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意,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沒輒。
上好的女兒紅,極品花雕,關外的燒刀子,只有你有錢,在這黃鶴樓裡都能買到,而且存量不少,今天,這黃鶴樓裡迎來了兩位極品酒客。
只要是這黃鶴樓當中有的酒,每樣都端上來一罈,這下可把掌櫃的給嚇壞了,倒不是怕他們賴帳不給錢,剛剛他們扔給他的那三錠金子,雖然說不能將這黃鶴樓給買下來,可是這四層的樓買下來一層也是差不多了,別是每樣一罈酒,就是每樣十壇酒也要得了,只是這黃鶴樓身為華夏第一名樓,庫存的酒水足足有近百種,每樣一罈,怕是要喝出人命來。
在黃鶴樓裡出了什麼事,都有天下讀書人擔著,他掌櫃的倒也不怕,就算是知縣知府大人來了,也不敢在這黃鶴樓裡放肆,可是這萬一喝出人命來,那可有辱斯文的大事,怕是天下讀書人也不會放過他,人口快過刀劍啊。
本來洛天也不想來,可是海明潮就是以送他海歸為理由,說什麼也報答一下他的大恩,一來是海明潮實在是太熱情了,二來,也是歸海後那岩石堆裡的一事,讓洛天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於是也便跟了來。
洛天萬萬沒有想到海明潮一下子要了那麼多的酒,他根本就沒有喝過什麼酒,就算是喝,也只不是在很小的時候,一時好奇,偷喝了一口老爹洛大田的酒而已。
“算了算了,那就來兩壺吧。”洛天看著那掌櫃為難的樣子不由說道。
“謝謝客官,謝謝客官。”那中年掌櫃點頭哈腰的就要退下去,這年頭,還沒有見過有錢買不到酒的呢,這也算是京西的一件奇事了。
“誰叫你走的?”海明潮一拍桌子對那掌櫃吼道,這黃鶴樓為了標新立異,這桌子可都是那種上等鐵木所制,這種鐵木極為珍貴,尋常刀劍都難以吹出印來,可是在海明潮這一掌之下,鐵木桌竟然被拍出一個齊齊的掌洞來,大小正與海明潮的手掌一般大小,而一手掌一樣的鐵木噹的一聲掉到了樓板上,發出一聲輕響。
掌櫃的一下子就嚇蒙了,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黃鶴樓又是天下文人騷客的流連地,連那些江湖上的奇人異士都會偶爾來坐坐,一些爭半之事更是沒少發生,高手他也見過不少,打散一兩張桌子的已經算是絕頂高手了,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竟可以將桌子打出洞來,這絕不是什麼武林高手能做得到了。
不光是那掌櫃的嚇了一跳,就連洛天都嚇了一大跳,見海明潮對那掌櫃一副兇惡的樣子不由開解道,“海兄,算了算了,他們也只是做生意而已。”
“哼,他們要不是做生意的,哼哼。”海明潮冷哼兩聲,讓那掌櫃的如墜冰窖,全身都不由抖了起來。
“小小二,快點給給這兩位客客官上上酒。”掌櫃的像是剛剛學會說話的孩子一樣,嗑嗑巴巴的讓小二給上酒,再也不敢說什麼不多賣酒了,還是小命比較重要,小命要是沒了,就算是掙下了再大的家業,怕是也難享受了,家中第十八位小妾才剛剛娶來不到七天,還沒有摟熱乎呢。
黃鶴樓果然有他出名的道理,就那些尋常的小二,身手都不錯,放到了江湖上,也是二流高手,身手利索得很,雖然看海明潮的樣子也十分的害怕,可是卻手腳麻利的將酒菜擺手,一罈罈的酒也羅到了二人的周圍,一百多壇酒,足足佔了這層樓面的一小半。
周圍些食客們也不吃也不喝了,全都聚了過來看起了熱鬧,如此大規模的拼,說是百年難得一見也不為過。
洛天生性不喜人多,看到這麼多的圍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了過來不由微微的皺了下眉頭,身子抬了一下,大有要走的意思。
海明潮好不容易才算是把洛天弄上了酒樓,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放他走呢,當下不由冷冷的向圍掃視了一圈。
黃鶴樓裡大多是讀書人,甚至學歷蠻高的,都是些舉人秀才之流,甚至還有人進過京,趕過考,見過皇上的面,也算是大見過世面的人物,可是被海明潮這麼一掃,一個個全身的血液都偈是要凍結了一般,冷得要命,冰冷的殺意讓那些讀書人以為自己的腦袋已經掉到了腳下一般。
那些讀書人在某些事上甚有骨氣,可是因為看個熱鬧而送掉小命卻是不值得,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一個個為了面子,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接著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吟自己的讀,做自己的詞,就像是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般,不過他們的眼睛,卻還有意無意的向這邊瞄來。
兩個大海碗擺到了二人的面前,海明潮啥也不說,嘩嘩的就倒了兩大碗了花雕,黃鶴樓的酒果然名不虛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