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有完沒完!你現在是本君的寵物,怎麼能開口閉口想的都是別的男人!”
“那”我總不可能開口閉口想的都是你吧!白憐差點出口,知道這話一說出去,鐵定碰釘子,對於他莫名其妙的生氣已經習以為常,只道,“師傅又不是外人,我想他那是理所當然的吧?”
師傅收留她,又讓她去幹駱修行,跟著他的這些年,雖然自己失了記憶,卻從不曾感覺孤獨過,足以見得師傅對於她的恩情。
“我不管!除了本君,你誰也不準想,包括那姓白的!”魔易氣呼呼的使勁搖著扇子,忽然瞟到扇子一角,一把丟在桌上,“什麼破扇子,一點風都沒有!”
“你就算是魔君,也不能不講道理吧?”白憐道。
“在這裡,本君就是道理!”
白憐一時語塞,看著魔易幾乎要頭頂生出火來,忙假裝拿扇子幫他扇,生怕不小心激怒了他,自己小命休矣。
真不明白這個人和師傅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自己每次一提到師傅,他總是特別生氣?
“對了,姓虞的不是向來冰冷無情,你怎麼又和他扯上關係?”
“誰?”白憐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原來是虞行。自己在幹駱修行,虞行是幹駱的掌門,這要不認識他才奇怪吧?
“就是本君第一次見你時,當時你不是戴著一枚勾玉嗎?”雖然上面的術法已經解開,卻還是能感覺到虞行的法力殘留在上面。
“哦,你說那個,那個是師叔給我的。”說到這白憐就有氣,冷著臉道,“對了,就算你是魔君也不能為所欲為吧!你還我勾玉!”
氣死她了,他不說她都快忘了。那是師叔給她的東西,要是被師叔知道自己沒有保護好,被大魔頭毀了,肯定會生氣的,如果到時候跟自己要,要怎麼還他?
“竟然是虞行給的東西,本君毀了又怎樣!哼!”魔易較勁起來,白皙的手掌一攤,上面一個東西閃閃發亮。勾勾手指示意她站過來。
白憐對於他這個動作很是無奈,這人明明有嘴,動不動就勾手指頭,她又不是真的寵物,要不是人在屋簷下,她真想咬斷那根手指!咳咳,不對,是砍斷那根手指!
“姓虞的給的東西有什麼好?況且,那勾玉只是尋常之物,用過一次就已經廢了,本君現在另外送你個,算是補償。”
“就算廢了我也只要我的勾玉,你把勾玉還我!”
魔易才不管她的抗議,按過她的腦袋,一個閃閃的東西就套了上去。
“我才不要你們魔界的東西!”白憐氣的去扯那條鏈子,鏈子冰冰涼,雖然細,卻怎麼也扯不斷,更加奇怪的是,那鏈子一套進她的脖子,原本還很細長,頃刻間竟然縮小,根本取不下來。
“別白費力氣了,憑你現在的修為,就算再練個幾百年,估計也取不下來。”魔易端詳了那鏈子一陣,似乎頗為滿意,不停的點頭。
“這該不會又是什麼怪東西吧?你快幫我取了它!”白憐嚇的臉色鐵青,還在不死心的扯啊扯。
魔易一巴掌打在她的手上,“說什麼呢?本君給你的東西,當然是好東西,那勾玉十個也未必比的了。”
“那竟然這麼貴重,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說了給你就給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白憐苦著一張臉,這年頭,還有人硬要送自己禮物的,而且,根本不管自己要不要。
她可是修仙之人,如果讓別人知道她竟然帶著魔君給的東西,肯定會誤會的!
“本君都送了東西給你,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魔易挑眉。
“又不是我想收的。”白憐小聲嘀咕。
魔易咳嗽兩聲,已經厚著臉皮伸出一隻手。
“幹什麼?”白憐茫然道。
“回禮啊!”魔易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你們凡人不是都講究一個禮尚往來,我送了你東西,你難道不該也送本君一個東西?”
白憐瞪大眼睛,“我沒有那麼貴重的東西!”想了片刻道,“我這裡還有吃剩的大餅,你要不要?”
“你是豬啊!”魔易終於忍不住大罵。
你才是豬!白憐也在心裡暗罵。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對,是魔不要臉天下無敵!
魔易瞪她一眼,開始在她身上自己動手找起來。
白憐嚇的一把護住胸,“你要幹嘛?”
“我想幹嘛?我能幹嘛?”魔易翻了個白眼,“你那是什麼表情?本君是魔君,