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眼拙,你說那個什麼羽的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鳳十四歪著頭想了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男的。”說完自己也表示懷疑,又補充道,“又或許是女的吧”
雖然這事並未鬧出太大的風波,可很明顯這讓十四覺得成了人生中的一大汙點,硬是絕口不提,這被白憐一說,忍不住一陣哆嗦。
不過,這種情緒很快被鼻息間的飯菜香趕走,看著白憐把一道道花樣複雜的菜端出鍋,鳳十四已經是口水流滿地。
她秉著不能沒有風度的姿態,硬是撐著白憐做完六道菜才迫不及待的舉起筷子,眼看就要夾中一塊用胡蘿蔔雕成的花朵,盤子竟然不翼而飛。
轉頭看著笑著正開心的白憐,“我不是要偷吃,我只是想先幫你嚐嚐不過,怎麼都是素的,你知道我愛吃肉的。”
白憐繼續笑,兩排潔白的牙齒閃著白光,“不用了,我剛剛已經嘗過了。”說完,已從太虛甕中取出一個幾層的食盒,把那一盤盤的菜裝進去。
鳳十四忙道:“不用換地方了,就在這吃挺好的!”
“嘿嘿。”白憐朝著她一笑,指了指另一邊,“這個不是給你吃的,你的在那邊。”
“啊?”鳳十四伸長脖子,把那盤明顯素的不能再素的豆腐端起來細細打量,不敢自通道,“你就讓我吃這個?”
白憐笑了兩下,“多吃豆腐有益養顏美容,況且,知道你在長身體,我不是做足了分量嗎。”
鳳十四盯著那盤的確分量十足的用豆腐做成的菜餚,表面並看不出是用豆腐做的,可剛剛她明明是親自看著白憐做的,怎麼會不知道。
“乖拉,豆腐營養其實很豐富的,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說完,已經提著食盒一溜煙不見了。
徒留鳳十四端著那盤,不,應該是那砵豆腐在原地淚流滿面。
白憐提著食盒歡快的上山,找了許久也沒有看到師傅的影子,心裡忽的一想,師傅該不會還在生師叔的氣,跑去打架去了吧?
這麼一想她覺得很有可能,顧不得其他,慌里慌張就往後殿跑,後殿是與行的住所,一般情況白憐怕打擾虞行清修,並不會去打擾。現在事出突然。
剛拐進後殿的大門,忽聽兩個談話聲傳來,白憐而尖的對準一個房門就要敲下去。
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你還要在這裡住多久?”是虞行的聲音。
白憐手上的食盒一抖,這這這師叔該不會是還在生師傅的氣,這都主動開口趕人了!
跟著是師傅的聲音,“我覺得你這裡住的挺舒服的,暫時還沒有那個打算。”
白憐暗歎,真不愧是師傅,說起厚臉話來臉不紅氣不喘,活脫脫把這裡當自己的家了。
又是虞行的聲音,“前幾日我聽司命說,你的大劫將至。”
屋裡忽然一下靜了,白憐等了許久,也沒有再聽到一點聲音,她不由湊得近了些,可耳朵剛一貼上房門,房門竟然一下開了,由於自己緊貼著門,差點就摔了進去,幸好及時反應過來。
“乖徒兒,你在這裡做什麼?”忽聽,師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白憐嚇了一跳,藉著開著的房門依稀瞟到一個白色的身影,生怕他們誤會什麼,忙解釋說:“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只是想今天冬至,剛好放假,所以做了些菜,看師傅你不在房裡,想著有可能在師叔這裡,所以才來找你的!”
白升閒看了眼她手上提著的食盒,一下明白了。
白憐又解釋,“我本來想叫師傅你的,只是聽你們在談事情,所以不敢打擾。”她說的極其誠懇,末了,怕他不相信,又補充道,“真的!我真不是故意偷聽的,我發誓!”
“聽就聽吧,發什麼誓。”白升閒一個爆慄砸在她的頭頂,“誓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說。”
“哦。”白憐可憐巴巴的捂著腦袋,難得沒有反駁。其實如果換做平時,她也許就不那麼聽話的,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一方面這裡不是香山,也不止她和師傅兩人,另一方面她覺得師傅畢竟是她師傅,他打了自己,自己總不能敲回去。
最重要的,師傅難得說了一回有道理的話,她不好反駁。
眼睛偷偷瞄了眼屋內,“師傅,你們在說什麼?剛剛我聽你們說,什麼大劫的?是什麼東西?很嚴重嗎?”
“不是,只是小事而已。”白升閒似乎覺得難得白憐今天如此的乖巧,忍不住惡作劇的在她腦袋上再敲了一下,算是今日她整他的懲罰。
白憐被他一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