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怎麼就能知道她是在他罵他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只得岔開話題,“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畫中的女子到底是誰?”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魔易拽拽道。
白憐恨不得一個酒罈子砸在他腦袋上!
“其實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魔易扔過來一大壇酒,用著命令似的口吻,“喝了它!我就考慮告訴你。”
“我不會喝酒。”
“所以才要學!”
“不要!”光是聞著那種味道她就頭腦暈眩。
“要是你喝了這壇酒,我不但告訴你畫中女子是誰,我還我還”他想了想,“我就放你走!”
“真的?”白憐興奮的站了起來。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白憐眉頭一擰,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她就有氣,他是自己不知道,他說話根本就從來沒有保障,說不定等酒一醒,他不但不承認,還會說是她做夢!
“喝還是不喝?”魔易繼續伸長手。
白憐又糾結了,可是她實在很好奇畫中的女子是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渴望,一種深深的痛,讓她想去親近,探究她的一切!
可是
“我真不會喝酒!”
魔易像耍脾氣一般露出不悅的神情,“你們女人就是麻煩!磨磨唧唧磨磨唧唧。”
白憐氣怒,“你才麻煩呢!哼!”竟然覺得女人麻煩,幹嘛還在屋子裡掛了一張女人的畫像,還把房門整日的關著不讓進。
“你要是不放我,我就我就”
“嗯?”
“我就吃窮你!”
魔易噗嗤一聲笑出聲。
“笑什麼笑,我可是很認真的!”
“那就留下來好不好?”
“不”才吐出一個字,忽然接觸到魔易的眼神,他的神情看起來竟是那樣的嚴肅認真,盯著她一眨不眨,只是眼底深處,似乎沁滿了哀傷。
白憐有一瞬間的閃神。
“我”
“好不容易得了一隻稱心的寵物,一下便沒了,還真有些不習慣。”魔易說完,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白憐暗暗咬牙,拳頭更是握的嘎嘎直響!
這個大魔頭!
虧的她剛剛還覺得他一個人其實挺孤單挺可憐的!他竟然還說她是寵物?哼!氣死她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等杯空悲自憐!”魔易突然嘆了口氣,提著酒罈子又是一陣狂飲。
沒看出來,你還會吟詩啊!白憐眼珠子亂轉。
“好了,別喝了,再喝下去,就真死了!”就當她天生心善,大發慈悲救救他好了。
“去哪?”魔易手中抓著那個酒罈子不肯放開,盯著白憐半響。
“當然是回去睡覺了!冷死了!”白憐過去扛起他,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菩薩心腸,魔易對她那麼壞,她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不要睡覺!我還要喝酒!”魔易坐在地上不肯起來,像是鬧起了脾氣。
白憐難得的好耐性,哄道:“乖,酒喝多了傷身,早睡早起面板好。”
魔易哈哈大笑。
“不準笑!”白憐沒好氣道。去搶他手上的酒罈子,他已經夠重了,再加一個酒罈子也不怕壓扁她!
魔易有些不依,左搖右晃避開,奈何他頭暈眼花,動作自然沒有白憐敏捷,一下就從他手中奪過酒罈子。
“乖拉乖拉,你乖乖聽話,明日姐姐給你買糖吃!”她笑的呲牙咧嘴,難得佔魔易的便宜。
魔易卻不領情,“你多大了還吃糖?”
“你少插嘴!”她喝了他一聲。
好不容易把他從地上拉起來,白憐卻被他壓的直不起腰,沒想到看他平日裡纖纖弱弱的,竟然這麼重!
走了兩步,沒注意地上的酒罈子,還有到處撒落的酒水,加上魔易不停的掙扎,兩人瞬間摔在地上。
白憐大叫一聲,因為她本來就在前面,這一摔很明顯她成了墊底,硬生生摔在地板上,痛的全身都麻了。而始作俑者魔易竟然還壓在他的背上。
他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那裡得意的哈哈大笑。
白憐反手捶在他的背上,臉貼著地板,“起來了,你這頭笨豬!重死了,我快要被壓扁了!”
魔易還在笑,卻怎麼也不肯動一下。
他本就穿的單薄,袍子還鬆鬆垮垮,這一摔,幾乎整個香肩都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