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即使你證明我的行為不符合國際法,卻不能證明我不愛國,對我來說,愛國顯然比遵守國際法更重要。”
帥望笑了:“你這麼說,我對我弄來這十城的事,感覺就好多了。”
陳蘊無奈,半晌:“各為其主,不必多言。”
帥望輕聲:“興也是百姓苦,亡,也是百姓苦,戰爭是不好的,你們不應該主動挑起它。”
陳蘊道:“唇亡齒寒,你們動了餘國。”
帥望道:“啊,指教了,唇亡齒寒,所以,你們攻打餘國時,我們才會去支援,同時,得到他們贈送的十城。現在,這十個城是我們的,你們踩了,你們就是侵略。”
陳蘊問:“我們爭論這個有意義嗎?”
帥望點點頭:“有,知道是各為其主,不關正義的事,你們就不必太過執著地拋頭顱灑熱血了。人們為信仰所做的事,是可怕的。”
陳蘊嘆氣:“你省點力氣吧,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不會被任何人說服了。”
帥望點點頭:“那麼,你覺得如果我真的想走馬換將,怎麼做才能成功率高一點?”
陳蘊道:“不會成功,你死心吧。你救他回來幹什麼?他已經出賣了你,你需要他的”他的炸丄藥技術?他是你們的重要研發人員?
帥望笑了:“不,不是。炸丄藥是我的,他不知道配方,你們的人會把他折磨死。他們想要的,他不知道。”
陳蘊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那你還要他回來幹什麼?親手摺磨他?”
帥望把盒子收起來,沉默。真讓人羞愧,正常人無法理解他,只要他同人說過話聊過天喝過酒,那個人成了他身邊的一個人,活生生的存在,他沒想想象那個人將會被活活折磨死,而坐視不管。
正常人不會去救甫志高。
南朝笑:“他是變態,專門喜歡收服那些害過他的人,所以,相信他吧。”
陳蘊呆了一會兒:“那人功夫不怎麼樣。如果象你說的,連炸丄藥也不是他制的,我勸你別用我去換他,我打不過你們這位天下第一的慕容劍,可是象你們的武林盟主,以及他師門那些數得著的人物,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我不是一個多了少了無所謂的人。”
帥望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