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是一樣,魔易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等回到院子,白憐才警覺他所說的回去是指他的院子。
魔易不慌不忙的在專用躺椅上落坐,白憐原本就有些急,見他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忙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魔易不答,反問道:“你難道不該為昨晚的偷溜出去先來個說法。”
“我,我沒有偷溜出去!”翻出昨晚找好的藉口,正欲解釋。
魔易卻道:“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半夜上茅房迷了路?你當本君是三歲小孩?”
“當然不是!”
“哦?”魔易挑眉,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我”糟糕,他該不是發現了什麼吧?
魔易也不催促,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饒有興致的等著她解釋。
“我,我”白憐聲音越來越小,只擔心著仙魔大戰,哪有心思想其他理由。
“又或者”魔易上下打量她,“你該不會是看上了三哥的坐騎,所以才大半夜”
白憐猛然被口水嗆到,一張臉漲的通紅!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不小心碰到,才”她話到一半,計上心來,“是它!是你三哥的寵物把我抓去的!昨晚我睡不著所以出去溜達了一圈,沒想到誰知碰到了那頭惡獅,它不但抓了我,還說要吃我,嗚嗚嗚”
“你溜達的可真遠,都溜達到三哥的院子裡來了。”魔易顯然不信。
白憐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她其實是想去魔尊那裡,只是倒黴才碰到魔承。
“嗚嗚,如魔君大人所說,夜晚太黑,我不甚迷路了。”
“果然還是迷路。”魔易斜眼看她。
白憐一時語塞。
“當然,本君知道你們凡人規矩多,臉皮薄,小獅雖然只是一頭坐騎,也總沾著三哥的光。況且,本君瞧著他對你挺有意思,如果你們是情投意合兩廂情願,本君身為你的主人,也替你高興不是。”
白憐嚇的魂都差點飛了,忙道:“真沒有!魔君大人你真的誤會了!”
“當真?其實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本君雖然是魔族,也是講理的人。”
“當真!真的不能再真!”白憐霎時頭點的跟波浪鼓似的。
說完,像是怕他不信,跳上桌子與他對視,兩隻水汪汪的眼睛朝著他眨啊眨,努力裝出一副可憐巴巴模樣。
魔易託著腮幫思索片刻,終於替她解了術法。
重新變回人的感覺宛若新生,她差點激動的聲淚聚下,發現自己還站在桌上明顯有些不雅,忙跳了下去,還不好意思的伸出袖子擦了擦。
魔易努努嘴,比了個動作。
她立刻心領神會,“這個力道魔君大人可還滿意?”
魔易閉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白憐一邊替他按摩,一邊趁著他閉眼時呲牙咧嘴,他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就算自己是人質,也不能當丫鬟使喚吧!
要不是有求於他,還按摩?她恨不能捏死他!
還有什麼替自己做主,她堂堂的神仙弟子,就算瞎了眼也沒到喜歡一頭畜生的地步吧?越想越覺得他是故意,暗暗咬牙,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揮。
“你在幹什麼?”魔易猛然間睜眼。
“打蚊子!”她脫口而出。
“是嗎?”魔易唇角微動,“本君倒是想看看是什麼蚊子大膽到這個地步,連本君的血也敢吸。”
“呵呵,或者是我看錯了!”白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魔易揮手示意她不用捏了。
白憐以為他又生氣了,卻聽他道:“問吧。”
“什麼?”
“你不是有問題想問本君。”
白憐眼睛一亮,看來自己的勞動果然有所回報,迫不及待便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不過大多都是關於仙魔大戰的事。
魔易倒也說話算數,解釋道:“自盤古開天以來,天地萬萬年才有了六界,六界雖然各自存在的形態不同,善惡不同,卻一直是相生相剋。要想滅掉其中任何一界,也不是一夕之間的事,況且,這才不過第一天而已。”
白憐不太懂。
“確實以你的腦子來解釋是難了一些,反正你好好待在這裡便是,只要你不離開這裡,暫時不會有事。”
“那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看我心情。”魔易很欠扁的道。
“我不會讓你用我威脅師傅的!”白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