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法寶,使得它強上更強。”
方逸聽言欣喜道:
“那可太好了!早聽說碧麟甲在世間罕有的大師級裁縫手中能夠晉階神品,又有幸在這裡遇到夫人,這真是造化!夫人請放心,我一定拿回青陽玦,也正好對夫人的弟子,那位幫我親手縫製護甲的楚鄉國公主聊表謝意!”
黃道婆笑道:
“你這話最好不要讓三公主聽到,那可是位冰山冷美人,最不喜歡這些客套,所以呀,小夥子,你還是少惹她為妙,楚鄉國之內,無數王公貴孫,對她是趨之若鶩,阿諛獻媚之話她聽得多了,往往很多人因為一兩句惹她動怒就會死於非命。”
方逸嘆道:
“真是料想不到她是如此一個人!但是我見她手藝心思,倒是柔情細膩無比,相信她並非一個冷酷蠻橫之人!”
方逸陷入一片沉思中,喃喃自語道。
良久,緩過神來,剛一抬頭,猛然發現蔣幽幽那張圓圓的臉蛋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端詳著自己好一會了。
方逸臉上一紅,尷尬之極,自己剛才這一陣發呆,全被蔣幽幽看了個徹徹底底。
“壞人!見一個愛一個,哼!”蔣幽幽小嘴一嘟,白了方逸一眼,低聲嘟囔了一句。
“喂!你說什麼呀?”
方逸有些氣惱地質問蔣幽幽道。心中卻是一陣陣發虛。
蔣幽幽卻不回他,腳下蓮步子快移,一路朝前走去,把方逸甩在身後。
方逸幾大步追上前來,
”你站住!剛才幹嘛那麼說我啊。“
蔣幽幽轉過身,道:
”我又不是瞎子,難道看不出來啊!除了萬雨菲姐姐,她身邊那個俏丫頭也跟你好上了吧?以前一副傲慢凌人的樣子,現在變得服服帖帖的。一天到晚公子公子的叫得可親熱了,把你伺候得比她小姐還好呢!我還正鬱悶呢,以前在無極峰和飄渺峰的時候,總有人跟我針鋒相對,吵吵鬧鬧,現在呀,連那個輕舞都變成乖乖女了,想找個吵架的人都沒了,唉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方逸嘆了口氣,一肚子話卻無從說起,走上前去,柔聲道:
“幽幽那你也不該說我什麼見一個愛一個嘛,我是這樣的人嗎?你冤枉我了!”
“哼!沒錯,是冤枉你了,這都還沒見到人呢,你就就害了相思病!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討厭!”
蔣幽幽說完,一路小跑著走了,晾下方逸一個人在那裡,剛剛想要為自己辯護,對方卻沒有給機會。
望著漸漸消失在夜幕中蔣幽幽的背影,方逸心中又是歉疚,又是自責。自從雲居洞九幽之牢的那意亂情迷的一幕發生後,自己就越來越不能坦然地面對這幾名女子了。
直到天問將自己與輕舞的事情抖露了出來,好不容易僥倖在萬雨菲和輕舞之間獲得了一個圓滿的和平共處之道,現在又有了蔣幽幽,他知道,蔣幽幽可不像萬雨菲那般好說話,以她那魯莽耿直的性格,還不知道要惹 出什麼樣的亂子來呢。
對於萬雨菲師姐,他是發自內心的愛慕,他與她兩相情願,情投意合,而對於輕舞,方逸心中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那是一種混合著**與憐惜的複雜情緒,偶爾,他也會回味起跟她的那次狂野而刺激的經歷,輕舞的臉色越純真,目光越是清澈,就反而越是激起他內心深處那種佔有的快感。
不過,每當這種情況出現時,他立即又會為自己這樣邪惡的念頭而自責不已。而蔣幽幽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筆糊塗帳,連自己都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就稀裡糊塗地被她和眾手下當成了蔣幽幽的準夫婿,這讓他有點兒哭 笑不得,但是蔣幽幽的心地是善良的,而且屢次給全隊帶來好運,她依戀著方逸,他也不忍心就那麼硬生生地拒這個天真而無憂無慮的少女於千里之外,可是現在,蔣幽幽卻因為他的一時失態而鄙視他,這一切都成了方逸煩惱的源頭。
方逸準備妥當,這一日來到仲景處,請其指點路線。
仲景道:
“方逸公子挑戰魔物試煉場 的這段時間內,老夫要抓緊時間收集煉製白蛇符的其它材料,就不能帶公子前去啦,不過,我已經知會望鄉臺的民兵隊長,將那妖獸村落的位置在地圖上指與他看,他現在就在城外等候著公子。
這些民兵平時是望鄉臺的居兵自發組織起來抵禦外面魔物侵襲的力量,雖然說算不上非常強大的高手,但畢竟懂些拳腳功夫,此去魔物村落,路途崎嶇多變,恐有不測之危,有他們護送公子前去,比老夫更妥當。尤其那位隊長,更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