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再次高舉盤古斧,立刻天空中有無數閃電劈下,直直落在盤古斧上,像是在吸收天地靈氣,盤古斧的光芒大盛!
就連魔尊也為之驚歎,好一個盤古斧,好一個上古神物,他也只不過能發揮出它的一成神力,沒想到竟也是這般的威力,很難想象混沌之初盤古大地使用它時是何等的威力!
“魔生,你雖然隸屬魔族,也並非大奸大惡之徒,何苦無端為惡,枉造殺孽。”虞行平靜道。
“無端為惡?”魔尊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笑得更為張狂,“我魔族自從同你天界簽訂合約來千年不曾違約,恪守本分,可是你們呢?說什麼眾生平等,你們捫心自問,天界那些個道貌岸然的神仙真的有拿我們平等對待嗎?其實你們骨子裡還是提防著我們!
這也就算了反正我們魔族本就不在乎這些!可是你們你們說什麼神魔有別,活生生拆散了吾女與逸皇太子,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眾生平等?
我魔族沒有嫌棄你們神族,你們倒先嫌棄起我們來了!簡直可笑!”
虞行目光微動,“天地萬物,有因有果,或許你說的對,當年的事是我親手造成,魔柯依也是我親手誅殺,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如果我的死可以平息你的怒氣,可以使六界免於危難,那又何妨。”
“你”魔尊動作一頓,眼中有著盛怒,“虞行,別以為你不還手本尊就不會傷你,也許等你一死,你所珍愛的六界會覆滅的更快!”
虞行靜靜看了魔尊良久,明知道一切勸說無用,卻仍是執意如此,他這樣,或者真如魔尊所說,什麼也改變不了。
猛然眼神透明清澈,那是一種包羅容納永珍的淡然,是視眾生如一物的泰然,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種新的重生,或者說是一種殺意。
永珍更新,相生相剋,有生必有死,生死相對,生亦死來死亦生,有些事情如果必會發生,那麼只能去面對。
場中央一次的撞擊比一次來的猛烈,虞行手中的法典漸漸往空中飛去,在兩人中間奇異的翻動起來,而每翻一頁,便有無數的文字再次幻化而出,金光耀眼,晃的人睜不開眼睛。
天空的驚雷一個接著一個,狠狠往結界上劈去,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
白憐心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只有一個想法,不能再打下去了,而那雙盯著盤古斧的眸子始終捨不得挪開一眼。
它對她就像有著某種吸引力,讓她本能的想靠近。
魔易發現形式不對,一把抓住向前走的她,“你幹什麼?再往前要是誤傷了本君可不負責。”
白憐轉頭視線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你”魔易紫色的眸子驟然變深。
魔易拉她到身邊,卻見她始終一動不動。
“喂,魔小豬。”他輕喚了一聲。
白憐沒有理他,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盤古斧。
魔易蹙眉,“就算這盤古斧再稀奇,你也用不著連命都不要吧!”
“我”白憐轉頭看他,“我只是覺得那盤古斧好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
魔易詫異的望著她,忽又笑道:“沒睡醒吧你,都開始說胡話了。這盤古斧失蹤了五百年,魔族也是近些日子才機緣巧合得到。”他上下打量白憐,“你才多大,哪有機會見過這個。”
“反正我就是見過!”白憐不服氣,“你愛信不信。”
魔易看她的眼神忽然有些認真。
“我總覺得和那盤古斧有些親切。”白憐繼續道。像是被什麼所吸引,她伸出一隻手在空中。
魔尊揮舞著盤古斧不斷朝著虞行砍去,微微覺得有些不對勁,盤古斧雖是死物,卻是上古神器,沒有神識,但有靈力。暗道理說如今的盤古斧已經不同往日,雖然發揮不出它所有的威力,也不會太難控制。
可從剛剛開始就有些奇怪,原本死物一般的盤古斧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他竟有些控制不住!
怎麼回事?他起初還以為是虞行做了什麼,但又不像。那股莫名的牽引力,明明是從結界外面發出的。
虞行也微微抬頭,意識到魔尊的攻擊有些異常,甚至在每砍下一下,盤古斧都會顫動,像是被什麼阻攔。
其他人或者看不出什麼,白升閒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雖不明白魔尊的攻擊為何不如先前那般猛烈,只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在心裡升起。
神的直覺一向很準。
他抬眼看著對面,臉上不由有些溫暖,還好他的乖徒兒沒事。心道:別怕,等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