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卑鄙,比那殺千刀的毛老
道更卑鄙,比從前的我更卑鄙,難怪我亥卒子有如此落魄的一天了!”
小明怒道:“你這該殺的傢伙,又在胡扯什麼?”
亥卒子道:“算了吧,就算我如何低賤,也絕不會拜在你曼陀羅‘武禪’門下的。
要我乖乖的當個小門人,服侍左右,哈如此精彩的侮辱,長年累月,當真比一刀殺
我痛快多啊!”
一手推開了風詩詩,已稍稍能走動的亥卒子再道:“你們都太小覷我亥卒子了!難
道我沒能力再翻身、再圖強嗎7哼,我亥卒子還佰後著,你們這些小覷我的人,都一定
意料不到我的後著,哈我不需可憐、不需施捨,我亥卒子可絕不能小覷。”
帶著鬱恨之色,亥卒子一拐一拐的離開了客棧,詩詩好想去扶他,好想對他說,大
師父,多謝你救我,多謝你養育之恩,多謝你!
可惜,陷入半痴狂態的亥卒子,絕對聽不進半字一言,就算詩詩如何喊叫,也是傷
心徒然。
時機末至,一切也就無能為力。
詩詩好傷心,她倒在曼陀羅懷裡不停的哭,把抑鬱盡都發洩出來,好悲哀、好苦、
好悶、好難受!
“嗚”
當一個人的路走到盡頭,便會豁出去,放下一切,包括尊嚴、人格,甚至性命。
為的只是要“變”,要復仇!
也許,如此付出,並不一定能有所收穫,又必然受辱,甚至像是送羊入虎口,是件
愚蠢的事。但亥卒子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不如此付出,一定不可能有轉機,他,豁出
去,搏他一搏好了!
落得如斯田地,殘留在亥卒子心靈的自尊,已所剩無幾,就把這點點自尊,加上殘
命,押上去吧!
“是你?竟然是你!”
“對,是我,走投無路的亥卒子!”
“你來送死。”
“死,看來已是必然。”
“殺一個廢人真沒意思。”
“你,會高抬貴手嗎?”
“你在求我?”
“對,我亥卒子跪在地上向天誅你懇求寬恕!”
“荒謬!”
“但還是發生了!”
“乾脆殺了你不是簡單得多。”
“但我愛你!”
“什麼?”
“你一早便清楚,我亥卒子深愛著你天誅!”
“哈好可笑!”
“只要你助我回復一點點功力,我會一生一世為你效勞,為奴為僕,是你最忠心的
僕人!”
“好動聽。”
“既然殺一個廢人也是徒然,不殺又有何損失。”
“好象有點道理。”
“我會為你殺盡你要殺的人。”
“還會好好服侍我,在床榻上當一頭狗公,對嗎?”
“只要你喜歡,什麼狗公、豬公、牛公也行!”
“哈看來愈來愈有趣了。”
“要不要我脫下褲子先來個驗明正身,哈那話兒不俗吧,當狗公、馬公又何
妨!”
“好賤的狗公卜,”
“在床上更賤!”
“真的麼?”
“絕對。”
“好,來人,帶他入我寢室。”
“哈好,我一定盡力而為,一定服侍得妥妥貼貼,一定令你滿意,一定,一
定!”
粉紗羅帳,幽香飄飄,高床軟枕,足有十尺長、六尺闊,是一等一的尋樂大床。
只是亥卒子一個人先來,他興高采烈的躺在舒適的床上,向左捲動,又向右轉,感
覺快樂頂透。
看來自己押對了,終於能獲天誅所寵幸,很好,很好,一定要盡力而為,為她獻上
性慾,教她飄飄欲仙。
從一教之主,一墜而下,至今竟淪落成狗公賤奴,人生幻變,誰又能掌握?
但一切也不能再回首了,過去的已過去,現下最重要是儘量討好天誅,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