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了裡面躺著五個人參,他的神識一掃,就發現這五個人參,都是合乎要求的,他略帶疑惑的看了跋鋒寒一眼,跋鋒寒的情況,他很清楚,沒有可能完成的,難道作假了,他眼神狐疑的看了齊志曉一眼,卻看到他的臉上,充滿了激動,卻沒有什麼心虛的表現,心中一尋思,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手中的錦盒,很熟悉靈藥的年份的阮兆祥,當然清楚,錦盒之中,應該是足夠年份的人參,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跋鋒寒,手指輕輕的敲在盒子上,森然的說道:“跋鋒寒,這都是你的麼?”
想要瞧熱鬧,看著跋鋒寒被打的眾人,在阮兆祥的話音落下,頓時一片譁然,阮首座什麼意思,難不成跋鋒寒看完不成任務,選擇作假,這可是大事啊,外門之中,少有作假,宗門監控極其嚴密,一旦發現作假,不但作假者會中發,幫助作假者,也會連坐,輕則逐出山門,重則形神俱滅,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可是要命的。
本身只是開玩笑的眾人,表情不一的看著齊志曉,或多或少的有一份的感觸。
跋鋒寒在阮兆祥的身上,感覺到一股森然的壓力,這就是第三重天的高手麼,他的氣勢,比當時的廖凡塵更大,他傲然的挺立,中平氣和的說道:“首座如果不信,儘管去檢查!”
“好,好,我當然要查!”阮兆祥連聲的說道:“你的腰牌呢?”
跋鋒寒毫不遲疑,遞上腰牌,阮兆祥略微詫異的看了跋鋒寒一眼,然後一把拿過腰牌。
所有人都平心靜氣,即便是閉上眼睛的魯叔,他的神識也牢牢的鎖定腰牌。
阮兆祥毫不遲疑,接過腰牌,雙手結成印結,一股雄厚的真氣,注入到腰牌之上,木製的腰牌上,閃爍著不同的網格,各種各樣的神文微微的浮現,匯聚成了一個法咒,這是腰牌的鑑定符咒,法咒上面,凝結了一道綠芒,照射在人參之上,綠芒滲入人參之中,不見蹤跡。
庚十三藥田的,多是新晉弟子,境界相差不大,除了跋鋒寒之外,只是偶爾有幾個完不成任務,偶爾被打而已,也就沒有多好人作弊,只是宗門檢查的嚴酷,卻不曾見過,都屏住呼吸的看著阮兆祥的檢驗,想看看到底是怎麼的結果。
阮兆祥臉上一陣詫異,陰晴不定了好半天,這才疑惑的看著跋鋒寒說道:“你,居然完成了,不可能的!”
完成了?阮兆祥一句話,如同颶風一樣的卷向了庚十三峰所有弟子,跋鋒寒居然完成了,成績最差,連續5個月,沒有完成任務的跋鋒寒,完成任務了,太開玩笑了吧,不是騙人的吧?頓時,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的。
別說他們了,連阮兆祥本人也沒想到,乾乾的笑了兩聲,看著跋鋒寒,說道:“不錯,希望你的運氣,能夠一直的這麼好!”
魯叔站定,他不是外門弟子,不過是內門之中,沒有太多希望的,選擇駐守一處山峰,也算是另外方面,為宗門貢獻,跋鋒寒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如果不是跟齊志曉相對比較的近乎,他幾乎不會認識他是誰,但是今天,他卻創造了一個奇蹟,是運氣好,五金之礦,都沒有生長在一個地方麼,可是這樣的運氣,又能夠撐過多少的時間?
魯叔幾乎是憐憫的看了跋鋒寒一眼,現在,不過是月度任務,躲過了這個月度任務,還有外門小比,甚至下月的月度任務,就不會有這麼幸運了。
可是魯叔雖然是內門弟子,也透過木牌,監管著庚十三藥田的一切,卻不知道,今日的跋鋒寒,早已不是吳下阿蒙了,他的實力全出,別說是庚十三峰了,就算是整個青龍領,也未必有人比的上,青龍領最強的也不過是廖凡塵,快要達到第二重天的巔峰,能夠每天清理的五金之礦,也就是十塊左右,而跋鋒寒藉助著強悍的肉體,加上一些力量的施展方法,一天清理十二個五金之礦,絕對沒問題的。
所有人的心思不已,特別是阮兆祥,他對庚十三峰,心中惡感已生,卻又無處發洩,檢查了跋鋒寒的人參,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一腔怒火,無處發洩,乾乾的自我解嘲兩句,帶著藥材,離開了庚十三峰,他並不是只有庚十三峰這麼一個任務,接下來,還有青龍領別的藥田。
阮兆祥走了,魯叔也回到了茅屋,留下庚十三峰的眾弟子,大家眼神奇怪的看著跋鋒寒,齊志曉卻很為跋鋒寒高興的迎上去,用力的拍了一下跋鋒寒的肩膀,說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跋鋒寒此時的力量,齊志曉的天生神力,也奈何不了他,聳聳肩,並不多作解釋的說道:“不過是運氣好而已。”
“對了,峰寒,明天去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