“噢,對,我點了你的穴。”伸手就給解開了。
臉上立刻捱了一記大耳光。
梅子誠同時大叫:“喂,她是敵人!”
帥望怪叫:“哇,幹嘛打我!”
梅子誠心裡鼓掌:打得好。
那單眼皮美女,也被韋帥望給問得抓狂了,大叫一聲:“臭流氓!”
韋帥望瞪眼:“我碰都沒碰你!你說我流氓?媽的,老子把你帶回房好好流一下!”伸手就把那女子抓起來扛肩膀上了。
梅子誠急道:“喂,你幹什麼!這是女刺客,應該審問一下有沒有同黨!”
黑狼從天而降:“什麼事?我聽到動靜。”
看到韋帥望肩膀上不斷掙扎的女子:“這不是于飛嗎?”
帥望笑:“對啊,咱們老友相聚不容易,應該好好喝兩杯,可惜我剛被人搶了,連口水都沒得喝。”
于飛尖叫:“放開我放開我!”
帥望道:“喂,你再扭來扭去,我就把手放你屁屁上了。”
掙扎立刻停止了。
然後一聲哽咽,兩滴眼淚掉下來,嚇得韋帥望一鬆手把于飛給扔下來:“喂喂,開玩笑開玩笑!喂!別哭!”
完了,人家禮儀之邦來的,跟我們野人不一樣,不能隨便玩的。
韋帥望急得團團轉:“別哭,我跟你鬧著玩的,咱們是好朋友嘛,你不相信我的為人?我哪會幹那種事呢!別哭啊,再哭眼睛腫了就不是美女了。”
黑狼問:“還有別人嗎?”
梅子誠急道:“對啊!拜託你審問她一下!她敵國口音,明明是過來刺殺主帥的!”能不能別鬧了?
帥望道:“小黑去看看陳一柏,梅子誠鳴鑼示警。我家妹妹女英雄一個,有同夥也不會說的,去去去,別煩我。”
梅子誠好想撞牆,蒼天啊大地啊,給我個正勁點的救世主吧!回頭氣敗壞地:“鳴鑼示警,發現異動舉火為號。”
轉身進屋,披盔帶甲,騎馬巡營,韋帥望在身後:“看到人大叫救命就得了,我會過去救你的。”
梅子誠哭笑不得,催馬而去。
韋帥望繼續團團轉:“喂,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再哭鼻涕流出來了,多難看啊!”
于飛忍也忍不住地嘴角上彎,笑出來,然後更氣了:“滾開!”
帥望笑:“笑了笑了,笑了就不許哭了,擦擦眼淚。”搜遍全身上下也沒找到手帕,韋帥望只得伸出袖子去:“給,擦吧,擦鼻涕也沒關係。”
于飛又氣又笑,抓住韋帥望的手狠狠咬一口,韋帥望當即慘叫:“啊!好痛,救命,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于飛終於笑出聲來,雖然沒真的象銀鈴似的,可比銀鈴嬌柔清脆多了,韋帥望聽得心曠神怡,甩著手,連痛也不覺得了,只管咧著嘴,笑嘻嘻地看著于飛。
于飛自己拿手帕擦乾了眼淚,看看韋帥望那張無賴面孔,忽然間紅了臉,她窘迫地扭開頭:“你怎麼會在這兒?”
韋帥望這才想起來:“這,這是我的國家啊!你剛才要暗殺綁架的,那是”帥望尷尬地:“那是,那是我乾姐姐的哥哥。”我老婆的附馬,嗚。我好想讓他英勇了算了。
于飛也想起來:“啊!”對,這小子還謀害我國君主,搞得我們國家大亂來著。唉,無限惆悵。
帥望笑問:“你不在自己國家待著,你跑這兒來幹什麼?”
于飛怒道:“你們在侵略,你們佔的城,你們殺的人”
帥望眨眼:“同你有關係?”
于飛道:“我們同文同種。”
帥望道:“這好象是你們侵略他們的藉口。”
于飛道:“那是我們內部的事與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